想到王主任还在后院老刘家,他又急急忙忙往后院去了。
到了后院,刘海中家门口,早见易中海在那里候着。
易中海见阎埠贵要上前敲门,连忙拦着,说:“老阎啊,王主任正找老刘个别谈话,这时候不宜见我们,你知道王主任找老刘什么事吗?”
阎埠贵莫名地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啊!”
易中海盯住阎埠贵的眼睛说:“刚才王主任经过前院的时候,你没有问一问?”
阎埠贵道:“没有,当时我正和东跨院那小子说着话,王主任就往后院走了。”
易中海:“哦……会不会因为东跨院那小子不经街道办同意,擅自在我们院招收临时工?”他记得昨天晚上他曾鼓动刘海中去举报东跨院那小子,想不到老刘动作还蛮快的嘛,这么快街道办王主任就找来刘海中了解情况了?
不过,老刘这人真是草包一个,竟然实名举报,让王主任找上门来!
怎么不匿名举报?
风平浪静地把事办了,还不影响四合院的名声,唉,这老刘……
阎埠贵一愣,竟然是老刘去举报东跨院那小子擅自招工的事?还实名举报,让王主任找上门了?诶,不对呀,若是这事,王主任不是应该找东跨院那小子吗?
不对,不对呀,一定是有其他事!
阎埠贵也不把自己的疑问对易中海说,默默地守候在刘家门口,伸长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
刘家。
王主任正在批评刘海中教育孩子的方式不对,刘海中的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思想是封建的残余,特别是老刘你这种不问青红皂白地棍棒侍候,简直是对革命的下一代虐待,是很要不得的,你作为文明四合院的二大爷,影响更坏。
王春霞过多的道理也讲不出来,反反复复就是这么几句话,刘海中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也不反驳,任由王主任批评,王主任说到大声处,他就低着头连说是是是,以后一定听从王主任的教诲,不会再打孩子了。
这时,王主任才把躲进里屋的刘光天和刘光福叫了出来,让刘海中亲自向他们保证不再随意地打骂他们,刘海中背着王主任,眼神狠戾地盯着儿子,心里骂道,兔崽子,胆肥了,竟敢到街道办去告状去,真以为我收拾不了你们吗?
吓得刘光福往刘光天背后躲去,刘光天看见刘海中的眼神,也是浑身一激灵,没等刘海中开口,便朝着王主任喊道:“我要求分家出去过!”
王主任一愣,随即不满地说:“你这孩子,我做你父亲的工作,好不容易说通他,表示不再随意打骂你们了,你咋还这么轴?”
刘光天弱弱地说:“王主任,不随意打骂我们,那就是说如果他找到我们的茬子就可以打骂我们喽?我们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他要找我们的茬子,那不容易得很?所以为了一劳永逸,我们还是要分家单过!”
“你!”王主任这时也有些生气,指着刘光天,一时竟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反驳他。
刘海中开始对刘光天提出分家,还没有想明白,这时却像脑子开窍一样,忽然想明白了,不禁阴阴一笑,分家好啊,分家好啊,我正为你哥成亲的房子发愁呢!你们要是分出去,我就不用为你哥的婚房愁了。
要是少剑锋在这里,一定要跟那些在他面前介绍刘海中是一个草包的人急,一个草包,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工级提高到六级?一个草包,怎么会获得那么多的徒弟拥戴?一个草包,又岂能被街道办选了四合院的二大爷?
这不,对待儿子提出分家的事,虽然与普通人一样表示出很大的愤怒,因为这是有失他的面子的事,但是,很快他就想到在这方面有便宜可占,这可是他儿子自动提出来的,不是他要赶他们出去,表面上看,是他管教无方,失了些面子,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难道不是不孝子忤逆他们老子,分就分吧,分出去过,从此他就不要再为他们找工作而烦恼,不要再为他们的住房而忧愁,更不用为他们找媳妇费神了,至于养老,有老大刘光齐一个人足矣!
于是,刘海中反而劝王主任别生气,分家也好,省得这孽子成天气他,影响家庭和谐,也影响我的工作。
王主任见刘海中也同意分家,想到今天中午少剑锋找她时,也倾向刘光天分出来过,于是不再阻止,对刘光天说道:“刘光天同志,你与刘海中同志的关系,不会因为分家而断了父子关系,你们之间的权利与义务仍然存在,你该孝顺的还是得孝顺,刘海中该尽的义务还得尽,明白吗?”
刘光天没有说话,刘海中却说:“明白。孽,刘光天分出去过,刘光福跟着一起,我该尽的抚养义务我会尽的,光福的生活费每月我会按时支付,光天已参加工作了,我的抚养义务到此结束,但他必须每月交给我养老费,至于交多少,我看与我支付给光福的生活费等额吧!”
刘光天道:“一进一出,那就不用向你交钱呗!”
刘海中道:“想得美,桥归桥,路归路,你交你的,我养我的,我只养光福到18岁,18岁后,你们兄弟俩都要向我交养老钱,一直交到我和你妈入土为止。”
刘光天听了,也没话说,虽然分家单过了,孝道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