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到了物资,王春霞一下子阔了起来,便没有让少剑锋回招待所吃午饭,硬是留他中午在街道办食堂用餐。
盛情难却,少剑锋也就不走了。
王春霞把物资交给王美霞,推掉其他一切工作,陪着少剑锋说话。
通过少剑锋帮助联系“秘密”基地这件事,少剑锋在王春霞心里的地位,实实在在的重要起来,虽然少剑锋只展现自己秘密的冰山一角,但也足够王春霞重视了,尽管少剑锋的职级仅是副团级,跟王春霞比,还是低了一级,是见了面必须向王春霞敬礼的存在,但王春霞绝不敢小瞧了他,不说他是那个神秘的特勤局出来的,有见官大一级的传说,就是少剑锋年纪轻轻就是副团级,也足够吓她一跳的。
因此,对少剑锋的重视程度无论拔到多高,都不为过,何况只是稍稍地耽误一会儿工作。
正陪着少剑锋聊天,东城区武装部部长汪明夫带着两个武装部参谋进了办公室。
王春霞立即站了起来,说:“咦,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见少剑锋也在这,汪明夫没有应王春霞,而是向着少剑锋打招呼。
“剑锋同志,你也在这?怎么样,生活上还习惯吧?这一段时间工作忙,都没有时间来看你,身体还好吧?”
少剑锋在王春霞站起来时,也跟着在位置上站了起来,微笑着望着汪部长,本来是以为汪部长找王主任有工作要谈,准备打完招呼就走的,没想到汪部长倒是朝他先热情地问候起来,不得不停下脚步,回答汪部长的关心三连问。
“谢谢部长关心,住房正在修缮,我没事,就闲逛,算是熟悉生活环境吧,今天没事,来街道办看看老姨,生活上有老姨照顾,很好,没有什么不习惯的,身体还好吧,除了脑袋里那块弹片,时不时还有些隐隐之痛外,其他一切都尚好。”说远,回头朝王春霞道,“老姨,部长来是找你有工作要谈,我先走了。”
王春霞也以为汪明夫找她有工作要谈,就没有挽留少剑锋。
汪明夫一见少剑锋要走,连忙拦道:“没有工作要谈,该谈的工作刚才与有关人员都谈了,我来找王春霞同志,是刚才听到她们街道办搞到一头生猪,这不是见者有份,我来打秋风来了,哈哈哈……”
把打秋风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足见他们的友情深厚。
王春霞听了,见汪明夫确实没有要紧的工作要谈,也没有让少剑锋离开的意思,便出声挽留少剑锋继续坐着,说:“部长同志除了打秋风,恐怕也有来看望的意思,既然部长同志这么关心你,你就别走了,我们继续聊。”
汪明夫笑着问道:“刚才你们聊什么,这么高兴?我刚才听到剑锋同志说他来街道办看老姨,剑锋同志的亲戚在你们街道办?”
王春霞听了,先是一愣,随后又哈哈笑了起来,说:“确实,剑锋同志的老姨在我们街道办工作,不过,他的老姨,就是王春霞同志!”
“你?!”汪明夫吃惊地指着王春霞,随后又看向了少剑锋,接着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你倒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先认了这一门亲,剑锋同志,我能不能托个大,认了你这大侄子,你喊我一声叔?”
少剑锋神魂覆盖住汪明夫的神魂,见他虽然是开玩笑的口吻,但情感却是真挚的,浓浓的军人之间的战友情夹杂着温暖的乡亲,道心忽然生出某种莫名的元素,这是前世修炼了一千多年都没有体验到的人间真情。
或许这不是他的体验,只是前身遗留的情感,但却被他深深的同感了,也就成了他的新的体验。
连忙顺杆子喊道:“只要叔不嫌弃,侄儿这厢有礼了!”
说完,郑重地向汪明夫鞠了一躬,并亲切地喊了一声“叔!”
汪明夫没想到一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话,少剑锋竟然这么当真,便也欣喜地接受了这份亲近,认下了这个侄儿。
至此,三人之间的感情又拉近了一步。
少剑锋前世是一个人孤独修炼,这一世又是孤儿,除了高峰不是父亲,胜似父亲的亲人外,其他就是在战斗中结识的战友兄弟,但多年征战,战友兄弟死的死,残的残,各奔东西,后来更是调入特勤局,因工作的特殊,与那些伤残的战友也失去了联系。
特勤局情报科的兄弟,经历上次最后一战,几乎全军覆灭,也就是说他在这一世几乎没有了兄弟,想到这里,一缕悲情涌上心头,几乎落泪。
王春霞与汪明夫见少剑锋喊完叔后就怔怔地不出声,异口同声地问道:“怎么啦,剑锋,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啦?”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少剑锋从悲伤中回过神来,连忙道:“没有什么,只是刚才想到,我这一世孤孤单单,战友们大都战死,特勤局里,除了剩下一位叔叔外,我再也没有一个亲人了,现在一下子又认了老姨和老叔,我又有亲人了,我是高兴的想哭呀!”
王春霞比较感性,立即母性泛滥,深情地说:“你这孩子,这不是还有老姨和你二姨吗?今后我们就是你的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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