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绝望之际,忽然身后一阵冷风袭来,紧接着两声惨叫传出。
温知夏还没回过神,禁锢着她的手已经松开,新鲜的空气灌入鼻腔。
“咳咳....咳咳咳......”
她弯腰蹲下,咳嗽不停,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傅若时看见温知夏被抓住的时候,浑身毛都炸了,他飞快上前,眨眼扭断了歹徒的手腕,回身一脚踹倒个拿匕首的,最后一个人看见同伙倒了,立马就跑回车里,三人扬长而去。
“没事吧?!没伤着你吧?”
傅若时上前,环抱温知夏将她扶起,急促的呼吸昭示着他的紧张。
“没,没伤着。”温知夏喘匀了气回过神,意外道,“你怎么在这?”
他今晚本来就打算来接她下班,临走前被耽误了一下,谁知差之毫厘,她就险些遭遇不测。
“哦,我.....路过。”他左顾右盼佯装轻松,“瞅瞅,我说什么来着?没我不行吧?碰见地痞流氓了吧?”
他给自己贴金,温知夏已经习惯。
但他这略显遮遮掩掩的态度,却让温知夏的心头闪过异样。
总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
但他不说,她也不想问,问了就会与他产生更多的纠葛。
五分钟后。
派出所所长得知傅若时遇到流氓,直接亲自过来了。
但人已经跑了,所长也只能了解现场情况。
“傅总,真是不好意思。您和夫人都没事吧?”
傅若时摇头,“没事,最近这一带的治安不是很好,你们留意点。”
所长连声答应,做完一些必要的记录之后,驱车离开现场。
望着警车离开,傅若时90%的确定这几人是赵小宁派的。
非要来硬的是吧?
他暗暗咬牙,好啊那就来硬的。
“你没事吧?”温知夏看他莫名发呆,“没伤着吧?”
看见她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傅若时片刻前的怒火宛如春风化雨,烟消云散。
听见温知夏久违的关心,傅若时心底涌出无限的满足。
他本是一个贪婪的人,喜欢掠夺喜欢索取,如今却连听见温知夏一句简单的关心,都觉得满足。
他觉得自己贱贱的。
“那孙子能打伤我吗?”他嘴犟,“你看不起我?我手劲能劈死牛。”
说话间,他觉得觉得热,扯了扯衣领,脱下大衣。
“你还说没事!”温知夏大惊失色,指着他袖口的血迹,“给我看看!”
她不由分说抓过傅若时的小臂,只见他手腕向上的位置,被利刃划了道血口子。
反应过来后,傅若时才觉得疼,刚才打斗的时候,拖拽温知夏的其中一人带了刀,也许是夺刀时划伤的,也许是由于情绪激动肾上腺素飙高,他一直没觉得疼。
现在看着温知夏紧张的神色,他更是笑都来不及,还会疼?
还说心里没我?
没我你急成这样?
我不信。
他窃喜。
“你还笑?”温知夏看见他一脸得瑟,“你笑什么!你不疼吗?”
她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纱布,先给他手腕缠住止血,接着脱下毛衣外套,按在他的手腕上,“跟我回医院,我看你要不要缝针。”
“你家里不就有药箱,你帮我......”
“不行。”温知夏拒绝,“家里卫生条件不够,你这伤口有可能感染,去医院才是最保险的。”
她不由分说拉着傅若时那只受伤的手,往医院的方向走。
傅若时被她拉着,看着她的背影,嘴角都压不住。
其实他迈开腿两步,就能跟她并肩,但他不要,他喜欢被她这么拖着,看她像个小犟牛一样走在前面头也不回,手却紧紧抓着自己,他觉得自己还是有被在意的。
来到医院。
“问题不大,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神经和肌腱,缝个针就好了。”值班的医生帮傅若时检查了一下,有点好奇地问,“怎么会被匕首划伤的?”
傅若时披着大衣,伸着手,“回家路上遇到流氓,调戏我老婆,我可不得跟他们玩命。”
“我不是你老婆。”温知夏强调,“你能不能别说了?”
傅若时哎哟一声皱起眉头,“手疼,你别总刺激我,我很脆弱,我受不了太多打击。”
温知夏:“你的心比金刚石都硬。”
傅若时:“那是以前,现在它有所软化。”
温知夏OS:医生,能不能把他嘴缝上?
值班医生听着两人斗嘴,完全把他俩当成了两口子。
她不认识温知夏,一边给傅若时缝针,一边说,“你这老公挺爷们的,我之前遇到个被抢劫的,那姑娘的老公丢下她跑了,你说搞笑不搞笑?现在的男人啊一点血性都没了,还不如女人呢。”
傅若时被夸的很爽,“那是,全锦城找不到比我更有血性的男人。”
温知夏看他得瑟的样子,“医生,他不是我老公。”
傅若时插嘴,“我是她曾经的老公。”
“你......”温知夏被他不要脸的劲噎的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