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
傅若时波澜不惊地请她进屋,“我就知道,你一定没死。”
傅月寒淡定地说,“二表哥,你三年没找过我了,我以为你死了。”
“你怎么不找我?”
“我爸不让我找你,说你认识的人太多太复杂,怕你把我带坏。”
......
傅家专属的奇葩寒暄结束。
傅月寒把包往沙发上一扔,“拿酒,谢谢。”
“戒了。”傅若时说,“你嫂子不喜欢我喝酒。”
戒酒了?
嫂子?
傅月寒:震惊!
“哪个嫂子?我不在家这几年。又发生了什么?”
傅月寒是傅若时三叔的女儿,傅克明排行老二,老大家是儿子,老三家是女儿,但这三个小辈彼此都不是很亲,都在海外做自己的事业。
傅月寒是在国外长大的,也很少回家,目前西雅图开了工作室,做服装设计。
傅若时从酒柜里拿了瓶苏打水,一边加冰块一边说,“找你来是求你办事,你要是能办成,我给你的设计公司当股东,你要是办不成......我自己跳楼。”
傅月寒:震惊+2
二表哥只会把别人逼到想跳楼,什么人有能耐让他想跳楼?
她谨慎,“你都办不成的事,我又能有几成胜算?”
“你先听我说。”傅若时想了想,“我爸住院那回,送你回家的就是你嫂子,你还有印象吗?”
当年傅月寒没参加傅若时的婚礼,而且傅若时身边追求者太多,她也懒得打听他的私生活。
“有点了。”傅月寒打了个响指,“是不是白白净净,话不多,声音特小特温柔的?”
傅若时:“除了最后一条,其他都对。”
傅月寒对温知夏很有印象。
那是她唯一见到傅若时带在身边,寸步不离的女人,别的女人都是追着傅若时转,他还爱搭不理,但傅克明住院那次,傅若时全程跟在温知夏身后,好像生怕她丢了似的。
那时傅月寒就对她另眼相看,但后来那天她痛经严重,跟二伯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原来她就是我嫂子,”傅月寒了然于心,“你们吵架了?”
傅若时轻咳一声,“离婚了。”
傅月寒:......
震惊+3
“难怪我一进门,就觉得你瘦了,原来是为情所困,”傅月寒啧啧看着他,“你瞅你这脸比我都小了,给我留点活路吧。”
傅若时惆怅着,看着酒杯里的气泡水,打起精神道,“我还想跟她好,你最近回不回国,你跟她认识认识,你们女人聊得来一点。”
“你让我帮你牵线搭桥是吧,”傅月寒笑道,“你先告诉我前因后果。”
就在傅若时解释前因后果之际,温知夏也和李博士夫妇聊的热火朝天。
“对了,知夏。”李博士抛出橄榄枝,“我们公司明年要在锦城开分部,你愿意加入我们,做我们的合伙人吗?”
“是啊知夏。”何淑文接话,“我们一直想报答您的父亲母亲,你能给我们这个机会吗?”
温知夏受宠若惊,放下筷子,“这,这我不行,我只会看病,哪里会做公司啊。”
“知夏,别这么说,”李博士跟她解释,“我们艾建医疗想在亚洲区发展大健康养老,锦城是我们考虑的第一个地方,你在这长大,又是医大高材生,你有很多潜力是你不知道的。”
何淑文对她说,“知夏,你别有心理压力,我们不是想让你辞职,更不是给你画饼。我们就是希望你能做我们的合伙人,你是有分红的。”
李博士:“对啊知夏,你爸妈是我一辈子的恩人,你要是什么都不让我做,我可不走了呀。”
“这......”
温知夏又为难又感动。
倒不是不愿意,其实她工作这么久,也意识到所处圈子的局限,自己也不善交际,一个女孩势单力薄,并不利于职业发展。
最近她也一直想要突破一下,把自己推出去,广结善缘。
没想到,瞌睡有人送枕头,这个想法刚产生没多久,就有这么好的缘分找了上来。
“要不这样,”她点点头,说,“合不合伙的,我们还要互相理解一下,但是我们先拉个群吧,指导谈不上,你们要是有什么想了解的,可以随时找我,我可以给你们看看报告什么的。”
“太好了!”李博士见她松口,高兴地站起来,“我们签一个战略合作协议,后面的事情我们随时商量,你别见外,把我们当家人。”
“是啊,我们就是你的哥哥姐姐,你跟哥哥姐姐还客气什么?”何淑文说。
温知夏感动地点点头。
从今以后,她又多了新的家人。
吃完饭后,李博士和夫人怕耽误她工作,就暂时离开了。
另一边,傅月寒也听完了傅若时和温知夏结婚离婚的来龙去脉。
“该说不说,”傅月寒冷漠嘲讽,“你这顿打还是挨的轻了,我要是二伯,我至少打断三根皮带。”
傅若时面无表情地喝了口茶,“那你让你嫂子回来,给我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