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侃她,安静地让她帮自己涂药。
“奶奶呢?”温知夏率先打破了宁静,“她晚上怎么住?要不一会我去看看她。”
傅若时说,“她有专门的房间,不用你担心。”
“哦。”
“你晚上走吗?”傅若时问她,“你要是不想看见我,我就去书房睡。”
说完他要走,温知夏看他背上狰狞的伤,喊住他,“我不走,你就在这睡。”
一夜无话。
宽敞的大床上两人背对着背,划出一道无形的鸿沟。
深夜时分。
温知夏睡的迷迷糊糊,被傅若时滚烫的躯体惊醒。
她开灯,看见傅若时没盖被子,趴在枕头上睡的很沉,但浑身滚烫,像沸腾的水。
“让你吃退烧药你不吃。”温知夏小声嘀咕,准备下楼找冰袋和退烧药。
刚走到门口,她听见傅若时在喊她。
“温知夏......”
他声音喑哑,好像半睡半醒,也好像是烧迷糊了的梦呓。
温知夏走到他旁边,看见他苍白的薄唇翕动:
“别跟我离婚,我不想跟你离婚。”
温知夏开口,语气轻柔但坚决,“我想离婚,我想一个人自由自在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