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猛的亲了魏桂娟的脸颊一下。
然后就跑到了厨房,在门口对魏桂娟说:“媳妇儿,收拾收拾桌子,该吃饭了!”
魏桂娟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第一次明白幸福这个词的含义。
现在的自己就是幸福的吧?
两人吃完饭,又胡闹了一阵才睡觉。
孟建林不知道怎么做秋千,但是想着钱五认识的人多,应该可以找到人帮忙。顺便明天把自行车还给钱五。
孟建林想着想着,搂着魏桂娟就睡着了。
晚上胡闹的太晚,魏桂娟和孟建林都没有早起。
可两人却被急促的拍门声吵醒。
魏桂娟翻了个身,窝到了孟建林怀里。
嘟囔着:“几点了?谁啊?怎么拍门拍的这么响?”
看到魏桂娟困倦的样子,孟建林连忙起身,穿上衣服就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王小虎。
王小虎跑的气喘吁吁的,脸上都是汗,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汗浸透了,站在门口对孟建林道:“孟建国,孟建国,他,他出车祸了!”
听到车祸两个字,孟建林觉得眼前一黑。
不是担心孟建国,而是他对车祸这个词有心理阴影。
连忙把王小虎拉进院子问:“你小点声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孟建国怎么会出车祸的?”
王小虎指了指自己的嗓子,跑到井边打了水,咕咚咕咚的灌下去后才说:“今天,今天我和孟建国不是应该学车吗?
但是谁知道你哥好像根本就不能上车,坐在车上就一阵狂吐,而且身上也起了小疹子。
教孟建国开车的人说,孟建国学不了车,让孟建国下车。
但孟建国死活不下车,我二叔去劝,他也不下。非说自己不舒服,是因为刚刚接触车,多待一会儿就好了。
最后没办法,只能让孟建国边吐边学开车。”
王小虎说完又喝了口水。
“本来我们上午该学的已经学完了,大家都准备去吃饭了。
可谁知孟建国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回到了车上,不知道怎么踩了油门,车直接就撞到运输队的院墙上。
现在车也坏了,院墙也被撞坏了,人也被送到医院了。这下麻烦大了。”
孟建林听王小虎说完,看了王小虎半晌问:“那你来找我干嘛?”
王小虎一听,被噎了一下。
是他二叔让他来找孟建林的,但仔细想了想,孟建林和孟家已经断亲了,那孟建国出事找孟建林也有些不对啊。
所以,王小虎猛地坐在摇椅上,说:“对呀,我二叔为啥让我来找你?跟你又没关系!应该让我二叔派人回村找你爹娘啊。”
现在王小虎也不着急了,想通了孟建国的事和孟建林没关系,王小虎也就不再为孟建国操心了。
关他屁事,他和孟建国关系又不好。
于是看向孟建林,“建林哥,你看我辛辛苦苦跑这么远,现在午饭还没吃呢,要不然我中午在这儿蹭一顿饭?”
孟建林看了一眼王小虎,本来想婉拒,怕魏桂娟听到孟建国的事儿,再烦心。
毕竟魏桂娟还保留着这个年代的思想,觉得哪怕分家了,一家人要真出了什么事,也应该相互帮一帮。
自己上一世瘫痪的时候,魏桂娟听到林翠花他们让自己走,魏桂娟震惊的脸色孟建林现在还记忆犹新。
魏桂娟已经洗漱完,推开了房门,看着王小虎问:“怎么就出车祸了?孟建国看起来不像这么粗心大意的人啊。”
孟建林也觉得很意外,上一世孟建国也在运输队学了车,学了两三天,也没有出车祸啊。
当时孟建林没在,所以也是听王小虎转述的。
王小虎说,孟建国好像是对汽油过敏。所以一坐车上就浑身刺痒,总是恶心想吐。
最后撑了三天,孟建国连方向盘都没摸,就灰溜溜的回了村子。
这才换孟建林去运输队上班。
但是这一世,孟建国怎么就一意孤行的非要学好车呢?
这时王小虎说,“建林哥,这孟建国可真够惨的,为了这份工作,不仅和你分了家,还给了你那么多钱,现在他不仅工作拿不着,我听我二叔的意思,可能队里的车和院子还得管他要赔偿呢。
这下,孟家可就真的要大出血了。”
孟建林听到王小虎这么说,瞬间想通了。
嘴角牵起了一抹冷笑。
难怪这一世的孟建国,这么急功近利,想要学会开车。
因为上一世,自己运输队的名额是心甘情愿给孟建国的。
当时的自己被爹娘的那套理论说服了,觉得两个人挣两份钱对家里更好。
那时他什么都没要,就把运输队的工作给了孟建国。
所以,上一世的孟建国,即使知道自己开不了车,进不了运输队,也没有很着急。
反正这个工作是免费得来的。就算孟建林也没办法进运输队,他们还可以把运输队的工作卖了。
反正怎么都不亏。
但这一世却不一样了,他们为了得到工作,付出了太多。
孟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