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在此时算不得年轻,但也无需一副老态龙钟好似已经七老八十的模样。
曹穗怀疑他不找阿父就是因为阿父不会让他这般惫懒,找她是欺准了她脸皮薄。
曹穗妥协道:“先生,问完最后一个问题就不打扰你了。”
然后也不管假寐的贾诩答不答应直接问,“阿父平定完兖州,该如何将青州收入囊中?”
然后曹穗听到好沉的一声叹息,那种不情愿直入她的耳膜。
贾诩慢吞吞地起身,没有长篇大论,只是简单点出来,“州牧要名正言顺,自然要让人求着上门。兖州是如何,青州便如何。只不过,兖州是黄巾,青州是百姓。”
说起来不一样,但真论起来,没有多少差别。
曹穗听懂贾诩的话,说到底,无论是黄巾还是百姓,都会被高产粮食所诱。
只是,兖州是州牧刘岱死得太过凑巧,青州这位州牧虽说没有大作为,但人就活生生在那,总不能主动让贤吧?
贾诩则是不再言语,没有人会主动让贤,那就被迫呗。
跟着一个朝不保夕、一看就没有盼头的无能州牧,还是换一个势头正猛的重新下注。
世上从来都不缺豪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