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何雨柱回家,一进家门,老爹和后妈弟弟都没走。
“你回来了,怎么处理的?”何大清赶紧问何雨柱。
“还能怎么处理,冶金部领导出面了,这次,饶了他一次,再敢乱伸手,再抓他。爹。你有没有师兄弟,没事儿干的。我们保卫处,成立单独的食堂。”
“有,你师叔,他们酒楼,从打公私合营就不干了,赋闲在家呢。”
“你明天帮我请他来,没有酒楼工资高,但是,将来有退休金。铁饭碗。”
“行,我去找他,现在谁不想进轧钢厂啊,我就先回去了,这么晚了,雨锋,回家不?”何大清好久没搂着儿子了。
“不回去,就在大哥家,和小战玩儿。还有两个姐姐领着我们玩儿。”“没良心的,我们走了,比你哥差远了。哼!”何大清一甩袖子领着媳妇儿走了。
何雨锋看看何雨柱,差这么多么?“哥,爸是怎么了?”“爸想你了呗。你还不给面儿。”“我回家,早上还得来。来回跑啥,我还能和小战玩儿呢?不回去。”
“又一个犟种,都随爸。”何雨柱扶着大肚子秦淮茹回到自己房间。
前面四合院儿里,易中海不怎么好过,心里不踏实,
“你怎么了,翻来覆去的,你明天还得上班儿呢?”一大妈说道。
“你知道啥!何雨柱进轧钢厂了,刚来就和杨厂长顶起来了,我还以为杨厂长能把他拿下,没想到,杨厂长今天下午,就被停职了,杨厂长不在厂子里了,我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这小子,现在惹不起了。”
“你好好加工自己零件,不惹他,他还能怎么样?”一大妈说完又睡觉了。留下易中海还在琢磨。
贾东旭家,刚回来的贾东旭今天,也去上班儿了,今天的事儿,他都清楚。
“怎么了,有心事儿?”荣彩霞问贾东旭。
“还不是何雨柱,他去了轧钢厂,保卫处正处级干部,他是处长,刚来就和杨厂长斗起来了,我还以为能把他贬为庶民呢?没想到,杨厂长下台了。”
“什么?杨厂长败了?”“败了,这何阎王真不是白叫的,我在里面,好多人都是他抓进去的,还有好多敌特,都关在别的地方。”
“是么?你们在里面都干啥啊!”“骂何阎王,”“咯咯咯,你们就能偷着骂人,有人敢当面骂他的么?”
“还想多活几天呢?谁敢?骂了还不得被他抓进去,农场的活儿真难干。你这两个月怎么过的?”
“我去找何雨柱求情,他不答应,我就哭了,没有收入怎么活?他看不下去了,给拿了几十块钱,说,够到你回来了。”
“这家伙,倒底是个什么人呢?把我抓进去了,还给你拿生活费,不像是坏人啊!”
“东旭,你还没看明白啊!就是你师父,和他不对付,他好坏都是你师父告诉你的,你不会想想,当初你妈和易中海干了什么?去人家借房子?我就没听说过,在我们村子里。都得被人家打死。也就他们两个能想出来。”
“也是,我那时候小。什么也不懂,有人打我妈,我就跟谁打。算了,都过去了,以后,我不找他麻烦了。也不敢。他真收拾啊,好多街溜子,都被他揍过。十几个人打他,都被他揍的爬不起来。”
“他是干什么的,听说以前学过武术,还上过战场,没少杀人,会怕几个街溜子?我们安稳过日子就行,别和你师父学。”
“我知道了,睡吧,明天还得去上班儿。总比种地强。”
第二天,李怀德刚坐到椅子上,杨爱军就到了,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李怀德趴在门口偷着看看,这个杨爱军不是被停职了么?我是代理厂长啊!他回来了。我怎么办?
赶紧给老丈人打个电话,“爸,那个杨厂长怎么回来了?”
“他的事儿,结束了,回去上班儿了。”“爸,那我怎么办?”“以前干啥还干啥呗。好多人求情,才放过他。以后有的是机会升职。急什么?你现在的资历也不够。他就是下去了,也不会是你来坐。”
“爸。我知道了,以后再说,以后再说。”李怀德心情非常不好。
厂长的椅子还没坐热乎呢?就没了,让我如何甘心。
以后这个椅子就是目标。昨天,发布点儿命令好了。还等着今天以厂长身份,完美的开个会,把自己准备好的多个事项交代下去。现在看,用不到了。
何雨柱回到了保卫处小楼,“处长,怎么办?”“什么怎么办?”“中午饭。”
“我们自己做,我找人联系厨师了,我去采购一些物资,今天中午我做。”
“处长,你会做饭?”“多新鲜啊,遥想当年,哥们儿是丰泽园的主厨。战争来了,抛勺从军。去半岛杀个七进七出,最后,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哈哈哈,处长,你要说你解放前,在天桥说过评书。我信了。”
“你去忙吧,我搭建厨房和锅灶。中午我们吃自己的食堂。”“好,我去叫几个人来帮忙。不再去他们那儿受气。”
来了几个人,过来帮忙,砖头,水泥,炉箅子,玻璃都齐了。何雨柱开始当起了瓦工。一个两百多平方的厨房,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