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有点沉重,许大茂暗自琢磨着,当初要是没有教李冬生那些讨女孩子欢心的套路,顾菲压根就不会跟他交往。
这也怪不得顾菲,大浪淘沙,谁有真本事一目了然。终究李冬生内涵欠缺,他碰上的可不是一般女孩,那是在顶级文工团里见过大世面的。没有深厚的底蕴,光凭一腔真诚哪能打动人家。
许大茂走回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桌子旁,漫不经心地从旁边拿起些资料随意翻看。秦淮茹轻手轻脚地凑了过来。
“今早上看一大爷和你眉来眼去的,做什么坏事?”秦淮茹一脸好奇,那眼神直勾勾的,仿佛要把许大茂看穿。
“看你说的,一大爷可是正经人,怀疑我没关系。”许大茂抬头瞧了秦淮茹一眼,心中暗自嘀咕,这女人是越发妩媚了,绝对算得上轧钢厂的厂花。
“别贫。”秦淮茹对许大茂的回答很是满意,眼中闪着光。“说说呗。”
“那不行,你去问一大爷吧,我说不合适。”许大茂严词拒绝,心里想着这事可不能随口乱说,得守原则。
秦淮茹又靠近了些,许大茂顿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真是奇怪,都是用肥皂洗澡,怎么男人身上尽是异味,女人身上却带着好闻的香气。许大茂只得往后仰了仰身子:“嗨,嗨,注意一下影响。”
许大茂这一说,秦淮茹反倒不再掩饰,直接伸手抓住许大茂的胳膊,揽在胸前,挤压得都有些变形了:“要不要让别人进来看看?”
许大茂心里又痛苦又快乐,怦怦直跳:“啥事,快说,美人计在我这不好使。”
秦淮茹嗤笑一声:“出个主意呗,我妈太省了,家里的小子都叫唤几天了。”
秦淮茹的母亲一直在农村过苦日子,被秦淮茹接来带孩子。可想而知,她那节省的劲头,棒梗和小当可没少受苦,虽说饿不着,但肯定吃不好。
白面从来不见影儿,二合面也舍不得做,天天都是加了芯的棒子面,红薯当主食,做菜几乎见不着油星。
槐花刚会走,哭了也不怎么哄,倒不是她母亲心狠,农村带孩子就是这么个糙法。秦淮茹说了几次,家里又没买粗粮,可她母亲厉害得很,每次都能跟院里人换到粗粮。
许大茂两手一摊:“老人的思维很固执的,她们是饿怕了。”心里却在犯愁,这事儿可不好处理。
“让京茹再帮忙带带呗,你可不知农村重男轻女的观念,怕槐花摔倒了,她都不带扶的,回去那脏兮兮的样,还不能说,一说就是从小就这样带大她家孩子的。”秦淮茹几乎要挤进许大茂怀里,一脸无奈。
“你自己和她商量呀,我是赞成的。”许大茂心里一百个不乐意,赞成个鬼,这不是降低生活质量嘛,尤其棒梗那白眼狼,活脱脱一个男版贾张氏,看着就来气。
秦淮茹脸色一垮:“说了几次了,她就是不应承,还说光每天买菜都得大半天,哪有时间,你看娇情得不像样。”
就许大茂说过,菜要新鲜才好吃,每次买多了,口感就差很多。秦京茹记在了心上,每天出门,买菜的份量最多够两天,甚至只够一天。
她母亲在耳边阴阳怪气了好多次,说秦京茹不知节省,怕是不想好好过日子。
秦淮茹磨了好久,许大茂没辙,只得说道:“你现在工资不低,从村里另请一个呗,也就一年的事儿,你婆婆也快出来了,费不了啥的。”
就这么个主意,秦淮茹狠狠掐了一把许大茂,才气呼呼地走了,心里暗骂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
没过多久,刘海中又进来了,满脸堆笑:“许科长,辛苦了,事情怎么样?”
许大茂让刘海中坐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压低声音道:“街道办旁边有个老中医知道吗?”
“知道,治跌打损伤有一套,我还去过呢。”刘海中一脸疑惑。
“你明天去那买一瓶虎骨酒,300 元。”
“买那玩意干啥?”刘海中不乐意了,先不说真假,他可消费不起。
“你傻,你去给李厂长送礼,他敢收吗,别问为什么,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许大茂心里一阵烦躁,觉得他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
“这是,喔。”刘海中点点头,“那明天下午,我就去那老中医那买瓶虎骨酒。”
“你进去就说,买一瓶虎骨酒治治头痛,别说错了,治头痛。”许大茂反复交待,这可是暗号。
“还说是轧钢厂木子介绍来的,然后,老中医问什么,答什么就行,最后给钱拿酒走人。”许大茂仔仔细细地说清楚,心里想着这刘海中头脑不太灵光,可别把事情搞砸了。
“知道,知道。”刘海中虽满心疑虑,但还是选择相信许大茂,毕竟他觉得许大茂不会骗自己。
下午下班铃声响后,整个基地都安静下来,谁也没走,今天可有免费饭菜吃。在刘海中的指挥下,大家都拿上了饭盒。
秦淮茹则先一步去了食堂,看看准备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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