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三大妈和众人一起进了派出所。
因为时间还早,派出所给带回调查的人每人发了两个二合面馒头和一杯开水。三大爷两口子心里一喜,觉得赚到了。三大爷更是夸张的称赞派出所条件比家里还好。
众人都被分开询问,闫阜贵被带到一间小办公室,里面有两名公安,一人问询,一人记录,十分正规且严肃。
公安先是询问了闫阜贵的年龄、工作、家庭成员等基本情况。然后才切入正题。
“请你回答一下,1951 年 x 月 x 日,何雨柱带妹妹去保定后,你做了什么?”公安目光犀利地开始询问。
闫阜贵顿时吓住了,心里嘀咕:这不对呀,不是来询问关于易中海的事情吗,怎么矛头突然指向我了?嘴巴张了张,却愣是没发出声音。
他的思绪瞬间被拉回了十二年前。易中海的算计,闫阜贵其实清楚得很。
所以当大家还在关注何大清出走、傻柱带妹妹去追赶父亲的八卦时,他就留意到了易中海的异常,见易中海进了何大清的屋子,他也跟了进去。
在何大清的四合院正房中,四周都没人,闫阜贵拆穿了易中海的小把戏,心想可别好处都让你一人占尽了。易中海被他拿捏住,闫阜贵得意了好久。厨房里的米面菜果被他带着妻子迅速一扫而空。
随后贾张氏带着贾东旭也进来了,见三大爷大包小袋地往家搬东西,当下就不干了。当下要来抢闫阜贵手里的东西,闫阜贵当然不肯,易中海看不过眼,只能从中。调解。
易中海告诉贾张氏,地窖里还有不少东西,还没人去,东西可不老少,贾张氏信以为真,带着贾东旭把地窖搬了个空。随后陆续有人进屋,这个拿一瓶调料,那个拿几个碗。
后来还是刘海中和许伍德看不过眼,来制止后续人进入,要不然,傻柱的衣服鞋子,一样都留不下。
他闫阜贵反正那天赚大发了,50 斤棒子面,蛋肉鱼都有,油也有两瓶。自己为此开心了好几天呢。
倒是一大爷只是在各个房间转悠,啥也没拿,这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政府的一贯宗旨,如果拒不交待,罪加一等,那就等别人的证词来给你判刑。”公安语气严厉,犹如惊雷在闫阜贵耳边炸响。
闫阜贵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呢喃着:“我以为傻柱不回来了,这些是无主之物了,我是被易中海骗了。”
“少说废话,要么老实交待,要么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公安一脸严肃,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闫阜贵打入深渊。
闫阜贵终于被吓软了,一下子瘫倒在地,面色苍白如纸,心里害怕极了:这可怎么办?难道真要把牢底坐穿?
那公安见这个有着老师身份的闫阜贵,心理素质居然这么差,不由又觉得好笑又感到可悲。这人啊,为了一点小利,连人家的救命粮都敢搬回家,可见品行实在不行,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老师的。
两名公安合力将闫阜贵扶到凳子上,一名公安安慰他:“这些金额不大,你只要老实交待,认罪态度好的话,我们会为你求情的,没啥大事。”
闫阜贵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眼中燃起一丝希望:“真的吗?”
“真的!”那公安斩钉截铁地回答,给闫阜贵吃了颗定心丸。可不是嘛,这点小事,又掉不了脑袋,能有什么大事?
闫阜贵终于定下心来,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地老实交待,怎么注意到易中海的异常,怎么和易中海谈判,拿了哪些东西等等。
棒子面 50 斤,白面三斤,植物油二斤,肉一斤半,鸡蛋 25 个,萝卜若干,白菜若干……签好字后,闫阜贵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公安同志,该说的我全说了,我可以回去了吗?”
两公安对视一眼,笑了:“我看你挺喜欢我们这里伙食的,进门时还说比自己家里的还好吃,那就多吃几天吧!”
“这,这怎么行,旷一天课还行,多旷几天,学校不得开除我!”闫阜贵又心慌了,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公安没再理他,把他带到了拘留室,关了进去。
贾张氏更是不堪,在询问室里哭得惊天动地。最后要把她先关起来时,才哆哆嗦嗦地交待问题。
她是觉察到闫阜贵从何大清家搬东西,才觉得可能有便宜占,这才带儿子进屋。最后还是在易中海的提醒下,去地窖搬菜,真不值几个钱。于是,她作为从犯,也被关进了拘留室。
至于其他几个人,纯粹是进去凑热闹,东一个碗,西一瓶醋的,这些人就让街道进行教育惩戒。
公安终于碰到了硬茬时,由于老太太年岁高了,就安排了两个女公安进行询问和记录。口气也不严厉。
当问道,在十多年前,因为何雨柱外出打零工,而出了8元一月的生活费交给她,照顾才6岁的何雨水,为什么不照顾好何雨水,让她天天挨饿,甚至自己在屋里吃东西,把何雨水关门外饿的哇哇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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