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哼着小曲回到家,脸上带着一丝得意。
他将手中的鸡往桌上一放,对娄晓娥轻描淡写地说:“买了只鸡,去烧点水。”
说完,便自顾自地拿起刀走向水池边。他微微眯起眼睛,仔细地磨了几下刀,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劲。随后,他一把抓起鸡,手紧紧握住鸡的翅膀,鸡在他手中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手中的刀迅速从鸡脖子一划拉,血瞬间流到了旁边的碗里。
二十分钟后,鸡炖上了。许大茂满意地接过娄晓娥递过来的茶,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地说:“得炖一个多小时,等着吧。”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二大爷的声音。“大茂!”许大茂微微皱了皱眉头,起身去开门。
“三位大爷呀!”他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将三位院里管事的大爷请到了屋里。
娄晓娥连忙给三人倒了水,然后静静地坐在厨房门口,好奇地想听听几位大爷找许大茂到底有啥事。
二大爷满脸严肃,身体微微前倾,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他肯定是个棒槌,冲锋陷阵总是他。“许大茂,今下班那会,进门你打了闫解成一巴掌是吧?”
许大茂嘴角一撇,斜睨了一眼闫阜贵,说:“三大爷当时在场,你让三大爷自己说,闫解成该不该打。”
闫阜贵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许大茂怒道:“再怎么样也不应该打人呀!”在院里这么多年,当着他这个当老子的面打他儿子的脸,还朝他吼“滚”字,这让他如何能忍。
许大茂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他也立马站了起来,怒视着闫阜贵,大声吼道:“你拍什么桌子,跟我滚,什么玩意!”
二大爷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颤,差点歪倒在地。“干什么,干什么,许大茂你想造反呀!”
许大茂毫不畏惧,直接走到门口,往外一指,冲着闫阜贵喊道:“滚,一天天净整些破事!”
接着,他又转头看向一大爷和二大爷,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说:“三大爷肯定没和你们说实话,要是你们了解了情况,也就不会上门了。”
娄晓娥见三位大爷离开后,急忙走上前来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皱着眉头,一脸不悦地说道:“三大爷知道我帮秦淮茹调了岗,就想让我帮闫解成弄个轧钢厂临时工的名额。”娄晓娥一听,柳眉倒竖,怒声道:“凭什么?”
许大茂哼了一声,继续说道:“就凭那次我酒精中毒,闫解成和傻柱、东旭一块把我送到医院这事。可他竟然说我忘恩负义,还见色起义。哼,
“打他一耳光都算轻的,真该把闫解成的嘴给撕烂。”娄晓娥也是气呼呼地说道:“以后闫家人少来咱们这儿,进门也别理他们。”
这时,突然传来“咚、咚”两声敲门声。许大茂走过去开门,见是一大爷易中海。
许大茂问道:“一大爷,您这有事?”易中海面色凝重地说道:“三大爷说让你帮个小忙,你不肯,闫解成就说了点气话骂了你,你就打了他。闫阜贵要你赔二十元钱医药费就算了,要不然他会去公安告你。”
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他坚决地说道:“一大爷,您转告一下三大爷,我没有钱赔给他。这耳光是闫解成自找的,他三大爷愿意去那儿告就去那儿。”说完,许大茂“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心中满是怒火。
在三大爷家,三大爷和二大爷正焦急地等待着一大爷与许大茂商谈的结果。闫解成坐在角落里,手轻轻摸着有点红肿的脸,满脸的气愤。
一大爷风风火火地走进屋,脸色不太好看,说道:“许大茂那家伙很硬气啊,说闫解成是自找的,还放话让你们愿意去哪儿告就去哪儿告。”
三大爷听了,心里一阵叹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大爷转头看向三大爷,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要许大茂帮什么忙?怎么许大茂反应这么大?”
二大爷也赶忙附和道:“是啊,是啊,我这到现在还一头雾水呢。不管什么原因,许大茂也不能打人啊,何况还是当着三大爷的面。”
闫解成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猛地站起身,挥舞着手臂说:“对许大茂来说就是动动口的事,何况我以前还救过他呢!”
“你们不说,那我和二大爷就走了啊,事情都不清楚,我怎么处理个什么。”易中海作势要起身离开。
三大爷闫阜贵连忙伸手把一大爷拉着重新坐下,支支吾吾半天,才把事情说清楚。
二大爷听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指着闫解成说:“你闫解成就搭把手,帮邻里送醉酒的去个医院,怎么就成了救命恩人。还开口要工作,虽然是临时工,那也是很抢手的。你们三大爷家这脸可真大。”
三大爷尴尬地搓着手,说道:“这孩子,做事就是冲动。可现在这事儿,可怎么办才好啊?”
一大爷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解成啊,你这事儿做得确实不妥。许大茂那人不好惹,咱还是得想个妥善的办法解决。”
闫解成虽然心中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