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终于是忍不住了,或许是想故意让赫连融难堪,竟然叫来了梁新玉,两人就在关押赫连融的笼子旁边,旁若无人的亲热起来。
梁松故意让梁新玉发出声响,梁新玉也是很配合,企图让赫连融难堪,可赫连融依然没有反应。
这个代替赫连融在笼子里的这个男子,早就失聪了,又怎么能听见他们这些龌龊事呢。
“王爷,摄政王回来了,说想要见您”
侍卫的声音在书房门外响起。
“赫连融,你儿子回来了,你说你儿子能发现我的身份吗?哈哈哈,若是发现不了这事情就有趣了若是发现了,那就是你儿子的死期了。”
梁松近乎癫狂的笑声回荡在密室。
梁松先行离开,只剩梁新玉一人在密室中。
“赫连融,你当初逼死我父母时是否想过会有今天,我们只不过是战败的国家而已,他们能有什么办法呢,从小锦衣玉食长大,可战争的残酷为何要让他们承受呢”
梁新玉说到激动处,死死的盯着笼子里这个人,想自己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娇小姐,可为了报仇,甘愿委身于敌人身边。
十几年了,终于把敌人扳倒了,可她想要的不仅仅是扳倒赫连融,更想要这大云的江山。自己要成为这大云最尊贵的女人。
“说话啊!赫连融,难道你变成哑巴啦?哼!怎么着,听到我说我们所生的孩子竟然没有一个是你的种时,是不是感到特别惊讶、难以置信呢?哈哈哈哈……”
梁新玉满脸得意地大笑着,伸手猛地打开铁笼门,然后大步流星地走进去。她弯下腰来,用力地一把捧起男子那张早已被污垢和乱发遮掩得几乎看不清面容的脸,手指紧紧捏住他的下巴,企图强行逼迫他抬起头来正视自己的目光。
四目相对,梁新玉尖叫一声,猛的退出笼子。
“你……你究竟是谁?你不是赫连融!赫连融到底在哪里?”
梁新玉惊恐地睁大双眼,声音颤抖着高声尖叫起来。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眼前那个浑身血迹斑斑、满脸伤痕以至于根本无法看清面容的男子身上。心中充满了疑惑,思绪如同乱麻一般。
梁新玉拼命地摇着头,试图让自己从这混乱的局面中清醒过来。她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人不是赫连融,那么真正的赫连融此刻又身在何处呢?
他是什么时候被人悄无声息地救走的?又是谁有如此大的能耐能够在重重包围之下将他带走而不留下丝毫痕迹呢?无数个问题在梁新玉的脑海中盘旋,令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梁新玉看着这个满脸没一块好肉的人,忍不住呕吐,虽然看不清样貌,可她敢肯定此人不是赫连融。
原来秦诗语给那人的药还有一个功效就是让他浑身的肌肤溃烂,虽然梁新玉看到他脸上皮肤溃烂,可那人身上早已没有一丝好皮肤了。
梁新玉整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焦虑和急躁,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可如何是好?肯定是出大事了!”
她喃喃自语道。
一想到赫连融竟然被人救走了,梁新玉就感到不寒而栗。如果赫连融将她所知道的秘密泄露出去,那么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更让梁新玉担忧的是,刚刚听闻赫云轩居然回来了,而且看这样子似乎是有备而来。
“难不成他已经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不可能啊……我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应该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才对。”
梁新玉一边在心里暗自嘀咕着,一边绞尽脑汁回忆着过往的每一个细节,试图找出可能存在的破绽。
然而越是这样想,她的心就越发慌乱起来。梁新玉跌跌撞撞地走出密室。
“王爷可回来了?”
抓住外面的侍卫。
“回王妃,王爷还未回来,说是摄政王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两人在大厅聊的甚是开心。”
侍卫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没办法,整个王府就这么一个女主人,王爷更是疼爱王妃,连一个妾室都没有。
梁新玉听完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还好丫鬟眼疾手快扶住她。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虽然赫连融跑了,可赫云轩还不知道实情?
“不行我得亲自去看看。”
“母妃,你匆匆忙忙的干什么呢?”
赫云飞的声音从旁边响起。
“云飞,你怎么来了?”
梁新玉看着自己儿子,心情瞬间大好。
“母妃,听说那个野种回来了,怎么他难道要抢属于我的位置?哼,就凭他也配。母妃就你最善良,要不是那个野种,你哪里会受这么多委屈。”
赫云飞说到赫云轩有些不屑。好似根本没有把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放在眼里。摄政王又怎么样,等自己当了皇帝,第一个就灭了他摄政王。
“闭嘴,云飞,小心祸从口出。”
梁新玉谨慎的看了看四周,似是害怕被人发现,捂住了赫云飞的嘴。
“呜呜呜”
赫云飞瞪着眼睛,摇着头表示不会再乱说了。梁新玉总算放开了赫云飞。
“母妃,您怕什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