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我以前撞到过脑袋有一段时间胡言乱语,不过现在好了你不用担心。”
秦诗礼觉得还是得回北城之后好好给外孙女检查一下身体,以免日后留下后遗症。
祖孙俩一下午的时间都在一问一答中度过。
缺失彼此的年岁里,在一个下午了解得七七八八。
……
傍晚六点,程暧抱着姐姐的骨灰坛出现。
云笙笙对母亲并没有太多情感,因为母亲并不存在于她的记忆当中。
看着外婆和小姨对着一个骨灰坛抱头痛哭,她不知道作何反应。
“妈想明天就回去安葬姐姐。”
秦诗礼也赞同,但是云笙笙的脚还没好,恐怕走不动。
“外婆不用在意我,你们先回去我能找回来的。”
她已经记下地址了,不会找错。
“那不行,你得跟我们一起回去。小暧你去问问有没有轮椅卖,买软卧票,把药也拿齐。“
程暧明白了母亲的意思。
“那行,我这就去。”
在公安局小同志的帮助下,程暧顺利买齐了东西。
第二天一早,有专人开车送他们去了火车站。
这一次的秦诗礼依旧抱憾而归,不过云笙笙的存在给了她一丝慰藉。
……
两天后。
陆延一行三人抵达北城。
三人归队之后,都各自请假回家。
毕竟这是出任务的福利,谁不想多休息两天呢。
当天下午陆延先回了叶家。
得知叶伶还有一会儿才下课,陆延抱着女儿到学校门口找她。
父女俩虽然相处的时间少,但叶岁欢不排斥这个一个月见不到一次的父亲。
陆延身姿挺拔穿着一身军装站在门口,怀里还抱着可爱的小团子,十分惹眼。
“哇~他抱着的不会是他女儿吧?”
“应该是,跟孩子说话那么温柔。”
叶岁欢不经常来人多的地方,小小的一个躲在爸爸怀里好奇地打量着来来往往的学生。
看到好看的姐姐,还会咧嘴笑。
女儿倒是开心了,爸爸不是很开心。
不远处,叶伶推着自行车并排和宋年走在一起。
叶伶刻意在道上等宋年就是想跟他说田安安的事。
“也确实,虽然我和她是亲人,但是总归相处的时间没你们多,既然阿姨也说不会错,那我会联系家里说这件事儿的,有后续我再跟你说这件事。”
陆延盯着他身上崭新的外套,心里气愤,即使是那件衣服旧了,他也要做一件一模一样的。
“真是不要脸。”
小岁欢不明白爸爸的意思,歪头看他。
“没事儿,爸爸说那个人脸小小的。”
宋年其实在不远处就注意到了这个鹤立鸡群的男人,他就是故意跟叶伶说话气他。
“你丈夫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他突然指过去,叶伶意外抬起头。
陆延扬起嘴角,跟她招了招手。
她快步走过去,“你们回来了?”
“任务做完了,就回家休息两天。”
宋年也走到旁边,“好久不见陆延同志。”
陆延忽视了宋年伸过来的手,“我们关系很好吗?”
叶伶不解,难道是她不知道的时候两人发生了什么过节?
“哦,是我自作多情了,不好意思。”
叶伶不想让气氛变得太尴尬,“你别介意,他可能是太累了,有情绪。”
宋年故作诧异,“陆延同志情绪这么不稳定的吗?你……不会经常被他甩脸吧?”
“我不是累了,只是单纯针对你,你感觉不出来吗宋年同志。”
叶伶视线在两人之间流转,感觉下一秒就能吵起来。
“有什么误会说开好吗,你们俩要发生过节白老师肯定会很伤心的。”
宋年从始至终都是一脸笑意,并未表现出一丝其他的情绪。
“姜伶你误会了,我没有和陆延发生过节,我拢共就见过他三次,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开始突然针对我了。”
陆延哼笑一声没有解释,“你这样的人配做人师吗?”
宋年还是维持着那副表情,“不知道陆延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伶也不理解陆延这样咄咄逼人是在干嘛。
宋年从过去到未来都会是人人称赞的好老师,以后更是成就高得吓人,怎么可能做不到为人师呢?
“陆延你干嘛,回去了,别无理取闹。”
“我没有。”
他将怀里的女儿,递给叶伶,“你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有话单独跟宋年说。”
只见他一把扯过宋年,两人到了不远处的树后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龌龊心思,别让我在看到你在上课之外的地方接近她。”
宋年笑了,“我不明白陆延同志你话里的意思,你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我宋年行得正坐得端,怎么就龌龊了?”
陆延就差把拳头砸在面前人的脸上了。
“别装了,你喜欢叶伶不是吗?接近她还有这件衣服,你别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