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学习的事情,可他也没明确说自己要考大学。
“谢谢阿姨。”
陆延没拒绝,在他看来无论是因为什么,他乐意见姜伶吃瘪。
他这么想的下一秒,突然很烦躁地把钢笔放下。
他觉得自己是魔怔了,这点小事儿有什么值得他在意的?
现在即使处于同一屋檐下,他俩也没关系了。
等文件一下来自己一走了之的了,怎么会有三岁小孩才有的幼稚想法。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这里待久了,思想遭到了腐蚀。
这一晚,陆延坐在书桌前根据自己的记忆默默重复了好多遍军队的纪律条令。
……
“死”过一次的岳芬芳算是彻底明白了,这面子有时候没钱重要。
再说了,她能有这么一遭都是姜伶这个丫头片子害的。
办丧事还花出去几十块钱,今天这钱就得让他们家赔。
林三妹大早上打开大门,就看见这么个伥鬼坐门口台阶上,脸一下就垮下来。
“要饭去别处要。”
岳芬芳也不恼,淡定地喝了口水壶里的水。
林三妹不免皱眉,看她这身行头,是打算搞持久战了?
腰间挂着布包,里面装着饼子,手里还拿着水壶。
哐当——
林三妹关上门,心里憋了一肚子火,这法治社会还真拿这个无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