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说:“不一定就是真的,可能是在诈我们,若我们中招,就没挽回的余地,所以还请家主小心行事,好好考虑下。”
宫肃将笔盖一扔,似笑非笑地说:“怎么,我做事还要你来提意见?’”
“我不是这个意思!”属下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宫肃性子阴晴不定,从不听人劝告是出了名的。
方才他说这些话本来就是逾矩,所以属下此时心里很不好受,身心煎熬!
宫肃只冷漠地瞥了他一眼,之后抬起手往外面轻摆:“去准备。”
属下如蒙大赦,躬身退出。
第二天,沈棠溪被带着上了飞机,她没有任何挣扎,靠在最角落的位置。
宫肃就坐在她旁边。
“沈小姐就不问问要去哪?”
沈棠溪收回打量四周的视线,淡淡地说:“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
在人手底下,毫无自由可言,还不是规规矩矩地闭嘴不言。
宫肃似乎很满意她这个态度,嗤笑了声:“我们要回京市,用不了多久,你兴许就能见到霍韶霆了。”
沈棠溪眼睑颤了颤,不可置信地看着宫肃:“为什么这么做?”
好不容易绑架她,实验还没成功,就带着她去见霍韶霆,怎么越想越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