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韶霆突然朝她倾身过来,还夹杂着淡淡的酒味。
“要我说,不是不小心呢?”
在沈棠溪看来,霍韶霆离得很近,目光凌厉,锋利的下颌勾勒着一抹冷硬的弧度,带着卷土重来的压迫感。
几乎这个瞬间,她只能瞧见他要吃人的眼神。
沈棠溪心里一刺,张了张嘴,显得格外柔弱:“不会的。”
霍韶霆皱眉。
长手长脚地把她从地上捞起,往自己大腿上摁坐:“你就这么信我?”
离得太近,她薄薄的睡裙面对三分地的灼热,像张透明的纸,并没有任何遮挡的能力,稍稍一动,就感觉更汹涌了。
她不敢动,抑制不住地低头,去忽视他掠夺的目光。
“是。”
霍韶霆一把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整张脸满是上位者的冷漠:“我看不是相信,而是不在乎!”
一想到沈棠溪变得不在乎自己,霍韶霆心里紧绷的弦像是要断裂了。
她怎么能不在乎他?
两人是夫妻,他是她老公,他给她最好的,做最亲密的事,他决不能容许她背叛!
思及此,霍韶霆动作带着不易察觉的压抑。
翻身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
动作不复从前的温柔,只有粗鲁凶狠。
不一会,沈棠溪穿好的衣服又重新被剥落,白皙的肌肤满是红痕,尤其是耸软之处,看起来满地狼藉。
她浑身颤栗,没有力气抵抗,眼角不断地滑下泪珠。
摸到一抹湿润,霍韶霆停了下来,给她擦眼泪:“哭什么?”
沈棠溪死死地咬着唇,没说话。
霍韶霆心里蓄满怒气,声音却温柔又缱绻:“被我说中了?”
沈棠溪抬头,明明很害怕失控的他,可还是强作镇定:“我没有不在乎你,只是觉得,彼此之间应该有私人空间。”
“所以,老婆是觉得我插手你的私事太多,管你太紧了?”
沈棠溪心里猛地一激:“不仅是你,还有我!你用不着一直围着我转,你也该有自己的生活和交际圈,我不想你觉得,结婚了就得放弃之前的圈子。”
前世,她死乞白赖地求着他。
希望他能多看她一眼,而不是冷漠厌恶,可结果他还不是在结婚纪念日当晚的床上去找姜明月。
只要姜明月一句话,他能高高地捧她成为明月珍珠。
而沈棠溪,不过是供人取笑的笑话罢了。
现在她学会放手了,也不想再去在乎,他和哪个女人亲密,和谁卿卿我我睡在一起,她心里都不会再有起伏!
霍韶霆盯着身下娇弱的妻子,面沉如水。
此时,沈棠溪就像站在一叶扁舟上的蝼蚁,只要霍韶霆表现一丁点不悦,她就万劫不复。
她连自己的呼吸声都放低了。
不敢去猜测霍韶霆是否动怒,她的话,最重要的是警告他给她私人时间,其他的,倒不是很重要。
霍韶霆给她一件件地穿好衣服,盖好被子:“生理期,不能着凉了,好好睡吧。”
沈棠溪重重地松了口气。
可霍韶霆紧贴着她,灼热的身躯不断熨烫,她即便紧闭着眼,也睡不着。
片刻,他起身去洗澡。
暗夜之中,隔着隔音玻璃,哗啦啦的水声也清楚无比地传进沈棠溪耳里。
过了半小时,霍韶霆吹干头发,重新躺回被子里。
这次他没有去抱她,微敛着墨色眼羽,听不出是否答应了她的提议:“老婆,给你私人空间可以,但你也要记住自己身份,保持与除我之外男人的距离。”
沈棠溪没睡着,听得很清楚。
霍韶霆在身侧位置拍了拍,语调透着不容置疑:“躺过来。”
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沈棠溪知道他是故意的。
其实,他就是想看她听话、臣服于他的样子,这点劣根性,前世今生倒是没有半点变化!
沈棠溪心里比谁都清楚。
刚才霍韶霆已经退让,她再不示弱结果肯定会是她不能承受的。
这般想着,沈棠溪主动朝霍韶霆那边贴过去,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肢,声音闷闷地说:“以后别喝酒了,对身体不好。”
霍韶霆眸底闪过一丝异色,搂住她的肩:“好,都听你的。”
……
隔日,梵温公司大楼。
沈棠溪早早地过来,她先熟悉了下办公区域,之后就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看资料,二十分钟后,同事们才陆陆续续地过来打卡上班。
看见她,不少人的目光都闪过诧异和敌视。
一个上午过去,都没人来主动和沈棠溪打招呼,即便她特意放软了性子去问话,对方也只是充耳不闻。
“谁是沈棠溪?”
正午,有个头发用发网扎在后脑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眼神冷厉的女人站在办公区门口问了句。
沈棠溪立即站起身:“是我。”
“你就是新来的?”女人上下打量着沈棠溪,时不时地露出冰冷之色,看起来很不好惹。
沈棠溪朝她走了过去:“是,许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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