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霍韶霆手上动作一顿,淡道:“为什么是她?”
他凝视着她,脸色的温和消失得无影无踪,眸底染上密密麻麻的寒意。
沈棠溪心底颤了颤。
熟悉的压迫感急切地席卷而来,抓住筷子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她克制自己不去害怕,不去想前世的遭遇。
更不愿意回忆起被囚禁的那几个月与那个孩子的哭声!
霍韶霆侧眸,目光带着化不开的深邃,他将盘子里的虾仁推到她面前,低问:“是觉得我不好?怎么不让我陪?”
沈棠溪恍然意识到霍韶霆似乎在吃醋,吃一个女人的醋,可她又觉得自己这个念头很可笑,他怎么可能为她吃醋。
或许,他是认为她奴役了他的秘书,觉得她逾矩了。
半晌她都没说话。
霍韶霆缓缓地凑过来,面沉如水:“不是最喜欢吃虾仁吗?怎么不吃了?”
虾仁是他亲手剥的,在盘子里摆得整整齐齐,看起来珠圆玉润。
见状,沈棠溪动作僵硬地将虾仁塞进嘴里。
味道很鲜。
吃完,一个都不剩,沈棠溪优雅地擦干净嘴角,强忍着胃里的不适,对着他展开一抹温和的笑:“小舅舅,喜欢吃虾仁的从来就不是我,你可能把我和某些人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