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整日不知道装个什么劲,偷着乐吧他。明明每次回来他高兴的跟个什么似的,每次要我们走了才说这些虚头巴脑的话。”
等到瑞王走远了,楚勤潇嘴里小声说着。
被楚勤姚瞪了一眼,楚勤潇才歇了嘴。
“父王就是这样,你们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走吧,吃完饭我们就回去,等个一个月再回来,看他找不找人来请。”
最小的楚勤美说着。
“十一最是促狭,聪明劲全用在父王身上了。”
楚勤淼与大姐楚勤蕤说着。
也不怪她们这么说,她们父王就是这样,口嫌体直。
走在祖父旁边的楚裕辉也是这样想的,每次祖父到了晚上就要赶姑姑们走。
姑姑们好些日子不来,他又派人去说教姑姑们。
用过晚膳,等到人都走后,瑞王府里冷清了下来。
瑞王看着白日挤满了人的屋子叹了口气,杵着拐杖转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