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各位见谅,幺弟还小,今儿又是个重要的日子,各位哥哥们放他一马。”
段静宗红着脸,微喘的对着大家拱手。
在这位伯爷面前,许多人不敢造次,表面上应了,却是惯的更狠了。
正好带着这几个月的新仇旧恨,有些人早就收了自家的暗示,今儿势必要把这个新郎官灌醉。
康哥儿已经十岁了,与他一起的是各府上的哥儿,大家玩着行酒令。
一杯下去,直接上头,康哥儿的脸红成了煮熟的虾子,眼睛都变得圆瞪瞪起来。
那些哥儿们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个个使劲灌他。
先前他们可是打好招呼了,今儿他们家有喜,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找他们的麻烦,康哥儿应了。
虽然哥儿们的桌子上是果酒,但喝多了也醉人,其他那些哥儿也喝不了多少,直接就上去了车轮战,一个不够两个来凑。
康哥儿看着像是不胜酒力,却知道自己其实是清醒的,甚至喝着这个酒跟白水一样。
他抽空和对面同样被灌酒的四叔对视了一眼。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我没醉,再来!”
其他哥儿见康哥儿那迷噔噔的样子,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
醉酒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