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太傅亲自走一趟了,带上西京一半的国库,去吧,一定要在苍蓝和北冥之前赶到枫林皇城,想办法见到枫林圣皇。”
她儿子死得快,死得早,根本来不及生公主,而她生的公主都已年岁大出嫁出去,就算和亲,她都没有合适的人选。
而且这是四国人尽皆知的事情,本想选定一位郡主前去和亲,又一想苍蓝和北冥都已经派了和亲公主前去,没有优势。
枫林一连打了很多年的仗,肯定国库空虚了,咬牙让出一半的国库宝贝,她想应该可以打动枫林圣皇,放过他们西京。
可她这动作晚了。
在太傅出发的第二天,与枫林接壤的边塞城池已经被攻破,一天之内三座城池沦陷,而主帅不是别人,就是司言灼和云苏月。
“不会的···这怎么可能···”太后直接气晕了过去。
他们三国想求和,司言灼怎会不知?
“使团?不见!让他们从哪里来滚回哪里,本王就喜欢打仗。”
司言灼正给云苏月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听着九焰的汇报,语气嫌弃的一批。
司景城这边:“哦?北冥新君派了使团和和亲公主求见?告诉他们,本皇子还没有打够,让他们十年之后再来。”
北冥使团大臣一听,差点当场暴毙:“十年之后再来?那我们北冥岂不是连块坟地都不剩了?”
由御谛坐镇的西部边关更干脆:“谈和?公主?想什么呢!
哦,苍蓝说不想打就不想打了?他想的倒是美,要不是苍蓝,本少谷主能被坑在这里拔不出来?
让他们滚!”
这家伙更利索,而且火冒三丈,他想想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跑路的司言灼和云苏月,就气不打一处来。
罪魁祸首苍蓝还敢来?他不出去一招秒了那些人,就已经算是他有风度了。
所以,什么都不管,谁也不见,三边跟提前说好的一样,继续攻城掠地,抢占城池,收编国土和俘虏,以极其霸道的速度扩大枫林的版图。
一个月之后,枫林的版图硬生生的扩大的一倍,尤其是苍蓝,丢失了太多的城池,最后一位大武宗都派出去了,依旧没有挡住枫林的脚步。
北冥更惨,他们最后一位大武宗死了。
西京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两位大武宗全部出战,全部被司言灼和云苏月打到半身不遂,连重伤的机会都不给他们,直接废去一身功力,再打个半死扔回西京。
当这两人被抬到西京太后面前时,吓得西京太后夜里连觉都不敢睡了,因为那两人太凄惨了,枫林七王是故意的。
而最乐的就是圣皇司铭渊了,打仗打多久,他就笑多久,每天都合不拢嘴。
三国的谈和使团见不到边关的主帅们,只好直达皇城。
云沐秋早就到达了皇城,住着舒服的郡主府,司铭渊处理完朝政就去郡主府蹭吃蹭喝,找云沐秋下棋聊天聊云苏月,天天都去。
不仅他,太后更勤快。
云苏月没有回来,她就逮着梅静娴不放,母子两人简直要把人笑死。
圣皇一视同仁,三国使团来了之后,一个也没有接待,自己找地住去,本来就不是他枫林求着来了,合着火来欺负了枫林这么多年。
咋地?
来了还想当身份高贵的祖宗供着你?
圣皇不仅对他们不管不问,就连求见都一个没有搭理,主打一个本皇不是你想就能见。这让三国的使团更着急,想着法的求各种文武百官。
但是圣皇不松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那些文武百官根本不敢收受贿赂,反而避之不及,下朝之后一个比一个跑得比兔子快。
反而高兴坏了那两国公主,刘姥姥进大观园,看枫林皇城什么都好,每天带丫鬟出来吃喝玩乐,这才来几天,比云苏月混的还熟悉皇城。
足足晾了三国使团一个月,又夺了三国不少城池,圣皇司铭渊见差不多了,再苦苦相逼怕适得其反导致三国联手。
这才下旨停止进攻,让司言灼和云苏月速速回来。
路过俘虏营帐时,云苏月老远就听到了几个营帐里面窃窃私语:
“枫林太狠了,说不亏待我们俘虏,还不是让我们在队伍最前面冲锋陷阵,先替他们牺牲攻打自己的国家?”
“那有什么法子,我们只是战俘,待遇不如狗,能让我们活着就不错了。”
“娘的,横竖都是死,以老子的脾气我们和北冥的战俘通通气,反了他了。”
云苏月突然一掌震开他们的营帐,露出里面的七八个人,动静很大,惊动了周围的战俘营,全都围了过来。
“怎么回事?”梅北尧刚好在附近,他也来了。
刚刚还耀武扬威,大言不惭的七八个战俘,一看是他们惹不起的主帅和郡主,一个个低着头成了孬种。
云苏月冷冷冷看着那七八个人,“联合北冥战俘反了?去啊,你们的武器呢?拿起来去啊。”
梅北尧咬牙,“来人,把他们几个给本将军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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