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没想到,你知道的不少?”
白羽研两眼圆瞪,冲着丁文怒目而视。
“嗯,我不仅知道,而且现在就要去告诉霍总。要不是少奶奶拦着,我早就告诉他了。我就不信了,霍总这么聪明的人,难道就分辨不出来真爱还是假爱。”
见丁文说着就要走,白羽研上前一步,伸手挡住道。
“等等。就你刚才说的那些事,一件都没有证据,宗亮是不会相信的!”
这刻的丁文,已经不想再和白羽研纠缠下去。也不想再像艾诗诗说的那样,给白羽研机会,让她自行离开。
这刻,他觉得只有让霍宗亮越早知道白羽研的真面目越好。
是的,应该让霍宗亮知道了。哪怕,知道后,他的心会很痛,但是,心痛总比心死好吧。
他跟了霍宗亮几年,知道霍宗亮是个很看重家业的人,如果,霍氏真有什么意外,他即使活着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相不相信那就要看霍总了,这个,你可管不着?!”
“可是,”白羽研仍旧伸手拦着,“可是,你就不怕牵连到你弟弟。万一,万一霍宗亮怪罪起来,你弟弟可是罪名不轻啊。”
眼见丁文一副就要出门的样子,白羽研不得不拿出这招来制约。
“哼,要是霍总愿意报案最好,这样,我也就可以借助警方的力量,找出我弟弟来。
到时,我一定会让弟弟,当着霍总的面检举揭发你对少奶奶做的好事!”
丁文说到这儿,两只眼睛望着白羽研直是喷火。
对于自己这个弟弟,他虽然恨铁不成钢,可是比起弟弟,他更怨恨的,还是白羽研拉他弟弟下水。
不然,已经改邪归正的弟弟,也不至于沦落到即将锒铛入狱的境地。
想到这儿,丁文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白羽研,说了句“让开”,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
白羽研忍不住问了句,“你去哪里?你是不是知道霍宗亮在哪儿?”
丁文白了她一眼,一脸愤怒道。
“哼,当然,霍总现在就在一医院看望住院的艾诗诗,我这就去告诉他,所有霍氏遭受的损失,还有,艾诗诗的绑架一事,其实都是拜你所赐!”
说罢,打开房门,一个闪身进了电梯。
办公室里,白羽研愣了半天才回过神。
要不是想着办公室是全玻璃的,白羽研肯定会失态的抓着桌上的一件什么物品,猛地向房门砸去。
可是这会儿,她即使再烦躁,也还是尽可能地保持着镇定,是的,不能让外面的同事看到她的反应,在她的脸还没有完全“暴露”之时,她还需要抓住最后的机会和霍宗亮赶紧把婚结了。
只有名正言顺地结了婚,她才可以以霍太太的名义,私下操作霍宗亮的资产。
哪怕,她到时真的因为脸蛋毁容,需要再次出国治疗,名义上也还是霍宗亮的妻子,这样,不管是法律上还是大伯那边,都还有复仇的机会。
如果按照先前说好的,展销会结束,霍宗亮就和她大婚,那么现在这一个月可以说是至关重要。可一定不能出什么岔子。
但是千算万算,白羽研怎么也没有算到,会有丁文这一出。
一个艾诗诗也就够了,现在又冒出个丁文,而且还知道的不少,有他在艾诗诗身边推波助澜,霍宗亮保不定真会怀疑到她头上。
毕竟,这一年,霍氏接连发生的不顺都和她有关。
这个时候的白羽研,脑袋里早已是波涛翻滚,但为了不引起公司员工的注意,在出丁文办公室门时,还是装作波澜不惊。
直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锁上房门,她才赶紧给大伯打了个电话。
自上次产业园的事失败后,白羽研其实很怕给大伯打电话。
大伯这段时间的情绪不好,一是受经济下滑的影响,几个项目损失惨重;
二是她这些年让大伯烧了不少钱,但迟迟没有反馈,和霍宗亮结婚的事更是拖了又拖;
至于三,则是大伯的身体,近来接连出现状况,医院都住了好几回。
“喂,大伯,是我。我有件重要的事,要向您汇报。”
……
不过,就算再怕,白羽研还是第一时间把丁文的事予以了告知。
怕归怕,不管怎样,大伯永远是白羽研报复霍宗亮最坚实的后盾。
说起来,白羽研之所以会如此憎恨霍宗亮,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霍家当年,害死了她的父母。
也是那一年,大伯的儿子不幸意外去世,从此大伯就将白羽研视若己出。
白羽研清楚地记得,当时大伯告诉他父母去世的情景。
那天,房间里没有开灯,大伯抽着烟,昏暗下的灯光下,那一缕缕地青烟在大伯的头上盘旋。
大伯把她抱在一张高脚凳上坐着,赶走身边所有的人,独自对着她,一句一句,向她讲述她父母的死因。
然后,问她想不想报仇?她毫不犹豫地答说“想”。
再然后,大伯又说,假如报仇会让她牺牲性命,还愿意吗?她依旧再次坚定的点着头,说自己绝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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