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太见点到为此,也没再继续追着不放。
小俩口的事,说多了反倒不好。
“好好,妈还不是都为了你好,你不怪他就行。走走,吃早饭了。”
霍太太说罢,横了霍宗亮一眼,示意艾诗诗人好心善,可别再伤害了她才是。
霍宗亮见两个女人,都有点“阴阳怪气”的意味,便不再隐瞒,如实告知道。
“唉,好了好了,跟你们说了吧,昨晚我去收拾那帮小混混了!”
霍太太一愣,“什么,小混混?”
艾诗诗倒是很快反应过来。
“你是说,前天烧烤摊那帮人吗?”
“嗯,就是那帮人。他们欺负了你,我怎么能放过他们!”
只见霍宗亮,一副定要为艾诗诗打抱不平地神情。
“不是说都过去嘛,再说,那帮人,你也知道是混混,还和他们计较什么,不惹祸上身就好。”
听艾诗诗这样说,霍宗亮不由大笑。
“哈哈,我说艾诗诗女士,请你证实你自己的身份好不好,你是我霍宗亮的太太,不是那个,还在小饭馆打工的收银妹。
有人敢欺负你,就是对我霍宗亮放肆!”
霍太太见儿子竟是为了这事,当即转怒为喜,对其大为赞赏。
“嗯嗯,宗亮,你看你,教训那帮小混混去了,为什么不早说啊。害我,还怪了你一场。”
说罢,又不禁好奇地问。
“来来,趁着早饭时间,跟妈说说,你是怎么教训他们的?”
“妈,你看你,一把年纪了,还像个孩子似的,对什么都好奇。”
见霍太太欣喜,霍宗亮不由调侃起来。
接着,便兴致勃勃地,将昨晚的事讲述了一遍。
“好吧,实话告诉您,昨晚,我先是找人去派出所,查了那天烤烤摊前视频。
确定是刀疤男故意滋事,调戏不成又讹诈后,便让丁文带着一帮人,将那些小混混捆到了一个废弃工厂。”
霍宗亮说着,突然激动起来。
“妈,知道吗,刚巧现在,对这类调戏滋事的社会人士正在严查,我让律师拿出条款,三两下便把他们吓得半死。最后,他们不得不同意私了。”
看儿子讲了半天,也没讲到关键处,霍太太不免急道。
“那你怎么搞的,把他们狂打了一顿?”
“打?那多便宜他们呀。”
霍宗亮倒是不急不忙,从桌上拿了个肉包子,边吃边津津有味地说。
“我呀,让他们两人一组,脱光了相互对扇大嘴巴子。谁要力度轻了,或是动作慢了,就改用皮绳互抽。就这样足足扇了一晚上,扇到他们一个个,是皮开肉绽,跪地求饶。”
“可以呀,儿子,没想你堂堂集团公司老总,整起小混混也很有一手。”
霍宗亮笑笑,“妈,你这是在表扬我吗?”
霍太太见儿子有些得意,斜了一眼,打击道。
“只是,这招收拾小混混还行,对调戏诗诗的刀疤男还是轻了点。要是我,肯定要在他脸上画个乌龟王八蛋的图案。然后再找个搞纹身的纹上去,还要一辈子洗不掉的那种。”
这话一出,霍宗亮突然激动地一拍桌子,站起身。
“哎呀,妈,您可以呀,和我想的一块儿去了!我还真就是那么干的!”
艾诗诗正喝着粥,顿时一口粥哽在喉咙,噗地一声吐了出来。
“呀呀,诗诗,你没事吧?”
霍太太忙放下碗筷,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背。
“没,没事,妈。”
艾诗诗边摆着手,边好奇地望着霍宗亮,问。
“你,你真的在那人脸上纹了个乌龟?”
霍宗亮这会儿倒是胃口大好,坐下,又拿了个肉包子,大笑。
“是啊,怎么样,一看我就是妈亲生的,连整人的手段,都一模一样。”
说罢,又转向望着霍太太道,“妈,以前听说,您年轻的时候,红道黑道都能搞定,手段比爸还更胜一筹,现在看来,还真是不假啊。”
霍太太没想这会儿,竟被儿子表扬,有点不好意思。
“唉,你爸心善,有的时候下不了手,我就在旁边帮衬帮衬。现在看来,宗亮,你继承了我的衣钵,有胆有谋,管它红道黑道,统统不在话下。”
母女俩说着说着,彼此互夸起来,气氛更是前所未有的融洽。
又谈了一会儿,两人发现冷落了艾诗诗,也就打住,没再继续。
“好了,诗诗,这事你可别同情那些人,他们活该被教训,宗亮这也是做了件好事,让他们再不敢在街边随意调戏女孩子了。”
霍太太这次立场很鲜明,典型地有仇必报非君子。
“是啊是啊,老婆,谁让他们狗眼不识泰山,竟敢欺负到我霍宗亮的女人头上,没打断他们的狗腿就算好的了!”
艾诗诗当然是欣喜地。只是她不想给霍宗亮惹麻烦。
毕竟他们只是隐婚,闹大了,传出去不好。
所以,先前,也就简略说了几句,那天烧烤摊前的事,没有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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