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府。
花思穆听完红离汇报之后,唇边泛起一抹低笑来:“想不到太子/党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
“少主,你有何打算?”与他一同听闻了全部的阙灵仙低声问道。
“等。”花思穆沉吟许久,却是平静的丢出这个字来。
阙灵仙与红离面面相觑,皆不明白他打得是什么算盘。可花思穆却没有要详细解释的意思,无奈之下,两人也不好多言膈。
花思穆指尖轻敲着桌面,似乎是在思量着什么,唇边的笑意却是愈加深邃。
花落晚,你还敢说你不在意我吗?
良久,脑海中似乎已心生一计枝。
既然她要将他推开,那他便就如她所愿,彻底地离开她……
“红离,多派几名暗卫去保护她,记住,千万不要被她发现。”
……
“你说什么?玲珑……玲珑她怎么了?!”月初云脸色大变,双手死死握住花落晚的肩膀,力道之大,好似要将她的骨头给捏碎一般。
花落晚疼得眉头微皱,却还是镇定自若地回道:“如若我没有猜错,她应当是被月黎与阮家人给抓了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月黎!一定是月黎!”月初云目露凶光,咬牙切齿道,好似恨不得立刻将他碎尸万段,“方才我一路陪同,亲自将那阮承谦送回客栈,他全程并未离开半路。除了月黎,还能是谁?”
“殿下忘了,阮家已与月黎联手,更何况……”她目光直直望向她,赫然道,“阮承谦身边的那位家臣可有半步未曾离开?”
花落晚这一提醒,月初云这才猛然想起,那个神秘的家臣好似自宴会还未结束的时候,便就烂醉如泥,她离不开身,便就叫人护送回驿站先作休息。现在想起来,的确是有问题!
她眸色一沉,当即便道:“我去找他们!”
“长公主!”花落晚连忙唤住她,却是道,“玲珑不会有事,而她被抓去,也不见得是坏事。”
月初云一听这话,只觉心中一团无名之火猛然窜起,她忿然道:“花落晚!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玲珑一直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看着她去送死?”
“公主,你先冷静下来。”花落晚沉吟片刻,替她倒了一杯茶缓和她的情绪,然后才道,“他们不知玲珑在我马车上,所以此举定然是冲着我而来。如若发现抓的是月国的玲珑公主,你认为他们会怎么做?”
月初云面色冷凝,却终究是平静了下来,她道:“如若他们是别有目的,断然不会在月国境内对堂堂一国公主动手。”
“没错。”花落晚低声道,“所以玲珑不会有事,公主大可安心。”
月初云思忖许久,好似也认同了花落晚的话。只是,月玲珑在他们手中一日,她便一日不能安心。
花落晚怎不知她心中担忧,她沉声保证:“殿下大可放心,他们要找的人既然是我,便一定会再次找上/门来。”
到时候,她便就叫他们好好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
厉王府。
被劫走的马车悄然停在厉王府后院,月黎与那相貌俊美的家臣相偕站在月下,两人各有风姿,月下而立,却也显得如画般靓丽。
“主子,属下已将马车中人迷晕,一个时辰之后自会醒来。”一名黑衣人跪地说道。
被唤作主子的那位家臣唇边泛着一抹轻吟浅笑,道:“下去吧。”而后,他方才对面色不甚好看的月黎说道,“厉王殿下,你看本太子这招如何?”
月黎闻声挑眉看向他,曜日国的太子殿下——赫连琅。
他沉声道:“本王只想提醒太子,花落晚性子刚烈,为人狡诈阴险,她不愿的事,你便是强迫了也无用。”
“厉王殿下,这你就不懂了,但凡是女子,无论她的性子有多烈,一旦清白被毁,还不会乖如猫狗,到时候只会哭着求你娶她。”赫连琅说到这里,眸中晶亮,唇边的笑意却是更加恣意张狂。
月黎不语,只听闻曜日国的太子为人君子,在朝堂之上呼声颇高,却不想,他竟会想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若是其他女子,可能他会主动将人扒光了送到他床上不可,可是……偏偏他看中的人是花落晚!
此刻,月黎的心中极为复杂,他对花落晚恨之入骨,可是听到赫连琅想要毁她清白时,却是忍不住想要出声阻止。可是他却也明白,如此一来只怕会彻底得罪了赫连琅,那么他与曜日国的盟约,只怕也会就此中断。
双手在衣袖下狠狠捏拳,他看着他一步步走近马车,脸上泛着看似无害,却犹如毒药一般的笑容,其他书友正在看:。
可是,在掀开车帘的刹那,赫连夜脸色大变,猛地倒退数步,忿然道:“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她?”
月黎眉头一皱,跨步上前一把将马车帘子掀开。
车内,是一脸安睡的月玲珑。
不知为何,他紧绷的心这一刻突然松懈了下来,面上却是不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