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父皇也不会处决她。”
“公主只是想处决阮贵妃吗?”花落晚低声笑道,“不若再仔细看看这封信。”
月初云略有诧异地重新铺开信笺,读完之后并未发现异样,便连信末署名也只是用了一个符号。
这个符号她不陌生,捣毁玉佛寺的时候,便就在忘尘的禅房中发现过类似的标志,应当是某个组织联系用的暗号。
可是,她却也知道,花落晚既然说了,那么这信就绝对有问题,便就在这时,花落晚提醒道:“这字迹公主可熟悉?”
月初云闻言朝那苍劲有力的字迹看去,只是觉得似曾相识,再仔细一想,豁然睁大瞳孔:“这是……”
花落晚微微点头,想来她已经猜到了这字迹出自何人之手。
长公主略一思忖,便就明白了花落晚的意思,道:“这封信我自会安排,你便等着看场好戏吧!”
见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花落晚微微一笑,提醒道:“公主切记让自己置身事外。”
若非她进宫不易,也断然不会想让月初云替她安排。毕竟,这种事能置身事外便是最好,若是长公主被牵连了,只怕接下来的计划都不好实行。
“你放心。”月初云冷然一笑,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花落晚不疑有他,月初云行事果决又谨慎,想来是她多心了。
见她脸色苍白,眼底蕴着浓浓的黑影,一看便是没有睡好。既然同为一条船上的人,月初云自然不想让这个还尚有几分头脑的盟友出事,便就道:“你脸色不好,可需要本宫招位太医来给你瞧瞧?”
“多谢公主殿下关心,落晚只是没有睡好罢了。”她淡淡说着,满脸都是倦意,声音好似鸭子一般沙哑难耐。
既然对方不接受她的好意,月初云自是不勉强,站起身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好好休息吧,等有消息了我自会派人来通知你。”
花落晚点头应可,目送着月初云离去。
有了那封信,月黎,就算你顺利逃离了鞍城,又能活着回京吗?!
唇角泛起一抹冷笑,花落晚狠狠握拳,她定要将他彻底击垮不可!
……
花落晚自打开门之后,便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面色平静地如同那日在阙府不过只是一场梦,好看的小说:。
红离有很多话想问,但深知这时候绝对保持沉默比较好。
只是她未曾想到,长公主走后才不过一个时辰,那位难产的唐公子便就来了。
“唐公子请留步!”红离将一进门就直接奔向后院的唐御卿唤住,脸上神情淡漠道,“我家小姐今日身体不适,不便见客,公子还是请回吧!”
话语中逐客之意却是再明显不过。
可是唐御卿却好似没有听见一般,铺开来的扇子突然一把合上,却是满脸担忧道:“生病了?那便更要去瞧瞧了!”
“唐公子!”红离一听,连忙挡在他面前,死死拦住了去路。
笑话!这个唐御卿对小姐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不管小姐与少主之间有多少误会,她也绝不能让别人给钻了空子。
唐御卿见状,索性就找了张桌子坐下,道:“如此,本公子便就留在这儿吃饭喝茶看表演总行了吧!”
红离虽有不悦,但是百年客栈既然打开门来做生意,她自然不能逐客,便就唤来店小二,道:“好生招呼唐公子。”说罢,又特意盯着唐御卿叮嘱店小二道,“切记,不准任何闲杂人等进入后院打扰小姐休息!”
那店小二闻言直觉手心冷汗直冒。说来也奇怪,后院放着那么大个地方不用来做生意,反而直接变成了客栈禁地一般,平日里想要出入后院,还必须得得到红离的批准不可。
不过大家虽然有疑惑,却也不敢为了一时好奇而去得罪里面那位性格淡漠的小姐。此刻看红离特地针对唐御卿,那店小二不禁摇头叹息,只怕是这位唐公子无意中得罪了红离姑娘吧?!
“唐公子,今日要吃些什么?”红离走后,店小二殷勤地上前倒茶,脸上的笑容好似要开出朵花儿来。
他对这位经常出入客栈的唐三公子并不陌生,也眼尖地看出来,这位唐公子喜欢里面那位小姐。
原本以为花落晚会和当家的在一起,却不想,那位名唤阿兽的当家人不知去了哪里,竟是好几个月都不曾回来。
唐御卿歪着脑袋盯着戏台上正在跳舞的舞姬们,整个大堂内都充斥着欢愉悦耳的琵琶声。他执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对那店小二微微一笑,道:“台上那位穿彩衣的姑娘陌生得很呐!”
店小二闻言慌忙抬眸看去,道:“唐公子可真是好眼力啊,那位琉璃姑娘是新来的舞姬,能歌善舞,才不过几日,便成为咱们客栈里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噢?是嘛!”他唇角微勾,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来。
店小二以为他不信,频频点头,道:“可不是嘛!前些日子还有位爷高价想要买她回去做姨娘,可这琉璃也不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