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玲珑神色不安地坐在席间,便连别人同她说话也心不在焉的。她不知道月黎找花落晚究竟是有什么事,但是月黎说了,只要花落晚去了,他保证红离会平安无事。
晚姐姐也一定希望红离平安无事的!
她在心底这么告诉自己,可是越想却越觉得不安。
一直到月初云回来,月玲珑连忙上前问道:“皇姐,红离怎么样了?”
“突然有个侍卫自首,说珍宝阁的火是他放的。”月初云颇为头痛地扶着额头。虽然她也希望红离能脱罪,但是整件事怎么看怎么蹊跷,好似是被人精心安排过的一般辂。
月玲珑闻言却是松了一口气。幸好二哥说到做到,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晚姐姐交代,其他书友正在看:。
“啊!”月玲珑突然一声惊呼,对月初云说道,“皇姐,我们得赶紧去救晚姐姐!”
“花落晚怎么了?”月初云皱眉。好好的一个宴会,都叫花落晚给搅合了,现在听到这个名字她就觉得头疼屮。
但是月玲珑已经来不及解释了,直接拉着她便就朝那座偏殿走去。
路上,当月玲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时,月初云的面色一变,喝斥道:“胡闹!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害死你晚姐姐?!”
“我只是想帮晚姐姐救出红离。”月玲珑满脸委屈,却还不知月初云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脾气。
月初云神色紧张,加快脚步朝那宫殿走去,冷声道:“红离与花落晚,如果必须要死一个,你会选哪一个?”
“为什么要必须死一个啊?”月玲珑不解,“明明两个都可以活着啊。”
月初云闻言,直接放弃了对她的教导,迳自道:“待会拦在殿外,不准任何人进去,否则你当真会害死你晚姐姐!”
红离不过是个丫头,而花落晚却不同。原本她是她的盟友,可现在又多出个和安郡主的身份,若是大诃的和安郡主死在了月国,只怕要给大诃国君留下个把柄来。
想到这里,月初云便更加紧张起来。
然而,等她们走到偏殿的时候,却正好瞧见皇后娘娘的车驾停在了门口,月初云神色一紧,连忙行礼:“母后,您怎么过来了?”
“不是你让母后过来,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诉母后吗?”皇后诧异,继而瞧见月初云身后神色紧张、面色泛白的玲珑,便知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问题,“发生什么事了?”
月初云闻言,便知这一定是月黎安排好的,故意让皇后前来,定然是要当着皇后的面来让她瞧见些什么。想到这里,她连忙说道:“是,是儿臣找母后过来的。不过此处太过偏僻,母后不如去儿臣宫中一叙?!”
若是平时,皇后必定欣然赞同,只是现在……她望了望那偏殿里面,月玲珑面色紧张地不时朝里面张望,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秘密!便就听她说道:“本宫觉得有些乏了,便就在这里说吧。”
说着,就在太监的搀扶下,缓步朝着宫殿里走去。
“母后!不可!”月初云眉头紧皱,连忙唤道。
“怎么?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本宫见不得的东西吗?”皇后厉声喝道,一股威压兀自成形。
月初云连忙顿住了脚步,道:“儿臣不敢。”便就再也不敢上前阻拦。
眼见着皇后就要推门进入内殿了,月玲珑急的连忙拉住月初云的衣袖道:“怎么办?母后就要进去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月初云无奈,神色紧张地连忙跟了上去。
殿门被推开,迎面的是一张布满茶点的桌子,分明就是有人在里面。
皇后面色一紧,内宫私会,她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便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那被帘帐遮掩的床上微微透着一阵声响。皇后朝着身旁的太监使了个颜色,那太监便上前一把将帘子掀开。
床上二人袒露交缠在一起的画面赫然迎入眼帘。月玲珑连忙用手捂住眼睛,却依旧好奇地透过指甲缝朝里面看去。
皇后面色铁青,怒声喝道:“将他们叫醒,!”
床中二人也不知是累及还是怎么着,睡得很沉。直到一盆凉水浇下,他们才赫然醒了过来。
月黎揉着惺忪睡颜,赫然发现正一脸怒容地坐在他面前的皇后娘娘,心道,果然如他计划中的一样,花落晚,看你这一次还怎么逃!
便就在这时,皇后的声音怒斥过来:“月黎!你身为厉王,又是我月国的二皇子,怎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月黎闻言连忙爬到床下跪倒在地上,道:“母后请恕罪,儿臣……儿臣是在宴会上饮了些酒,情不自禁才会……”
“住口!你好大的胆子,闯下如此大祸竟然还这般强词夺理?!这吴贵人在辈分上可是你姨娘,你竟然胆敢以下犯上,这件事若是传到你父皇的耳中,你倒是如何是好?”皇后掷地有声,俨然是恼怒至极,可是瞳眸中却隐隐划过一抹幸灾乐祸。
月黎面色大惊,连忙回眸,那床上的女子此刻才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