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晴一惊,却是不解,自己究竟是哪里惹得皇后不快了。
便听皇后说道:“质子被软禁在月华殿开始,便已经被禁足,除了这月华殿,他是哪儿也不能去的,又如何约的你在那凉亭相会?”
一直站在一旁冷冷观望的花落晚却是一阵冷笑。花落晴自以为聪明,能隐瞒自己与十七皇子的事,转而把罪名嫁祸给月黎,当真是自取其辱。
那月黎是何身份?虽为质子身份,但如今月国日益强大,大诃对他早有顾忌。月黎虽被软禁,可却是享受着大诃皇子的待遇。所以才敢这般肆意妄为,就连皇后娘娘都说他不得。
而今花落晴这一说,分明就是在给自己打脸。先不说这句话漏洞百出,便就是真的,只怕自己最终也只沦为嫁给月黎的下场榍。
一想到这个结果,花落晚便眉头一皱。她绝不能容忍这两个人再次欺辱到她头上!
“娘娘……我……”见花落晴支吾个半天却说不出所以然来,皇后已经明显又了些不耐烦。
便就在这时,人群中那个不起眼的女子上前道:“娘娘,纵然质子殿下不能出这月华宫,却也不能保证他这宫殿里所有人都不能出去啊。都”
这一声,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皇后娘娘双眼微眯,似乎是想起面前的人是谁来,便有些不悦道:“一个小小庶女,哪里有你能插嘴的份!”
“娘娘,落晚自知身份卑微,只是此事事关家姐的声誉,还请娘娘莫要怪罪。”花落晚微微福礼,态度显得极其卑微,可却是一身傲骨。
虽然不明白花落晚为何要帮花落晴说话,但十七皇子也断然不会让她身陷困境,便道:“娘娘,落晚姑娘所言极是,今日之事说到底落晴小姐也是受害者,如此状态之下,也难保不会记错些什么。”
闻言,皇后微微皱眉,不解为何十七皇子会站在花落晚那边。但转念一想,那花落晴是她内定的太子妃,出了这事传出去断然不好听,太子妃是做不成了,但若是能卖个好给那安伯侯,倒也不是什么坏事。便就道:“既然如此,那就请质子来为自己做个解释吧!”
月黎看了眼花落晚,目光若有所思,唇边却是噙着一抹好看的弧度,他懒懒一笑,看了眼花落晴道:“这姑娘长得倒是挺标致的,就是……唔……太瘦了点,本公子还是比较喜欢胖点的,!”
他似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只是此话一出,让跪在地上的花落晴变了个脸色。什么叫太瘦了?她这可是刻意保持下来的标准好身材!
见花落晴变脸,却让花落晚微微扬起唇角。她竟不知,原来月黎对花落晴的第一印象竟是这个,只是不知道,等将来两人真走到一起时,还会不会记得今日这番话。
不单是他们,此时脸色最差的莫过于皇后了。这个月黎实在是放肆,但是陛下早有交代,不然她早已将他拖出去打板子了。
“母后,儿臣认为,这只怕是误会一场。”终于,太子戳来协调了。
只是,花落晴无辜失踪,却被发现赤身***地躺在月黎床上,这件事要说误会,谁会信?
虽然如此,但是为顾全大局,皇后还是狠心作罢,只道:“还请质子今后好自为之!”
说罢,便让人将花落晴给带走了。
花落晚在心底轻叹一声。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
“我们也走吧。”龙柒轻声说道,便就率先跨步离开了。
花落晚抬眸的时候,却发现月黎正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她微微皱眉,却是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月华宫。
而月华宫内,月黎却是轻轻露出一个笑容来:“叫落晚么?当真是个有趣的女人。”呢喃完毕,那双原本懒散的目光却骤然凝聚,如鹰一般锐利地直射那离去的人儿。
这个叫落晚的,绝不简单!
这一厢,十七皇子对花落晚很是不解:“纵然陷害不到六哥身上,也能帮你铲除这个心如蛇蝎的嫡姐,你又为何要冒险去帮她说话呢?”
然而,花落晚却是捧了杯茶轻轻笑道:“说起心狠,我怕比她花落晴也不差吧,那岂不是早就死了千百次?”
十七皇子皱眉:“你不同。”那双眉目顾盼生辉,直直流露出一抹不同寻常的情绪来。
花落晚却似假装没看到一般,说道:“既然六皇子能避开我们设的局,那么必然是后续有招。况且那月黎虽为质子,在大诃身份却也不一般。我只是奇怪,为何他会把主意打到月黎的身上。”
“他?”龙柒眸色一亮,“你知道背后设局反将我们一军的人是谁?”
但是,花落晚却是抿唇不语,俨然没有告诉他的打算,只道:“殿下也不必惋惜,至少今日一事会让皇后与太子对六皇子产生猜忌,而我们要分散花氏主支与分支一事,多少也会起到些作用。”只需要将这件事添油加醋传到分支族人的耳朵里即可。
她微微一笑,或许那龙烨根本就不知道,她为何要安排龙柒与花落晴在此密会。除了让他将花落晴引来这里,更重要的一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