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不过是温昕岚为了达到她的目的,故意营造出来的现状而已。。
见他眉头深锁,也不答她,温昕岚微微阖了阖眼,突地一把抓过他手中的半块玉佩,推开他。
连勍心下想着事,一松懈便被她推出去好远,疑惑的看着她,。
温昕岚含泪,举了举手中的玉佩,“连勍,这半块玉佩看来是还未找到主人……”
“岚……”连勍蹙眉,虎目闪过慌乱,凑上前欲揽住她的腰,却不想被她偏巧躲开旒。
“连,给我点时间……今天发生的事太突然……我……”温昕岚摇着头,脸色痛苦,凄惶的看着他。
连勍沉了目,不忍看她纠结,“岚,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我给你时间。我等你!”
温昕岚落泪低头,嘴角不动声色一扬,“谢谢你,连!哦”
待他二人走出房间的时候,邻侧的房门大大打开,而屋内已没了薄柳之的影子。
温昕岚唇角微不可见勾了勾,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连勍盯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昨晚的那种蚀骨之感仿若又涌上了心间。
他竟觉,有种食之入味之感。
他这些年来,始终洁身自好,因为心中有人,亦不是乱性之人。
昨晚,亦是他的第一次……
温昕岚瞄了他一眼,见他脸色恍惚,瞳中竟闪过回味,心中嗤了下。
果然男人都是一副德行!
口口声声将爱挂于嘴边,最终不过是喝荤吃肉之徒。
而一个已被人用过的女人都能让他如此流恋,她相信,以她的魅丽,一定能让聿对她死心塌地,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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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阳宫。
经过昨日的抢救,太皇太后已无大碍。
只不过如今依旧昏迷不醒,脸色憔悴,人似乎也一下子老了许多。
楼兰君眉头紧蹙,清透的眸子深蓝到有些黑的颜色,让人看不透,思考的盯着榻上的老人。
拓跋聿等人皆是一夜未眠。
拓跋瑞疲倦的捏了捏鼻头,叹息的看了眼握住太皇太后手的某帝,劝道,“皇上,天色大亮,皇奶奶已然无碍,您便回殿歇着吧……龙体要紧!”
拓跋聿眼帘下微青,薄唇抿得有些紧,没有应声。
凤眸染了丝丝倦怠的红丝,始终盯着太皇太后。
大手握住那只历经岁月尘埃已是一片干枯的手,心中是绵长到望不尽的惧。
从八岁开始便一直陪着他的女人,岁月到底在她脸上镌刻了多少把无情的刀子。
她真的好老了。
松弛暗黄的皮肤,布满细纹的眼角,青丝变白,便连呼吸都是走走停停。
他突然有些怕,待那一刻她呼吸一停,便再难接上,就如他的母后,前一晚还在于他绣织衣裳,可第二日便……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沉声问道,“兰君,皇奶奶确定无大碍了吗?她多久能醒过来?”
楼兰君目光从侧清落在他俊美的侧脸上,深索的眼瞳浮出一丝柔软,“恩,太皇太后现已无碍,其他书友正在看:。。若是醒过来,大抵酉时。”
酉时?
傍晚之后?!
拓跋聿微抿了唇,不再说话。
楼兰君掩下密睫,面上无甚表情,可一双微颤的长睫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不在焉。
最后看了一眼拓跋聿,翩身离开。
他走后不久,殿门口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嗓音。
“聿哥哥……”
拓跋聿眼瞳微亮,以为某人携着两个小的过来了。
微微拧了拧眉头,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远远便看见蔷欢领着两个小家伙从殿门口走了进来。
蔷欢见到拓跋聿,当即跪下行礼,“参见皇上。”
“嗯,起来吧。”拓跋聿上前,分别揉了揉两个小家伙的小脑袋,凤眸低垂着看青禾手里抱着的小狐狸,状似漫不经心,语气闲散,又有几分疲累,“之之呢?”
“……”蔷欢惊,“姑娘,姑娘没跟皇上在一起吗?”
拓跋聿眉头倏然簇紧,“说清楚!”
蔷欢一听,便知事态严重了,当即扑通跪了下来,“奴婢今早前往姑娘房间的时候,便已不见姑娘,奴婢以为,奴婢以为姑娘担心太皇太后,便到了寿阳宫……”
“你以为?!”拓跋聿俊颜一片铁青,凤眸寒芒乍现,瞥了眼身后同样一脸紧张的拓跋瑞等人,“搜……”
“聿……”嗓音娇宓。
此声音除了温昕岚还能有谁。
拓跋聿看见她款款走进,身子快速一闪,上前一把揪住的她的领子,语气寒凉,“温昕岚,是不是你?!”
“什,什么?”温昕岚害怕的直打哆嗦,眼底迷茫,“聿,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