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突然紧密无隙的贴合,两人皆是哼出了声。
薄柳之高仰着头,唇被他死死堵住,身体被他的炙烫狠狠的劈开,一股剧烈的饱.胀感和隐约的疼意猛地窜用而上,她真的有些无法承受他的尺度,太……大了!
拓跋聿与她截然相反,他一闯进她湿热窄幽的密道,便被她四壁上的嫩.肉.紧紧堆积吸附,那感觉,犹如泡在碧海清泉,犹如被一双双柔嫩的小手儿缓缓柔拂,犹如置身飘飘仙境儿,让人.流连忘返,想就此驻足扎根,再不离开。
凤眸内深藏的野兽蠢.蠢.欲.动,拓跋聿捏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扣,薄唇咬着她的唇,身下开始大进大出,重重撞击。
“嗯呜……”薄柳之腿.根儿直颤,身体被他的大物摩挲得隐隐作疼,甚至还直往她肚子里钻了去。
双手难以招架的紧掐住他的手背,双眸水光碎沫,娇嬴的盯着给他。
可是她这幅样子落在拓跋聿眼底,却更让他血液沸腾,又急又快的往她身体里送。
唇被他堵住,薄柳之只能发着咿咿呀呀的状似呻.吟的声音,身体偏能在他堪称野蛮的动作下渐渐找到丝丝舒爽。
双.腿诚实的勾住他的腰,娇美的脸颊浮出一丝潮.红,双.唇无力的微张着,他的游舌便执意窜了进来,扫顶着她的口腔四壁,不放过她每一片甜美之地。
身下势如破竹,在她蜜泉内快意的驰骋着。
两人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双手始终紧扣,两唇依然相连,在他连番搅击数十下之后,将两人送上了甜蜜的云端,将满含爱意的种子,尽数洒在了她温润的身体里。
———————————————————————————————————————————————————
激情之后,拓跋聿健硕的体格重重压在薄柳之的身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细嫩的脖子处,熏起一片片粉色的颗粒,有些些痒,。
薄柳之脖子微微缩着,双手柔柔的抚着他的墨发,他的某处还未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存在感十足,她羞赧的闭了闭双眼,在他耳边转移注意力的低声道,“拓跋聿,我明明戴着人皮,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她媚软的嗓音带着情事之后特有的沙哑,拓跋聿从她脖子处抬起头来,吻了吻她的小.嘴儿,视线灼锐,“之之,如果我说是感觉,你可信?”
薄柳之愣了愣,粉唇微微撅了撅,似是想了想,而后轻轻点了点头。
“呵……”拓跋聿看着她思考的样子,低低的笑,腾出一只手覆上她的脸,指腹轻磨,“从你进宫的第一日我便注意到你,总觉得你身上有种力量,吸引着我,让我忍不住想探究你……”停了停,凤眸带了点点戏谑,“也许是某人一开始便色.眯.眯的看着我,我觉得这人奇怪,所以便分了点心神。”
“……”薄柳之脸微红,抽了抽嘴角,符合,“是是是,是我色.眯.眯的看着你……“
“呵呵……”拓跋聿轻笑出声,啄吻着她的唇鼻,怕压坏她,搂着她的腰翻了个身,顺带擎过被子覆盖在两人身上,某处却始终未从她身体里出来。
喜欢,和她紧紧相连的感觉。
薄柳之在他身上躺着,玉白的指腹轻轻拨动与他仍旧紧扣的大掌,耳朵贴着他的心口,听着他强劲的心跳声,心里便油然生出一股子满足感。
拓跋聿余下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背上,下颚轻搁在她的发顶,缓缓道,“青禾与你一样,喜欢研究各色皮囊,得空便在毓秀宫折腾,虽然只有五岁点大,却是有天赋,想来是继承了你的一些东西……”
经他一说,薄柳之倒是想起了第一日见到青禾时,她说的泥粉,想来是做人皮用的。
眨了眨眼,将下巴轻放在他的胸口,轻轻看他,“然后呢?”
拓跋聿低头脾了她一眼,“你会做人皮这是第一点,你对青禾的态度是第二点,第三.点……”他的手又在她脸上摩挲着,目光专注,“试问有谁的脸在前一刻伤了,下一刻便完好无损的出现在我面前?”
“……”薄柳之心里咯噔一下,那日.她的脸确实被他的宽袖所伤,后来她又做了一副人皮覆在脸上才去见他的……
拓跋聿亲了亲她的额头,“那时我心中便已有断定,却仍有些不自信,后来我犯胃疼喊你的名字,你着急落泪紧张,那一刻,比任何语言都直接的承认,你就是那只,我想了五年的妖精……”
“你才是妖精。”薄柳之嗔嗔他,又感叹他的观察力,心里仍旧感动感概着,这个男人始终等着她,爱着他。
世上还有什么,比你爱的人也正爱着你来得还要幸福。
都说分别苦。
她更愿意相信,苦的不是分别,不是等待,而是分别之后,你在等待着,想念着,却不知,你等待想念的人,是否也如你一样等待着,想念着。
那种不安焦灼的心情,才苦。
而现在,她确定她等待想念的人也和她一样,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