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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你在我的床上(2 / 4)

近没什么事找你吧?”

“许安杰有个工程项目,怎么了?”沈策的声音传过来。他和许安杰的父亲同时出仕,许安杰的父亲却中途弃政从商,二人来往密切。

“压一压,暂时不要动。”沈司晨低声说。

沈策沉默了一会儿,沉声问:“听到什么了?”

“稳妥点吧,爸,都快退了。”沈司晨说着,眼中突然一亮,看到了前面一个正在雨中快步走的女子,像是冉蜜,“回去再说,挂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挂了电话,匆匆过去一看,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面孔。

再打冉蜜的电话,已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冉蜜。”

他喃喃念了一下她的名字,有些自嘲地笑了起来,他这是中了什么魔咒,怎么突然对女人掀起了如此高浪潮的爱情,女人,来来往往,不就是那样吗?冉蜜到底哪里吸引他?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电梯里遇上她的那一刻,她瞪圆了眼睛,脸颊通红的盯着他,凶巴巴,却又窘迫得要命的表情……她那强忍着要哭的表情……

还有,黎逸川毫不避讳的挑战和轻视,也让沈司晨热血沸腾。

男人要争,那就是全方位的,事业,权力,女人!

他轻吐了口气,一脚油门踩下去,往雨幕深处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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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蜜吃了感冒药,还是晕乎乎的难受。

她害怕生病,却还是病了。

眼看天已经大黑,雨还在下,她却粒米未沾。从酒店回来,她又去找了乐总,他这一回见都不肯见她,看样子,广告的事一定得黄。

冉蜜百思不得其解,到底问题出在哪里?为什么她打不开工作的缺口?她也陪笑脸了,她了耐心了,她也娇滴滴冲人笑了,她甚至也让乐总摸了手了……到底怎么样才行?

一急、一烦、一忧,冉蜜现在软绵绵,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

都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她如果连这本钱也丢了,她还凭什么活着?

越烧越厉害,她忍不住开了机,想打给林可韵,让她来救自己。如果早两年,她也去当空姐得了,现在她这模样,脑子里还装着枚定时炸弹,谁还会录取她?

冉蜜的脑袋越来越晕,后来慢慢就没了知觉,自己都分不清她是睡了,还是昏迷了。

黎逸川推门进来的时候,她缩在大床最边缘,床头柜上还丢着几个药盒,长长的头发都快垂到地毽上了,一只白皙的手紧捂着脑袋。

他大步过去,抓起药瓶看,两盒是感冒药,另两个用白色的药瓶装着,撕去了标签,他拧开了,闻了一下,随手一放,弯下腰去摸她的额头。

非常烫!

他紧锁起眉,双手插|进她的身下,想把她抱起来。

冉蜜被人挪动了,毫无意识地说了句,“别碰到我的头。”

他抬眼看来,她的脸烧得红通通的,嘴皮也干得皱了起来,失去了原本玫瑰色的光泽。

她的鼻翼快速翕动着,又轻轻地说:“不能哭……别哭……”

黎逸川的手缩回来了,惆怅地看着她。

两道急促的呼吸声在空间里激烈地碰撞在一起,冉蜜翻了个身,又紧缩成了一团,可又反过手来挡在自己的屁|股后面,喃喃地说:

“我不舒服,明天好不好……”

和他上|床,简直成了噩梦、成了她最不愿意做的事,!男欢女爱,情到浓时,分明是美妙无比的情|事。

可冉蜜从第一晚起,就怕惨了这件事。

不爱的陌生男人,一层层剥掉她的衣裳,撕开她血淋淋的心,压在她的身上,以残忍的姿态告诉她,她只是一件床上的消费品。高傲的冉蜜,受不了这样的现实,尽管她努力接受着,可以灵魂深处,却把自己唾弃到了深渊,连想都不愿意想……

“送你去医院。”

黎逸川把她从床上拖起来,抱着快步往外走。

冉蜜很轻,在他怀里轻得像片羽。

她翕动着长睫,慢慢醒过来,很快就明白自己在谁的怀里了。她没动,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醒了。

他把她放到沙发上,开门去开车。

冉蜜突然就有了冲|动,他一出去,她就立刻翻下了沙发,过去锁上了大门,从里面反锁住。

她讨厌死黎逸川了,虽然是他让她住回了这大房子,不让她受雨淋之苦——可就是讨厌他!她脑海里没想到黎逸川,只想到他的妈,还有那个偎在他怀里、找他要房子的红衣女人,齐梓商、苏艺涵、林耀……一个赛一个地讨厌!在黎逸川的世界里,别的女人都是天使,只她卑若尘土,能任他轻践……

黎逸川在外面推了推门,又用力敲了敲。

冉蜜的背紧靠在门上,一言不发地顶着,这生病的女人,突然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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