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冰凉轻颤的唇上,轻轻一摁,又放到自己的唇上,低笑起来。
“你想干什么?”
傅玉莹的腰被他紧搂住,他的手掌掐得她腰肢麻木,不能动弹。
“哦,有人出黄金万两,买你这张小嘴唇……果然,像花朵一样甜美。”
他的笑声更加轻|佻,带着挑衅和轻视,让从小被男人们仰视的傅玉莹血流加速。她这是怎么了,为何最近遇上的男人,统统看不到她的美?
“谁买我的嘴?”她紧紧地抓着拳,牙齿都吓得打架。
“哎,你这胆量,就不如那个丫头。”他不理会她,反而摇起头来。
傅玉莹眼睛一瞪,立刻问:“是步瞬欣要害我?”
“你猜呢?”
男子低笑,缓缓松开了她的腰,冰凉的手指中多了一把小刀,贴着她的脸颊来回轻磨。
“不要,我出黄金十万两,买她的脑袋。”
傅玉莹急了,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腕,急切地说。
“嗯,我们血玉门不要人的命,要脑袋不行,你再选一个,不过你的嘴我今天一定要割走。”
紫衣男子还是摇头,小刀滑到她的唇上,略略用力,刀锋在她的薄唇上割开细细浅浅的血口。
傅玉莹眼前一黑,差点没吓晕过去,这时候他才俯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想留着自己的嘴,明天把那丫头引到饮薇楼去,我就留着你这张小嘴巴,去亲吻帝祈云。那丫头,我要了。”
“谁?步绾绾?”傅玉莹看着他灼亮深遂的双瞳,心跳如急擂的鼓,身子抖得像大风里的柳枝。
“你真无趣啊,难怪帝祈云不喜欢你。”他一松手,不屑地把她给丢开,收了小刀,扬长而去。
这是怀安郡府,而血玉门的人居然就这样来去自由。
傅玉莹瘫在地上,抚着自己的嘴唇,血液一寸寸冻住!
—————————————————————————————莫颜汐:《狼性暴君:爱妃来扑火》————————————————————————————
紫衣男子出了王府,一路往西,到了一个小巷之中。
满树紫色槐花,一串串从枝头坠下,月色如银粉,洒了满枝头。推开门,里面只有两名男子正在对月小酌,其中一人也赦然是紫色锦衣。
“门主回来了。”那人起身,缓步过来,给他拿掉面具。
月光下,这张脸亦俊亦邪,目光流转时,时而儒雅到令人仿佛看到了圣洁湖水,时而又让人感觉是恶魔火焰在幽暗深潭下翻涌不息。
这张脸,会让天下女子都为之疯狂的,沈溪澈。他温柔的时候,能柔到你无法拒绝,他恶魔时,又是令人痛不欲生的血玉门主,其他书友正在看:。
“门主为何非要那丫头,还要亲自出手?”
紫衣男子又给他解下锦袍,披上朱色锦衣,如血一般的颜色包裹在他的身上,让他更显几分狂|烈味道。
“那丫头有趣,不怕我的寒魄琴,更敢用剑指着我,紫苜,白今,你们可有遇上过这样的女子?”他浅浅一笑,抬手轻卷一缕长发,往房间里走去。
“门主,里面备了件玩具。”
紫苜跟进来,修长的白玉手指,轻轻挽起了榻边红纱帐,帐中已有一只着红色薄纱的女子,手腕脚踝,皆用红绸捆住,玉白和红色,两种颜色相撞着,给人极大的视觉冲击,那纱下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随着她的扭动挣扎,不时从薄纱里透出几点春光。
“又是那女人送来的?”他转过头,淡淡地问了句。
“是,她想讨好门主,不遗余力啊。”紫苜笑,放下了纱帐。
“赏你们吧,今儿没兴致。”
他长眉微拧,手指轻轻一扭,红绸便断了,女子被他拖下来,丢到了紫苜和白今身上。
“门主所赏,属下不客气了。”
紫苜也不推脱,抱了这美人,和白今一起去了另一间房。
没一会儿,就听到女子的呻|吟声不停传来,肉\体碰撞,水声泽泽,女子娇|喘娇呼,竟是主动缠上那刚刚两位强壮的男子,人类的欲|念从来不会停止,无论男女!
溪澈合衣倒到榻上,长指捏住了一枚紫玉珠,轻轻地转动着,唇角扬起一丝笑。
那丫头持剑的样子,有模有样,辣得令人心动,若今日床上缚的是她,那倒是件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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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绾绾剪了灯芯,又喝了一碗茶,还吃了几块糕点,依然无法入眠。
“一定是这烛有问题。”
她烦了,从榻上起来,举着烛要丢出去。在船上时,若不是烛烟有毛病,她怎么会不战而败?天下,最不缺的就是坏心眼,她太轻敌,也太高看了帝祈云,以为有他在的场合,无人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