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会扫兴!这不是爱,又是什么?我不爱你,能这样顺着你,伺侯得你嗷嗷叫?”
他的动作又停了一下,闷闷地斥责她一句。不待步绾绾反应,突然就加大了力道,撞得她差点没从窗子里跌出去。
“帝祈云,你这头蛮牛,粗人!你才嗷嗷叫!”
“是啊,粗人!但愿你喜欢!”
他冷笑,把她的腿拉得更开了,故意把那粗壮在她的身子里慢慢地进出了几下,那力度,那种故意的缓慢,能让敏|感的她感觉到那龙身上的经脉凸起。
而且,步绾绾不蠢,怎么会听不懂他这意思?当下俏脸就涨得更红了,轻声啐了一口,不再搭理他。
他荤起来,混起来,哪里是常人能招架得住的?
她是淑女,没错!
所以,她才不和他这粗人一般计较!
不过他这粗人实在会折腾她,见她不再用声音和他唱合,便将她的双腿高高的举起,让硕|大贯刺|得更加深|入。
如此强烈的欢|愉让她无法承受,晶莹爱|液汹涌而出,染湿二人紧紧相贴的地方,一阵阵特殇的芬芳之香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在船舱里萦绕不歇。
她的娇躯僵直颤抖,不断的收缩,将硕大的火热小龙更紧的包裹住,极度的快|感如狂风暴雨般强势袭来,帝祈云也忍不住的全身颤抖,嘴里发出享受的低喘,将一***炽热的种子全部灌入到步绾绾的深处……
雪色的柳絮不知从哪里飘过来,落在她的青丝上,她伸出手指,拈了一小片儿,放到唇边去吹。
他就俯在她的身上,还保持着这样亲昵的姿势,手掌在她的胸前轻轻抚弄,两个人的心跳还是那样急,像雨点儿在骤打平静的水面。
步绾绾看着柳絮飞远了,突然就说:
“帝祈云,若有一天,我老了,你还会这样抱着我吗?”
得,她难道开始想天长地久了吗?
果然是糊涂了!
帝祈云抬起头来,手指在她的胸前划着圈儿,哑哑地说:
“你腿又没断,干吗让我抱着你?”
“滚……”
步绾绾的脸一下就绿了,抬脚就踹他。
帝祈云低低地笑起来,伸手抓着她的脚踝往上扳。
这是哪里?窗子上!
他这样一扳,步绾绾被他给掀了出去,后脑袋磕在甲板上,痛得赶紧一个翻身,一头青丝淹下来,挡住布满吻痕的蜜色身子。
抬眼时,只见画舫后跟了一辆小船,傅玉莹和几个哥哥就站在船头,怔怔地看着这边,和傅玉莹的视线对上时,步绾绾清楚地看到她眼底的泪花轻轻一闪,如同有湖光水色映入瞳中。
见鬼!
步绾绾赶紧冲着窗子里说:“快丢衣服出来,傅家兄妹过来了,该死的,走|光|了,!”
宽大的衣袍立刻丢出来,是他的锦袍,步绾绾飞快地包好了,又见帝祈云从窗子里跳出来,沉声说:
“让傅家的人原地等着,无旨,不得跟过来。”
侍卫赶紧过去传旨,帝祈云身上也只松松垮垮系着外袍,把步绾绾从甲板上拉起来,揉着她的脑袋问:
“摔痛没?”
“你再粗鲁一点,可以摔死我了。”
步绾绾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可恶的瞎子果然充满危险,她脑袋都快摔开了。
“对不住。”
他又低笑起来,捧着她的脸,在她的发上亲吻了一下,揽着她往前面走,经小门回舱内。
步绾绾看傅玉莹,她勾着头,双手揪着帕子,雪色的长裙被风拂得紧贴在腿上,那姿态确实出尘脱俗,似会乘着清风而去……
她和傅玉莹,到底谁算第三|者?步绾绾拧拧秀眉,推开了帝祈云的手,轻揉着后脑勺,大步走进了船舱。
他的衣袍长长大大,宽大的衣袖就能装下她纤小的身子,她就像被装进了大人衣服里的小妖精,每一步,都带着令人无法抵挡的诱|惑。
傅家的三个儿子里,就数老三最没出息,明明是来请罪的,偏被她那妖娆给诱住了,忍不住地盯着她看。
——————————————————————————————————莫颜汐:《狼性暴君:爱妃来扑火》——————————————————————
“王上。”
傅玉莹带着三个哥哥进来了,不卑不亢地给他行礼。
“你身子不爽快,就不必出来伺侯了,好好歇着就行。”
帝祈云扶起她,温和地说了几句。
傅家的三个儿子,却还跪着,没他的话,不敢起身。
傅玉莹扶着他的手腕,落落大方地说:
“嗯,若臣妾不来,倒显得我们傅家故作清白,心中有鬼。臣妾觉得有些事还是得当面问清楚的好,臣妾也想知道三哥到底做了什么,还是请赵家郎出来问话吧。”
“王上明鉴,微臣和赵家郎之间确实有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