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祈云的手指,又在她的脉上摸了一把,却未能读出丝毫心事来,她体内的力量在抗拒着他的入侵,这让帝祈云又有些落暮。
“有台阶,”突然,步绾绾转过头来,脆生生地说:“小心摔破你的鼻子。”
帝祈云听她第一句,心中小欣喜,听她第二句,抓着她的身子就晃了起来。
“你一句不刺我,你嘴巴一定会疼。
步绾绾被他晃着,突然就笑了起来轹。
这样的人生,还真是有趣啊,有个这样的男人成天和她打嘴仗……还有……床|战……
她懒得害羞,也懒得生气了,拖着他的衣袖快步往前走。
其实这瞎皇帝,为人仗义,也不算太坏,就当是为了洛君瑜的命,对他好点吧醐。
回到了小屋,步绾绾关上|门窗,解|衣看自己的小腹。
好家伙,洛君瑜那一蹄子刨过来,没把她肚皮给刨烂啊!蜜色的小腹上一片淤青色,呼吸一下都疼。
“我瞧瞧,疼吧?师兄的脚力很重,以后见他喝酒,还是躲着点好。”
帝祈云走过来,手掌覆在柔软的小腹上,轻轻地滑过。
“滋……好疼!你存心报复我吧?”
步绾绾倒吸了口凉气,飞快地扒开他的手,抬眼瞪他。
帝祈云眼睛眯眯,突然让步绾绾有了种不好的预感,赶紧放下双手保护自己可怜的小腹,连连往后退,躲到了桌子后面。
“你想干什么?”
“过来,我给你抹点药,你这不上药会疼上好几天呢,也不能骑马,来了刺客你也跑不动。”
帝祈云站在原地,慢吞吞地从腰上扯香袋儿,拿出一只碧色的小瓶子,一拔塞子,顿时一阵幽香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不像药,更像平常抹的香露。
步绾绾拧拧眉,不想上当。
“真的,过来,你自己去抹好了。”
他手一抛,把瓶子给她抛过来,步绾绾伸手就接,哪知这瓶子像长了眼睛,飞过她的头顶,砸到墙上,又弹向了帝祈云。
帝祈云一正脸色,稳稳接住了瓶子,往桌上一放,认真地说:
“不好意思,我看不到,你过来拿吧。”
步绾绾估量了一下距离,俯身去够桌上的瓶子。
手指才触到那点冰凉,帝祈云的身形就扑了过来,猛狼一样,压住了她的小手,步绾绾的动作也快,迅速往回抽后,连连往后退去。
这回她没能退出去,帝祈云身形一起,直接跃过了桌子,准准地跳在她的面前,把她逼到了墙边。
“你怎么不磕到脚!”
步绾绾愤然地看着他,怎么可能把距离计算得这样精准?她脑中灵光一闪,立刻抬手骂他。
“骗子!”
他丢那小瓶子,分明是听声辩位,来判断距离的,好看的小说:!可这妖孽还真厉害,就这样就能算出她隔他有多远!
“妖孽!”
她又补骂了一句,换来帝祈云爽朗的笑声。
“你师兄都病成那样了,你还笑得出!”
步绾绾更加愤懑,双手撑在胸膛前,不让他挨着自己。
“为什么不笑,我会救好他,不管多大代价。”
帝祈云唇角扬着,双瞳里闪过几点亮光,像流星闪过,很快就平静了,成了深遂包容,让别人无法读出真实情绪的暗海。
步绾绾抿抿唇,故意问:
“把你血全喝光?你可活不了了!”
“那又如何?士为知已者死……女为悦已者容……”
他低低地念着,俯身吻住她的额头。
步绾绾也是这种人,对她好者,百倍还之。对她恶者,亦不留情。
她垂下了密睫,由着他的唇一直往下来了,停在她的唇上。他这回没有往嘴里面钻,只是这样静静的唇瓣相贴,滚烫贴着冰凉。
步绾绾是滚烫的,帝祈云是冰凉的。
“晚晚,你是什么晚?”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离开她的唇,哑声问她。
“明白得晚,知道得晚,吃得晚,睡得晚……”
步绾绾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胡乱说了一长溜,不想他突然就曲了指,在她的小腹上弹了一下……
“呀……”
她疼得一抖,人又立刻被他给抱了起来,大步往榻上走去。
“不管你是什么晚,我决定了,封你为晚妃,伴驾左右,不许你再胡乱跑开。”
“换个字行不行?”
步绾绾傻眼了,他这是打了什么鸡血?
“你自己选个晚字吧,小丫头,躺好,我给你上药。”
他笑笑,把她小心地放到榻上,她先前自己已经解开了腰带,这样躺下去,衣衫往两边散开,水葱色的肚兜儿斜斜露出半团浑|圆。
“忍着点,我要把药揉进去。”
他的手指似无意一样,抚过了她的浑|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