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深吸一口气,林东攥住咬住自己屁股的狼狗的脖子,就把狼狗给摔了出去!
“擦!”金铁铮鸣的怒喝声响起,林东骤然瞪大了血红色的双眼,双手紧紧的捂住了被撕掉了一块肉的屁股!
“恶贼,纳命来!”中年汉子见爱狗被林东摔晕在旁,顿时怒气上涌,抡着铁锨旋风一般向林东横斩过来!
“练家子!”瞳孔骤缩,林东不敢正撄其锋,绕着披着一车身广告牌的小轿车跟中年汉子转起了圈子。
“误会,今天的事情是个误会!”一边绕圈,林东一边解释起来。
“恶贼,竟然胆敢打我侄女的主意!我若不杀你,怎对得起我那在医院里值夜的大哥?!”在中年汉子的高声呼喝声中,一个个牵着狼狗的身影正向村头麦地的方向来援!
“白晨是我的班主任,我是送她回来的!”见远处狼狗一片片,林东一不做二不休立即抱着脑袋趴在了地上。绝对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下去绝对会被众狼狗群殴致死的!
鼻青脸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林东趴在病床上,一脸幽怨的望着床榻边上正给自己注射狂犬病疫苗的中年汉子。白城宏,白晨的二叔,练八极拳的拳师,这个脾气异常暴戾的中年人的职业竟然是医生!
“二叔刚才是唐突了,小林可不许记仇啊!”白城宏带着如沐春风的笑脸,给林东的屁股蛋子上擦酒精消毒,准备注射狂犬病疫苗。
“没关系,二叔也是关心则乱嘛!小侄儿可不是心胸狭隘的人!”感受着屁股上冰凉,林东努力瞪大着高高肿胀的熊猫眼点头应是。
“二叔,今天晚上遇到的事情能不能不用报警?那五个劫匪被我打死了一个,我怕被判防卫过当啊!”林东捂着包扎的异常挺翘的“翘臀”问道。
“嗯,也好,我这就叫人去挖个坑把他埋了!”白城宏说着就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带着铁锨挖坑去了!
“二叔,他们还有四个昏迷的同伙!”林东弱弱的说道。
“那就一起埋了!”白城宏觉得任务量有些大,抄起手电筒就要出去。
“活,活埋?”林东小心肝儿吓得砰砰直跳!
“小林,你就不用去了,俺们爷仨就行了!”见林东站起身来,白城宏还以为林东也想去搭把手呢!
“可是,他们只是昏迷啊?”林东弱弱的提醒道。
“那就得快点了,省的他们醒过来跑掉!”说着,白城宏竟然抄起了一把菜刀!
“二叔,杀人犯法呀!”林东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他们不是人,他们是拦路劫匪啊!要是留他们在世上害人,世上还会有多少人给他们害了?!”瞪了林东一眼,白城宏牵着狼狗去找人了。
“林,林东,我们这一片的治安有点差,警察也不怎么管事……”屋子里只剩下了两人,白晨轻轻的讲述了起来。
一个位于两省交界处的混乱地带,也难怪家家都养狼狗了!非正常死人对这里来说只是常事,无头命案也多的很。而且,这里警力急缺,派出所里的警察又不好跨省查案。于是,人们遇上事情一般不找警察,大都私底下“私了”。
“小林,竟能打死一个打晕四个,真有你的!”黎明时刻,扛着铁锨回来的白城宏夸奖道。
“林东,你真练过气功,怎么打昏他们的?”白晨也是颇为惊奇的看着林东,实在弄不明白,林东到底是什么时候打昏那四个匪徒的。
“嗯,我从小就练习气功!老师,你脑袋被方向盘撞了一下,你不记得了吗?”认真的说着,林东的表情不似作伪。
“真的被方向盘撞的记错了吗?”揉了揉额头上的大包,白晨疑惑道。
“老师,咱们是不是该去医院看望老奶奶了?”岔开了话题,林东关心道。
被林东成功的转移话题,白晨的脸色再次黯淡了下来。从二婶那里得知,奶奶的胃癌已经到了晚期了!
一晚上都没睡觉,林东强打精神跟一大帮子人骑着摩托向县城医院赶去。乡下买轿车的人并不多,大部分人都用摩托车代路。不是大家买不起,而是怕被仇家把车砸了!
县级市远远无法与地级市相提并论,虽然打着“城市”的旗号,说白了还是个小县城。鹤立鸡群的高耸县医院大厦里,到处都是面容苦涩的伤病号的亲朋好友。
一个慈祥的老人。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老人,林东心中很是感慨,“我要是有这么一大帮子孝顺的子孙,就算是死,也死而无憾了!可惜啊,咱家就咱一个人,孤儿院的兄弟们一年也见不了几面!”
拿半边屁股倚在墙角上,在母慈子孝的病房里,林东竟然觉得越发寂寞了。本来没有对比,林东也不觉得怎样。有了对比之后,倚在墙角上的林东觉得自己也应该找个同类。从前孤儿院里的兄弟早已各分东西,为各自的生活苦苦打拼,林东并不想让自己寂寥低落的情绪传染苦苦打拼的兄弟们。
不由自主的摸向手指上隐形的戒指,林东的心跳在剧烈加速。“既然马赛联盟体的公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