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们来得可真晚,动作这么慢,早上都没吃饭么?”血顺着阿代尔的脸颊淌了下来,但是这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儿以她女儿为的援军已经赶到,而愚蠢地和她动手的那些人甚至在这之前就躺下了,既然她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言,那么就没有生什么不可挽的对他而言,而不是对躺在他脚下的那些人而言。
“父亲!您受伤了!”艾米丽叫道,“我这里有马,您乘上吧,赶紧去医院”
“你是眼花了么?”前海盗哼道,“那是他们的血。”
“啊?”艾米丽当然知道自己的父亲不是吃素的,而是一个拥有丰富战斗经验的战士,但是,众所周知,他现在的身体有了一些变化所以事后才赶到的艾米丽对于之前生的战况不免做出了一些过于保守的估计,“您没有受伤么?”
“一点点,不碍事。”阿代尔指给他看自己身上的几处抓痕,其实,她所受的最重的伤是不慎扭到的脚脖子,都怪性转让他的身体缩水了一点点而她的衣服却没有缩水哪怕一点点的关系,光是翻屋爬墙问题还不大,在一对多必须先下手为强的时候就不免碍手碍脚了。
“呼,”看到自己的父亲确无大碍的时候艾米丽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您现在这样,在战斗的时候会落在下风。”
“呵呵,”战斗经验丰富,也很擅长制造阴谋和临机应变的前海盗答道,“我是有点儿不利,可是我的对手们难道就很适应他们的身体?记住,你的对手们都是些用陛下的话说纸老虎!遇到了只管抡着剑抽或者用斧头砍就行了,别的不用多想,想的越多越容易输,毕竟你是要用你的身体战斗而不是你的瞻前顾后!”
“如果敌人真的很强呢?”
“这是小概率事件,”阿代尔悠悠地说。“那时候倘若没被杀当然就是投降啦不过,越能打的俘虏价格越高,也就越不容易被砍掉,你说是吧。”
艾米丽点了点头。然后他想起来到这里的另外一个目的,“参谋长呢?陛下说她和你在一起来着。”
“她呀”
艾米丽作洗耳恭听状。
“你不提我还真给忘了。”阿代尔没什么愧疚地指了指边上的一个正在扭动和出若干可疑声音的麻袋。
“那群狗娘养的白痴!”鼻青脸肿的参谋长从麻袋里被倒出来以后就没有停过对绑架她的人的诅咒,“居然说我人生的唯一价值就是给丫们生孩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儿的傻样!哦前提是他们能学会撒尿!”
听到这些咬牙切齿的投诉,身为见习法官(有时候因为阿罗纳埃尔警力不足也常常兼职临时城管)的艾米丽情不自禁地想起他过去收缴的一些非法出版物(自从陛下点开了印刷科技,纽斯特里亚的文化事业。不管是地上的,还是地下的,就都有了长足的进步),比如什么女参谋的最后下落啦,农场野外露出啦之类的,然后看到面前本来颜值就不咋样又被毁容一次的参谋长,登时感觉自己六根清净,简直可以愿去出家啦(真正的出家,不是永恒之城大人物们热爱光顾的那种)。
纽斯特里亚参谋部一把手和海军二把手一起失踪的案子说起来骇人听闻,实际案情却也非常简单。几个在这一带兼职做流莺的,现自己变成了男人,又因此长了一把力气,于是决定翻身做主,改行当妈妈桑个子矮小看起来很容易对付的参谋长就成了他们的第一个猎物参谋长的确很容易对付,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后面跟过来的阿代尔就不怎么容易对付了
“既然有机会脱离,不去找份正经工作而是想着当妈妈桑,难道他们的世界就只有妓院了吗?”参谋长怒喷道。
论起耍阴谋诡计,艾米丽不如参谋长。可是要比了解某些智力在水准之下的生物,成天在街头惩暴的见习法官有更深的理解:“恐怕还真是如此,有些又工作、又上学的人还觉得就连陛下,人生的唯一目标还是养娃无法理解陛下整天上朝而不是后院带娃。唧唧歪歪女人不在家带娃怎么行,女人只要带娃就好何况这些被囚禁的娼妇,所能理解的世界里只有妈妈桑和娼妇两种也是正常的。”
参谋长不愿相信:“这种言论肯定是陛下的敌人有意散布的!这是阴谋!参谋部的情报员居然没有把这一点告诉我这是失职!”
阿代尔在他背后耸了耸肩,她并不相信这是什么阴谋,因为她过往的阅历告诉她,舆论算个鸟。刀子才是硬道理,她阿代尔又不是因为陛下名声好才投降的,还不是因为陛下的刀子够快而且顶着她族人的脖子了,说到这里她猛地一睁眼:“陛下现在在哪里?”
“我走的时候他在和格拉瑞尔讲话,您知道的,就是教会里的那个红头,似乎是关于什么孕”
“哎呀!”前海盗猛地一击掌,脸皮抽了抽,深恨自己没给女儿提早上一课,这时候是拉近他们家族和王室的好机会呀!也许有机会制造几个混血儿呢!不过现在嘛,肯定是来不及了,算了,教会的力量很大,暂时还不必翻脸,当然如果有机会的话,他真不介意自己的孩子们,或者自己兄弟的孩子们,给陛下松松土
因为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