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那个位置上,无人向他挑衅。
虽然还没有到出征的时间,但是他们都期望阿代尔能像之前一样带领他们获取南国的财富。他在他们的期望中坐到了那个尊贵的位子上,举杯向他们致敬,于是所有的人又都继续开怀畅饮,歌者则趁机开始献唱有关慷慨的阿代尔和他的兄弟们的即兴诗歌。
“听说你又去那个岛了?”他的一个兄弟问道,“我们打赌你一定在那个岛上藏了一个绝世美女,所以不许我们接近那个岛屿。”
“一个名为纽斯特里亚财富在哪里的美女。”阿代尔哈哈大笑道,“要知道前方有没有陆地,看海鸟的飞翔就知道,要知道纽斯特里亚最富有的修道院在哪里,问修道士就知道。”
“用棍子打一打他,他就会说。”
“嗨,我们都知道你用棍子打那个修道院长的结果,那本来是个有望勒索很多赎金的俘虏。”阿代尔摇头道,“大部分修士用棍子打一打的确什么都会说,可是他们不知道很多,而且为了避免拷打还会乱说胡话。一个走过很多地方,见识过世面的修士,往往有种自负,以为熬得住拷打,等到想供认的时候已经迟了。要抓熊不一定要正面上,挖坑也有同样的效果。而且,我还想到了一个帮我们不流血就打开敌人堡垒的办法。”他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和狡黠的光芒,在他发现那个修士身边带有和其他修士不一样风格的财产时,他就注意上他了。之后,通过旁侧敲击的打听,知道他和修道院里一般的杂役修士不同,是个走过许多地方的望族出身的修士,就有意地接近他,甚至不惜为此假装改宗。
之后,他就推说他的兄弟们对他改宗不满,将修士安放到了海中的孤岛上,又不容许别人上岛。这样,就方便他在他的欺骗目标面前伪装成一个虔诚的信徒。
为了挤奶,偶尔在母羊面前跪一下无所谓,整天这么干,他的膝盖可受不了……
“那是什么?”那个被数落了过失的兄弟本来有些不快,但是阿代尔的下一句话马上抓住了他的心,“告诉我吧。”
凛冽的风吹过横跨在极北之国与纽斯特里亚之间的大海,预示着一场可怕的,由人和船而不是由水气组成的风暴的到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