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总觉得穆锦澈有事瞒着他,自从那晚夏树看到他独自在书房里画东西时,夏树以后的每个晚上总会习惯的起来看看他,这样的日子一直都在持续着、、、
穆锦澈画的还是那个和夏树一起买的那个画本,那个画本的封面是蓝蓝的天空下,盛开着绚烂的洋甘菊。夏树的身上总是有着淡淡的洋甘菊的芬芳,不太浓烈,但总会令人心醉。他总是习惯画树、画草、画天空、画欧洲的古建筑、画一切静谧的但却有着生命力的东西、、、其实 他不是不画人,只是他不习惯,他不知道有什么手法去描绘他们,可是直到遇见了夏树,他才有动笔的念头,他沉浸在描绘她美丽的面貌和俏丽的背影中,她在他的画中总是笑的格外的开心。
夏树知道穆锦澈在偷偷画她是她走到拉牛牛时,她看到趴在书桌上沉睡的人就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她本来是想把他叫醒的,但却无意的看到那本画本上的侧脸,还没有完全完成,但夏树也看的出来那是她自己,所以她不由得一愣,随即穆锦澈醒来看到夏树,他下意识就把那个画本合上,夏树装作不经意的对他笑笑,在他的背上写道:“为什么不去房间睡?”
穆锦澈直起身子摇摇头,看着她,刚睡醒的眼睛上浮出一层水雾,显得格外清明:“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然后就把头靠在夏树的腹部,对着肚子里的宝宝说:“宝宝,我饿了,想吃你妈妈做的饭。”
夏树轻轻的理着他的头发,嘴边弯起好看的弧度,两个梨涡荡漾开来,然后看着他的眼睛,有嘴唇说了一个无声的“好”字。其实穆锦澈真的不忍看她忙碌,但是他却像任性一次,他想对她撒娇,然后想吃她做的饭,想陪她一起看日落,想一直和她活在一起。不过最终他还是心疼累着她,于是就让她简单的做了一个炒饭。
夏树把饭端上来,穆锦澈夸张的笑着对她比了一个大拇指,穆锦澈吃的很急,但样子却是好看的,夏树托着腮看他大快朵颐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乐开了花。但是穆锦澈吃着吃着,脸上突然冒出了许多汗,他停下来看着她,夏树心下一惊,忙站起来着急的用手乱比划着,穆锦澈忍着腹部的疼痛感,对她艰难的笑了笑,说道:“我噎着了,想喝水。”
夏树听到他的话忙跑到厨房里去倒水,穆锦澈看她走后忙跑入一边的洗手间,对着便池呕吐起来,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他整个嘴,血腥的气味充满整个口腔,他忍住恶心的感觉,轻轻的放开水冲走了那一片鲜红,然后漱了漱口走出来,正好看到夏树迷茫的拿着水杯在找他,他轻轻的走过去,从身后抱着她,夏树一惊,手里的水杯晃出了些许水,但闻到熟悉的气味,便笑了起来。
穆锦澈轻轻的抱着他,用下巴轻轻的摩擦着她头顶的那个旋,夏树微微的低着头任他抱着,穆锦澈感觉到腹部不再那么疼了,就轻轻的把她办过身子来,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夏树,我想好好的爱你。”夏树踮起脚尖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吻,穆锦澈顺势的轻轻的搂着她,冰冷的唇印上她温热的唇,柔软的触感令他心旷神怡。穆锦澈细细的品味着她的美好,香甜的味道冲淡了血腥的气味,过了一会儿夏树手中的水杯不小心掉在地上,夏树看着地上碎裂的杯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穆锦澈看她脸上透出的红晕,然后放开了她,用额头轻轻的抵着她的头“哧哧”笑起来。最后夏树被他笑的不由得微恼,就轻轻的打了他一下,穆锦澈抬手用自己的手包住她的手,软软的手指圈在他的手心,穆锦澈对着她的手吹了一口气:“夏树,你笑起来真好看。”
夏树略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笑盈盈的看着他,随即张开嘴,用唇语告诉他:“你笑起来也好看。”两人腻歪了一会儿,穆锦澈随即招来吴妈收拾残局,穆锦澈轻轻的搂着夏树坐在沙发上,给她开始读书,穆锦澈最近一直给夏树读一些孕婴之类的书,这种感觉很温馨很美好,美好到令人忘了一切伤痛的事,穆锦澈很享受这段时光,夏树亦是,其他书友正在看:。
很多事,待经年回眸,都会变成一个个的过往。尽管早已过去,但我们仍会去怀念那些温暖而短暂小幸福。在后来的许多年里,夏树都是靠着这些回忆而过活的,很多时候他都以为自己快走不下去了,但想到这些,她就会有勇气的继续坚持走下去。
有一天早上,夏树醒来走下去楼去没有看到穆锦澈,一开始她以为他还待在拉牛牛房里也没有,夏树就下楼写了张纸,写下:“澈,去哪里了?”拿去给吴妈看,吴妈看到之后,摇摇头,对夏树说:“澈一早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不安心的感觉,早饭的时候,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都没吃什么东西,就令吴妈撤掉了。夏树让吴妈给他打电话,结果没人接,夏树的心更加的沉重了,就拿起手机一直给他发短信,夏树从来都没这么着急过,她特别的想看到他。
就在夏树不知道怎么办时,穆锦城回来了,夏树急忙跑过去,拉着他的胳膊,在他的手心里急切的写道:“你知道澈去哪里了吗?”一开始穆锦城看到她这么热情的向自己跑过来,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但随着她的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