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4-23
夭夭哄了素云好一阵子,素云才收住了眼泪。素云让夭夭先别回家,陪她再坐会儿。
没过多久,管家来了,说里拿着一个包袱。管家说,刚才驿站有人送来的,是给她父亲汪老爷的。
素云很奇怪,这包裹会是谁送来的呢?父亲已经去世好几个月了,丧也发了,难道还有人不知道?
夭夭拿起金剪子将包裹上的布条拆开了,里面用牛皮纸裹了一层又一层。解开最后一层时,一个红木盒子,有两个手掌那么长。
盒子上挂着金色铜锁,模样有些陈旧了,好看的小说:。素云拿起放在盒盖上的金色钥匙,打开了铜锁,掀开盒盖一看,居然是满满地一盒子绢制的杜鹃花。这些花制作得很精美,颜色逼真。
两人十分不解为何会有人送杜鹃花来。当她们将绢花都倒出来时,在底部发现了一封信。信封写着汪老爷的名字。素云拆开信封读了起来:
“汪兄,一别足有十五年,可还记得当日那杜鹃泣血的场景?多少年已过,我心中至今抹去那时的惨景,神魂俱哀。或许你收到这盒杜鹃花时,我早已不在人世,请你多加小心!”
落款写着:童斜竺的名字。夭夭问素云:“你认识他吗?”
素云摇头道:“不认识,从未听过这个名字。我爹很少带朋友回家。可是,这叫童斜竺的人难道已经死了吗?他大概没料到,我爹先走一步,居然没能看见这封信。”
“当日杜鹃泣血的场景到底有多悲惨呢?你看看这里,他写着神魂俱哀啊!什么样的场景能给他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呢?”
素云翻看了一下信封信封,没有留下地址落款。于是,她和夭夭决定去驿站问问。
送来的人正在驿站喂马,他满怀歉意地对两位姑娘说:“对不住了!这东西本该早些送到的。只因为我爹过世了,他来不及交代所有的事情。等我安葬他以后,便接替了他的事情,这才给你们送来。”
夭夭问道:“你可曾记得,当时是从什么地方送出来的。”
“应该是从廖庆那边送出来的。因为当时我爹接了驿站的车马,打算顺道回家一趟,谁知回到家不久后便发病了。”
“那你知道是廖庆是否有一叫童斜竺的人?”
“认识,他是廖庆的大富商,不过我听说他几个月前已经死了。听人说,他是自己上吊死的。”
“上吊死的?”夭夭吐了吐舌头问道,“一个大富商好好的为何要上吊啊?”
“坊间传言可多了,有说他是被仇杀的,有说他是被自己小妾杀了,还有说他年轻时干了些歪门邪道的事儿,如今遭报应了。两位姑娘,你们和童斜竺很熟吗?”
夭夭叹气道:“说起来这东西正是童斜竺送来的。”
素云难过地掉下了眼泪,说道:“若是早些送来,我爹或许就不必死了。”“真有这么严重?”这人面色焦虑地说道,“唉……姑娘,真是对不住了!早知如此,我该最先将东西给你送过来才是。”
素云含泪摇头道:“此事本就不怪你。若不是你爹忽然离世,东西应该早送来了。你不必介意,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两人随后离开了驿站,缓步往回走去。素云想了又想,心中十分不甘。她说:“我要去廖庆一趟,找到童斜竺的家,亲自想向他的家人问问。”“你真的要去?不如先问问宋别致和黄昆吧!”
“不,我不能事事都依赖与黄昆。黄昆已经对我讲明了,我怎么能再去烦扰他呢?夭夭,我总觉得童斜竺的死跟我爹的死是相关的。那盒杜鹃泣血一定代表着什么悲惨的事情。我一定要找出真相来!”
“我也觉得此事十分复杂可疑,这样吧,素云,我陪你去。反正此去廖庆快马的话也就五六天左右。”
“可是你快订婚了,我怕赶不及回来。”
“没关系,时间足够的。今晚我就回去对我娘说,我要陪你去廖庆拜访一位朋友,随便散散心。我想她是不会阻拦的。”
“嗯!”
两人说定之后,便分道扬镳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夭夭回到家里,跟桃夫人说起了这事。桃夫人不放心,一定要让两个男仆跟着她一块儿去。她也就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夭夭带上了男仆和素云在北城门口汇合了。两人急匆匆地赶往廖庆。为了缩短路程所费的时间,她们不惜在每个驿站都更换马屁,虽然花了不少银子,但马匹跑得很快。
走了五天之后,一行六人终于来到了廖庆。廖庆比秦城要小许多,但也算繁华整洁。他们找了一家最大的客栈落脚。跟着,夭夭派男仆宋南去打听童斜竺的住处。
晚饭之前,宋南回到了客栈里。他已经打听到童斜竺原先的府邸已经被卖了。他的女儿搬到了城西一家小宅子里居住。
素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拜访了。夭夭问宋南:“他女儿是独居吗?”
“是的,我听四邻说,童斜竺的妻室两年前已经病故了。家中的小妾在他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