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5-25
有时候,梦做多了,就会分不清现实和梦境,而我越来越分不清穿越后的我是在现实中还是梦中。
我醒来的时候头很痛,像睡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被困在梦中了。这又是一个陌生的环境,空气中有大自然的清香,耳边有空灵的鸟叫声,而自己躺在一张竹床上,四周皆摆着竹制的家具,莫名地,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舒心。
“女娃,你醒了没啊?”
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嘹亮的声音,紧接着,门被打开了,一个男的走了进来。他看上去四十五岁左右,头发乱糟糟的,像从没梳过头,厚厚的刘海遮住了一半额头,嘴边还留着胡须,衣服有点破烂,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副流浪汉的样子,他唯一好看的就是那双眼睛,漆黑似夜空,隐藏着星光,等待着某一时刻耀眼绽放。他很高,大概有一米八三,不过在我看来,他不过是一个比较高的流浪汉。
我眯眼看着他,用手揉揉发痛的太阳穴,问道:“你是谁?”他笑不露齿:“我是救了你的人。”我这才想起自己之前摔下山坡晕倒了,原来是他救了自己,又问道:“跟我一起的那个人在哪里?”
“他在隔壁房间,正睡得像头死猪。”他坐在竹桌旁,悠闲地喝着茶。
我紧张道:“他的感冒好了没?还有没有发烧?”闻言,他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道:“你这女娃真是有趣,不关心自己的身子,倒是先关心别人的,其他书友正在看:。算他命大,被我救到,要是再晚些时辰,就不好办咯。”
我松了口气,突然,又想起一件严肃的事:“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抿了一口茶,脸上有享受的表情:“女娃啊。”
我连忙检查自己的衣服,发现还是原来的那件,便扬脸看着他:“我明明是男子,怎么会是女娃?大叔,你搞错了吧?”
“啧啧……”他突然起身向我走来,嘴边的戏谑味浓重:“你明明就是女娃,要不要我为你验明证身啊?”说着,他的狼爪就朝我伸过来,我往后一退,双手捂胸,警惕地望着他,道:“收起你的狼爪,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他干脆坐在床沿上,双手撑床,身子前倾,脑袋凑过来,道:“放心,我对女娃没兴趣。”这么隔近看他,我竟发现他五官其实长得还不错,突然,他咧嘴一笑,露出黄黄的牙齿,胡须因为嘴部动作而被挤在一堆,看上去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好吧,就当我之前夸他的话没说过。
“大叔,你有口臭,离我远点!”我一把推开他,眉头皱成了麻花。他识相地站起,手放在嘴前,边哈气边疑惑道:“奇怪,我今天明明漱口了,应该不会口臭啊,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吃了大蒜?”他自言自语地说完后又自顾自地点头:“肯定是这样的。”我顿时满额黑线。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既然被他看穿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现在的重点是,如何让他封口。
他挑眉道:“是男是女,我一看便知。”
我刚想说让他保密,他抢先道:“嗳,你想让我保密对吧?”我小鸡啄米似地点头,他淡然一笑,给出答案:“不可能。”我突然发现他有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潜质。
“那你要怎样才肯?!”
“这就要看我的心情了,心情好的话可以帮你保密,心情不好的话就会一不小心说出来,比如说在隔壁那小子的面前说出来。”
我顾不上虚弱的身子,一下子跳到他面前,目光凶狠,拳头紧握,就差把他捏在手心了。“你要是敢在他面前说,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他不以为然道:“女娃,你的威胁对于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你还是想好被揭穿谎言后怎么解释吧。”
这一次,我双手抓住他的衣襟,虽然他比我高一个头,但是我在气势上完全不输给他:“你要是敢说,我真的会杀了你!”他就像个地痞无赖,嘻笑道:“来杀吧,好久没人说要杀我了,我好怀念这感觉,所以随时恭候大驾。”
他也没反抗,我还想进一步恐吓他,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转移了我的注意:“你们在干吗?”我一转头,便看见握着门把的龙曜,他的脸色有了些许血色,容颜依旧俊美如神坻。感受到他探究的目光,我赶紧把手放开,笑得勉强:“没干什么,随便玩玩,对吧?”我用眼神示意旁边那人不准说出事实,他豪迈一笑,道:“哈哈,没错,随便玩玩。”
只见龙曜皱眉看着他,说出的话让我惊讶无比:“徐涂,你在搞什么花样?”
“你…你…你…”我指着徐涂,说了半天都说不出句话来。
“我…我…我…什么?”他学我说话。
“原来你就是徐涂啊?!”我终于把话说出来了,心里也惊喜,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我就是徐涂啊,难不成你喜欢我?”
我真想一巴掌把他拍飞,眼不见为净得好,其他书友正在看:。“胡说!我怎么会喜欢男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