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顿时脸色惨败,浑身冷汗直流,连忙说道:“是小的不动脑筋了,请公爵大人原谅。
留着山羊胡子的老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谈了口气,说道:“唉,你也是我找来的,跟了我们也有好几周了,为什么一点心机都没有?”说完,摇了摇头。
年轻人低下了头,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小的让公爵大人失望了。。。”
老人没有再说话,过了半晌,那位法官摸样的人说道:“想当年,我们刚跟随陛下的时候,陛下也如这般,没有心机,用很单纯的方式想问题。现在,不也能够独当一面了吗?年轻人,不太懂得这些手段,也很正常,等你在这些阴谋手段中游走了大半辈子,基本上也就懂了。”
年轻人做思考状,半晌,突然问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干扰他们,用‘意外情况’来组织他们会面?实在不行,装作吉伦特党人去刺杀拿破仑也是可以的啊。”
“呵呵,”法官摸样得人轻蔑得一笑,说道:“你知道他们在哪里会面吗?”
年轻人憨厚的一笑,从怀里拿出来了一张纸,笑着说道:“小的前几天在街边捡到了一封信,是雅各宾党人给拿破仑的,于是我就把内容抄了下来,然后把信件的原稿亲自送到了拿破仑将军的府上。”
另一个穿着贵族服饰的中年人“咦”了一声,问道:“街边捡的?”
年轻人又是一副很憨厚很纯真的表情,说道:“当然,事情有些复杂,不过如果在座的各位都信得过我,那就请相信这封信的真伪。”
显然,留着山羊胡子的老人已经被这位年轻人说得稀里糊涂,街边捡的信?雅各宾党人给拿破仑的?这。。。太像是小说里面的情节了吧。。。可是看年轻人的样子,以及之前大家综合评判出他的智商水平,应该也不会做假吧。他说得信誓旦旦的啊。。。
留着山羊胡子的老人眼神有些迷乱,转过头,呆呆的看着法官模样的中年人(请允许我直接叫他法官),问道:“额,可以吗?”
法官也愣住了,他本来是把这个计划当成笑话听的,结果公爵竟然问他可行吗?额。。。哎?貌似。。。我擦,好像确实可行啊。
但是,法官的直觉却告诉他,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甚至隐隐的藏着一丝危机。
向法官和公爵这种经常处在风口浪尖的人物,在政治和权利的斗争中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竟然同时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但是他们却实在是不想放弃这个机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要知道,这可是保王党人的最大的希望啊。如果真的成功,引起拿破仑与雅各宾党人的矛盾,又因为目前当政的热月党人也想要拉拢拿破仑,故而会引发热月党人和雅各宾党人的一场大战,就算最后雅各宾党人覆灭,热月党人的政权也会岌岌可危,其他书友正在看:。到时候,就是保王党人的大好时机,也是“陛下”回归的机会!
这样的机会,法官和公爵无论如何,也不想错过。。。就算豁出这条命。。。
当年,波旁皇室对法官和公爵都有着可以说是再造之恩,才会让法官和公爵这种天生高傲的人如此的死心塌地的为他们服务。
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为了陛下,又何妨?可是,假如这封信是假的。。。无论如何也要将这小字千刀万剐!!!!!
终于,法官回答道:“应该是可以的。”
公爵一下子站了起来,说道:“今天,就是我们王党最好的机会,我以王室的名义命令你们,行动!”
说完,看着坐在大厅里的其他人正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才知道刚才因为太激动,说错话了。赶忙补充道:“额,你懂的,那啥,xxx你去那啥那啥,xxx你去那啥,接着再那啥,xxx。。。”
一群人连连点头。
。。。
傍晚,巴黎城不少处已经点起了灯,虽然不能和现在的繁华程度比,但是在当时,已经算是那种灰常灰常灰常大的大都市了。
而这晚,注定不会平静!
夕阳西下,一辆马车缓缓的驶过巴黎的大街小巷,马车丝毫不起眼,拉车的马更是普通,连车夫,长得都很难让人记住。
这样的马车,扔到任何一条街道,都不会引起什么注意,而就在这辆马车里,坐的却是两位在未来的十八年引得全欧洲血腥动荡的核心人物!
马车边,是很多“不明真相的群众”,正在若无其事的走着,但是如果真的有人仔细的观察,就会发现他们每个人都带着枪和两丙匕首!
看似毫无防备,可是如果真的招惹到的话,那可就不是吃不了兜着走那么简单了。
马车一个灵巧的拐弯,进入了一条小巷。
这条小巷很繁华,是周边的人经常去的地方,酒吧、舞厅和餐厅,甚至包括妓院(额,当然,名字叫夜总会),总之,一切巴黎人民日常的娱乐场所,这里都是应有尽有。
在这林林总总的各种娱乐场所中,却就是有那么一家,几乎不怎么营业,比起其他的店面的灯火通明,而唯有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