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还以为真是紫霄宫故友,可一走出五庄观外,发现来人竟然是鲲鹏。
红云一见鲲鹏,心神一懔,天尘道友说的话果然应验了。
定了定心神,红云假装镇定道:“不知妖师到访,有失远迎,不知妖师此来,有何要事?”
鲲鹏见红云在那里装腔作势,忍不住冷笑道:“我今日前来,要与红云道友算一笔旧帐,其他书友正在看:。”
红云闻言,心中一沉,怒道:“我与妖师虽同在紫霄宫听道,但却较少交往,你在北海,我在这五庄观中,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何来算旧帐一说?”
鲲鹏讥讽的看了红云一眼,阴笑道:“正是那紫霄宫旧帐,若不是你红云给准提让座的话,我也不会被三清驱赶,不然,此时我已是鸿钧道祖的弟子了,也会为道祖钦点成圣,你说,这帐应不应该找你算呢?”
红云心中早已怒火冲天,可是,此地孤立无援的他,根本不是鲲鹏等人的对手,就算加上镇元子,也于事无补。
吞了吞口水,强压住心中怒气,红云忍气吞声道:“不知妖师想要如何?”
鲲鹏指了指红云,大笑道:“只要你红云交出大道之基,你我之因果自此一笔勾销。”
见鲲鹏越说越离谱,红云终于忍不住了,大怒道:“鲲鹏,你若要别的东西,我也许会给你,但是,这鸿蒙紫气你却是休想,此乃鸿钧道祖所赐,乃是成圣之根本,我就算自己不用,也不会给你。”
鲲鹏闻言,脸上青筋暴起,原本就丑陋的脸一阵扭曲,狞笑道:“那可由不得你了,你以为有镇元子地书所化之阵就能护你周全了吗?妖皇帝俊亲自下令,并在万寿山布下了周天星斗大阵,识相的话,我劝你还是早日交出大道之基,不然,等到吾皇帝俊与东皇太一来此,五庄观将片瓦不存。”
听了这话,镇元子也呆不住了,一步踏出五庄观大门,指着鲲鹏大骂道:“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乃是你妖族之皇,岂会与你妖师同流合污,你若想攻,便攻吧,我与红云道友必将与你妖族周旋到底。”
鲲鹏见红云与镇元子执意不给,也懒得再浪费口舌,眼中杀气涌现,大手一挥,令三百六十五位大妖启动周天星斗大阵,以阵攻阵,去破镇元子地书所化之阵。
周天星斗大阵确实不凡,妖族掌天,乃是利用周天星斗炼就了三百六十五杆星斗旗,由三百六十五位大妖所布,可引周天星斗之力,周天星斗不灭,大阵不灭。
不过,还得看所布之人的实力而定,毕竟人力还是大不过天的,有这周天星斗大阵来攻,却把阵中的镇元子给害苦了。
虽说地书乃是天地胎膜,可调集洪荒大地之地气来守护,奈何也需法力的维持,所以,镇元子只能尽最大所能,调集周围之地气,来维持大阵不为周天星斗大阵所破,还好有人参果支持,倒也还能维持。
如此过了三百年,此时的后土已经斩出一尸出关,一出关,后土直接向林尘飞了过来,欣喜道:“大哥,我已经斩出一尸了,现在我是否可以离开这个大阵?”
林尘一眼就可看出后土修为大进,也是大喜道:“当然可以了,妹妹现在哪里都可去得,只不过,有场好戏,不知妹妹要不要看看?”
后土奇道:“不知是何好戏?”
林尘将偷天镜取出,指着镜面道:“此镜名为偷天镜,乃是大哥无事时所炼,你不妨看一看此镜中的景象。”
说完,镜中显现出了五庄观前的一场大战,只见东皇太一正用东皇钟猛砸镇元子的守山大阵。
原来,帝俊与太一见镇元子与红云竟敢不让大道之基,心中气愤不已,再加上周天星斗大阵乃是天庭守护大阵,鲲鹏率领众位大妖,几百年都没有把镇元子的守山大阵给攻破。
结果,妖皇帝俊与东皇太一亲自出马,来破镇元子的守山大阵。
要说东皇太一,却也不凡,虽然为林尘所算计,不能将那东皇钟(混沌钟)给炼化了,但却不妨碍他使用,。
运用法诀,驱使东皇钟一下又一下的砸向镇元子的守山大阵,而此时,里面的镇元子却是苦不堪言,毕竟东皇钟乃是先天灵宝,为开天斧刃所化,品级比地书又高一筹,因此,一经施展,把镇元子的守山大阵砸得摇摇欲坠。
红云眼见大阵守不住了,暗道不好,笔直冲出了阵外,红云祭起他的九九散魄葫芦,只见从葫芦中喷出无数的红沙,向东皇太一射去,不一会儿,红沙漫天,似乎将这一片天都给遮住了。
要说这九九散魄葫芦,毕竟也是先天灵宝,从中喷出的红沙可以污人元神,也可以伤人躯体,致人肉身腐烂,而东皇太一只顾着用东皇去破大阵,躲闪不及,被红沙击中了大腿,顿时,太一便感觉元神有些不稳,心知必是那红沙所致,而大腿之处也开始出现了溃烂。
东皇太一不愧为一代狠人,取出腰间悬挂的宝剑,朝那伤口砍去,把好溃烂之处全部割掉,这才好过了些,只是不能再战了。
帝俊见红云把太一给伤了,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