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猜测的果然没错,此时的天庭并不平静,只见帝俊坐在灵霄宝殿之上气愤不已,想他堂堂妖族之皇、天之娇子,执掌天庭,一出世便有先天灵宝河图与洛书护身,享天地间的气运,可鸿钧道祖倒好,连一道大道之基都未赐下。
见帝俊恼羞成怒,妖师鲲鹏眼珠一转,上前道:“陛下,对于大道之基,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太一与帝俊一听,皆是惊讶不已,只听东皇太一问道:“不知妖师此话何意?”
鲲鹏阴笑道:“陛下,紫霄宫中,最后一道大道之基为红云所得,红云无什么大神通,更不要说什么功德在身了,更为重要的是,他不是道祖的弟子,现今鸿钧道祖已经合道,我们也不必顾及道祖了,何不将他杀了,以夺取那大道之基,其他书友正在看:。
想当初,若不是这红云让座给那准提,也不至于使得我天庭失了一个座位,原本我便准备将那座位献予妖皇的,却是被红云给搅和了,陛下贵为天帝,统御天下群妖,这大道之基非您莫属。”
鲲鹏原本是在北海修炼的,论实力不在帝俊与太一之下,后来帝俊与太一为了一统妖族,与鲲鹏大打出手,奈何帝俊与太一均有灵宝相助,鲲鹏不敌,只能屈居于于帝俊和太一之下。
而妖皇帝俊也对其有着很重的戒心,在天庭初创之时,对如何安排鲲鹏心中犯难,毕竟,鲲鹏野心颇大,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最后,还是东皇太一出了一个主意,把鲲鹏奉为万妖之师,也就是这‘妖师’一称的由来。
鲲鹏虽然名为妖师,地位尊崇,手中却无任何实权,幸亏他在北海之时,收了一些弟子门人,若不然,他恐怕也就孤家寡人一个。
后来帝俊、东皇为了笼络妖师鲲鹏,在那太阴星上,为鲲鹏修建了一座妖师宫,供鲲鹏居住。
毕竟帝俊与太一曾在太阳星上修建宫殿,而为鲲鹏在太阴星上修建宫殿,却是为了彰显妖师之尊贵,以此来疏远其他妖族大圣们,足显帝俊与太一的用心良苦。
鲲鹏的一席话,把帝俊和太一说得都有些心动了,虽然鲲鹏所说乃是为了个人恩怨,但是,所说的话也是有几分道理的,不过,却还得好好算计一下。
而此时的妖师鲲鹏却不这么想,其实,鲲鹏也存了抢夺红云的大道之基的心思,想他鲲鹏天地初开之后便已化形,比之帝俊与太一丝毫不差,只因手中无那先天灵宝,才会败在帝俊与太一手中,因此,他心有不甘,既然红云可得那大道之基,为何他鲲鹏却不可得呢?
而今,却是一个大好机会,他可趁乱浑水摸鱼,抢了大道之基就跑,放眼洪荒,他的速度无人能及,到时,再找一处偏僻之地,将大道之基炼化,成就混元之位指日可待。
倘若出了事,有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在前面顶着,与他妖师无任何关系,毕竟此事乃是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所定。
东皇太一道:“好,调派各方妖族,去洪荒世界中查找红云的下落,不过,最好还是不要把他给惊动了,不然,若被他躲藏起来,可就不美了。”
过不多日,却有大妖来报:红云和镇元子已经回到了镇元子的万寿山五庄观,并且五庄观的护山大阵已经开启,现如今只见青蒙蒙一片,根本就看不清观内的状况,想来,是那地书所布。
帝俊听罢,一脸惋惜道:“这红云倒也见机的早,此番被那镇元子给搅了。”
东皇太一摇了摇头,微笑道:“无妨,大道之基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炼化的,我等可在五庄观外布下周天星斗大阵,倾尽我妖族之力,区区镇元子与红云不足为虑,即便有地书所布之阵相助,也必会被我等所破,到时候,自会得那大道之基,而且,那地书也是先天灵宝,到时可一并取得,此后,我妖族岂不是更加昌盛了。”
帝俊听后,哈哈大笑道:“好,贤弟所说有理,妖师,你马上带领三百六十五位大妖,去那五庄观外布下周天星斗大阵,我便以周天星斗大阵来破他镇元子的守山大阵。”
于是,妖师鲲鹏调齐各路大妖,前往万寿山五庄观去布阵了。
五庄观中,林尘与镇元子、红云正坐在一起品茶,要说这茶,是林尘取自月桂树所开之桂花所制,月桂茶清香仪人,有凝神静心之功效,月桂树不愧是连吴刚怎么砍也砍不倒的神树,乃是在那极寒的太阴星上生长,所结之花却也神妙,。
林尘一边品茶,一边懒洋洋的对红云道:“我赠送你的先天葫芦已经被你炼化了吧?”
红云取出葫芦,笑道:“我将此葫芦命名为九九散魄葫芦,现在已经炼化完毕,现已成就先天级灵宝。”
林尘道:“甚好,你可知我为何让你与镇元子道友急匆匆的返回这五庄观中,并以地书布下守山大阵?”
红云想了想,摇了摇头,一脸疑惑道:“我不知天尘圣尊是何用意,还请圣尊示下。”
林尘看了红云一眼,正色道:“此番紫霄宫之行,却是为你招来了杀身之祸。”
红云一愣,心道:自己在洪荒中是有名的老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