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蛋!怎么能碰她那里!萧让进退不是,然而杨宁雪心跳的速度,却比他有过而无不及。w w. v m)除了她的丈夫,何曾有人这么对待过她,再想到他们此刻的姿势,杨宁雪心里不由发出一丝无力的呻吟。
换做不知情的人,看到他们此时的模样,定都会以为是一对情侣正在缠绵,虽然也看得出,杨宁雪比萧让略微要大上一些,但这年代,姐弟恋又算什么?
说起来,杨宁雪对萧让的印象并不差,优秀的人,她见得太多,或许是因为审美疲劳,乍一看到平淡朴实的萧让,倒也觉得难得。到了她这种境界,她一眼就能看透大多数人的心思,有些人表面温文尔雅,彬彬有礼,但究竟在想些什么,她比谁都清楚,不过只要没有真正牵涉到她,她都是付之一笑,现在这个社会,大环境就是如此,她也无心去责怪谁,但萧让和他们都不一样,如果只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真”。
正因如此,在萧让面前,杨宁雪也卸下了一切的伪装,恢复了她最本来的面目,将真实的她完全呈现出来,这样一来,杨宁雪魅力倍增,萧让也看到了她那鲜为人知的一面,才发生了那么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情。
也许是因为了解自己那宝贝女儿刁蛮的个性,在萧让和陈倩之间,大多数时候,杨宁雪都是偏向萧让的,所以,有时连陈倩都有些嫉妒。
不管杨宁雪对萧让如何,在本质上,她都只将他当做晚辈,一直以来,她都是以俯视的心态在看待他,哪怕萧让偶尔不自觉对她流露出侵占性的目光,她都一笑而过。对她的美丽,杨宁雪比别人更清楚,若说正常男人对她没有一点心思,那她倒觉得有些奇怪了,再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因而,她也没有在意,甚至,心里还有些隐隐的自傲。
但是,现在发生的事情,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的头脑有些迷离,胸口微微起伏着,却不敢移动分毫,生怕被萧让发现她已经醒来,倘若那样,让她情何以堪?
于是,两个人都静静地保持原样,感受着各自的紧张,却都不知道对方的状态。
随着杨宁雪的呼吸,萧让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的起伏,他只感到,他的心也随着那一起一落而颤动。要知道,杨宁雪今天穿的是一件修身的素色旗袍,那恰到好处的裁剪,不仅将她绝美的身材勾勒无遗,更东方女性的端庄和知性体现得淋漓尽致,那淡雅恬静的韵味更让人分外沉醉,。
而杨宁雪穿的服饰,质地自然无可挑剔,那料子虽然不若陈倩的丝质长裙那么轻薄,但却足以让萧让真切地感受到她的一切。
萧让脑中不由浮现出杨宁雪曾偶然流露的春光,当时看到的美景和现在的切实触觉结合在一起,让他终于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尤物。
萧让甚至自私地想着,现在这一刻,如果能永久地持续下去,那该有多么美妙,当然,他比谁都清楚,那只是他心中一丝小小的贪念,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渐渐地,杨宁雪终于完全回过神来,眼前这样的场景,当然不是回事,她不愧是大家闺秀,气度的确非同一般,不知不觉间,假装睡觉中扭动了一下身子,就将她的胸部从萧让身上挪了开去,不动声色地将彼此的尴尬化为无形。
为了不让萧让起疑,杨宁雪并没有急着离开,只是转了个身,嘴角甚至还微微动了动,看上去依旧香甜如故。
好一会儿后,杨宁雪才朦胧地睁开眼睛,发现他们的状况,微微一怔,不急不缓地起身后,轻轻地捋了一下耳鬓的发丝,朝萧让歉意地笑了笑。
可以说,杨宁雪将人的心思把握得极为透彻,这样一步一步,萧让对她没有丝毫生疑。
看着杨宁雪离开自己的怀抱,也不知怎么的,萧让心中怅然若失,那股难以言喻的滋味让他的心情有些黯淡,他深知,自此以后,他和自己的雪姨很可能再也没有这么亲近的机会了。
“好吃的来咯……”正在此时,陈倩端着热气腾腾的盘子从厨房里快步走了出来。
“丫头,你是成心要饿死我呀?”看着献宝似的陈倩,杨宁雪也笑了起来。
说话间,杨宁雪从沙发上站起,身子微微前倾,那两座高耸的山峰更加突兀,想到自己刚才和它们有过亲密的接触,萧让的眼睛不由移向了那最动人心魄的地方,看着旗袍下那傲然挺立的圆弧,他的喉咙情不自禁的动了动。
虽然只是一眼,萧让就若无其事地将视线移开,但哪里瞒得住心有防范的杨宁雪,见萧让特别注意自己那儿,杨宁雪自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禁又羞又恼,不过看他这做贼却又害怕被抓住的模样,又有些好笑。
此时此刻,他们无心在彼此身上纠缠,都一心一意地应付起陈倩来。
别说,陈倩虽然也是第一次做饭,但她做出来的东西,绝非刘羽琦可比,虽然不若杨宁雪那么精美,至少吃下去是没问题的,甚至还能勉强称得上可口。
对此,杨宁雪和萧让都有些诧异,没想到这妮子还真有一手,看来,她的功课确实不是白做的。
“怎么样?还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