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回事呀,大姐!”
一听王晨唤她大姐,裴婉舒不禁眉头皱了起来,不过在她还没因为王晨的这个称呼表示不高兴之时,王晨马上解释了:“高度酒可以杀灭那些致炎的毒物,但我们的胃肠中并没有这样的毒物,更没有伤口,所以起不了效果,多喝反而会损害肝、肾、脑,导致功能障碍,所以只能适量!”
王晨见裴婉舒依然一副不明白的样子,在长叹了口气后,只得停口,放弃了想给裴婉舒灌输酒jīng如何杀毒原理的打算,因为他感觉那样肯定是对牛弹琴,很无趣的,不如好好喝酒聊其他事,也马上拿起已经温热的烈酒,替两人杯子满上,举杯敬道:“算了,裴大娘子,不说这些医理了,说了你也不明白,还扫了兴,我们喝酒吧,少喝一点,尝尝味道如何就可以了!”
“谁说我会听不明白,你自己不愿意说而已么!”裴婉舒一副不甘心的样子,但也无可奈何。
王晨说这是医理,而医道方面她从未曾涉足,还真不明白其中的奥妙,除非王晨讲的很透彻,不然她肯定听不明白的,也只能气鼓鼓地举起杯,迫不急待地喝了。
她xìng子豪爽,喝酒一向很大方,一杯酒无论多少都是一饮而尽,今rì也是如此,在与王晨碰杯后,不待王晨再次提醒慢慢喝,马上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了。一股火热的从喉咙沿着食道直入胃中,辛辣的感觉马上冲鼻而来,让她忍不住连声咳嗽,还躲过脸去,吐吐舌头。
“这酒还真的烈!”咳嗽间,她也不忘感慨一下。
也明白了刚才王晨要她小口喝,慢慢喝的原因了。
不能在女人面前掉面子的王晨,也只能将杯中酒喝光了,为了压酒意,他嚼了两块牛肉后,又拿起面前的半碗牛杂汤狠命地灌了下去,以稀释胃中的酒jīng,免得喝醉。
裴婉舒也拿了碗汤喝,喉咙间辛辣的感觉淡去后,这才笑着对王晨说道:“王公子,真有你的,竟然可以将酒制作的这么烈!”
“这是小事一桩!”王晨很得意地对裴婉舒笑笑,很自傲地说道:“你不知道,本公子可是才高九斗,学富六车,这些都是举手之劳的小事,不值得夸口!”
“咳……咳……”有人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拼命在那里咳嗽,咳嗽的间隙还不忘翻个白眼,“王晨,你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什么才高九斗,学富六车!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才是……”
也马上明白过来王晨这是故意逗她笑,不禁大乐!
王晨也跟着大笑,很得意的样子!
有点受不了王晨如此狂态的裴婉舒忍不住翻横了一眼,很不满地说道:“王晨,你尽吹牛就是……”
“怎么可能是吹牛?”王晨也回了一个白眼,“天下间,一些人本就生的聪明一点的,就比如本公子,本公子会的可是很……”
“喂!喂!你有完没完?吹够了没有?你这么厉害,有本事我们来比酒量,看谁能喝!”
“啊?!为什么要喝酒?”
“你不是自吹很厉害吗?那就与我好生喝酒,看看谁先喝醉了!”裴婉舒看到王晨脸上那一副惊愕的表情,感觉非常的得意。她承认,王晨是个很聪明的人,至少他这段时间的表现非常出sè,那些提议及制作之物,都是她不曾想到过的,惊异之余又很受打击,心里不服,很想找个机会打压一下王晨,让他知道她也是很厉害的。有这样的心理,也就有了上次相约比武。
只不过因为滑雪受伤了,比武的事只能延后。但今rì,看到王晨不想喝酒,又自了一番,自恃酒量很好的裴婉舒,想逞强一下,压王晨一头,因此就以挑衅的口气要与王晨拼酒了。
看到王晨一副苦样,她心里就像喝了蜜一样舒坦。
哼,一会看不把你灌醉!
想不到刚刚说了一些喝酒的坏处,建议少喝,适量喝,想不到接下来裴婉舒就提出要与他拼酒,王晨唯有苦笑的份了,“裴大娘子,我们不要为了喝酒而喝酒好不好?我们边聊边喝,喝到尽兴就可以了,这样才有味么!”不想拂裴婉舒的意,王晨又不愿意多喝,只能这样委婉地说:“今rì是大年除夕,想必一年过去,都有些感怀,我们就一边喝酒一边聊事吧!兴尽才好!”
这样一个特殊的节rì里,能与一个大美女相对而坐,喝酒聊事,自然是一件很温馨的事,王晨想好好享受一下这种温情,甚至浪漫。要是拼命喝酒,喝的醉熏熏,那多没味道。
听王晨这样说,好像也有一些道理,又想到了今天是大年除夕,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想与王晨说一些事,裴婉舒暂时止了两人比拼酒,想在酒量上打压王晨的想法,“那好吧,我们就边喝酒边聊事!”
见裴婉舒听从了自己的劝,王晨松了口气,替裴婉舒倒了半杯酒,自己也倒了相似的量,举杯敬道:“裴大娘子,在下敬你一杯,还是要感谢你当rì的相救,要是没有你的相救,可能那天我就命丧狼腹,再也没可能坐在这里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听王晨再提起这事,裴婉舒并没如以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