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印象也差去了,真的没办法拿他们的相貌与王晨相比!”
裴行俭并不理会张虔勖的话,而是顾自说道:“永徽五年,某因言获罪,被贬到安西任长史,如今已经快十五年了!”说着幽幽地叹了口气。
张虔勖一头雾水,弄不清楚裴行俭在说王晨事的时候,却莫名其妙地对自己的遭遇发了通感慨是为了什么,只能低着头站着,等着裴行俭自己继续说话。
裴行俭瞄了眼低头的张虔勖,又叹了口气,再道:“某在任长安令之时,曾数次面见皇帝……”
听裴行俭说到这里又停下了话,张虔勖被吊到半空的心猛烈地揪紧了,他也马上想到了什么。
裴行俭嘴角露出一点苦涩的笑,低下了高昂的头,声音轻轻地说道:“那时候皇帝年轻,才二十几岁,长相甚为英俊,某到现在还记着他那时候的模样。而王晨的模样,竟然长的得皇帝有几分相似,某在第一眼看到王晨的时候,就在这种感觉了!”
“啊?!”虽然已经往这方面想了,但裴行俭将猜测说出来,还是将他吓了一跳。“裴大都护,你是说……难道……王晨会是皇帝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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