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启站起来的同时,张涛和手下一干兄弟也是霍然起身,明白自家的主子肯定是被那小二看低了,俱都恶狠狠地盯着那小二。
那小二达官贵人见过不少,连当朝宰相有时也回来醉仙楼宴请宾客,大场面见过不少,但哪见过现在的场面,顿时吓得面色苍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其实,江启遇到的这种情况在大兴城很常见,一般酒楼都会事先预留一些上房雅间,以备有些身份尊贵之人不时之需,就像今天这样身份尊贵的钱公子和季小姐前来一样。
那钱公子本来全部的心思全在身边的季如黛身上,听到江启突然发难,顿时吓了一跳。待看清情况之后,也不禁心头火气,更是不愿在季如黛面前落了面子,那小二现在是招呼自己,大狗还得看主人是不是?
于是这位身份尊贵的钱大公子咳嗽了一声,双手抱拳对江启施礼道:“这位兄台,小生这厢有礼了还请见谅则个……”
江启头也不回说道:“你谁啊!小爷和你挺熟吗?”
一句话的直接噎得那钱公子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脸色气得煞白,拿着折扇指着江启:“你……你……”说不出别的话来,半天憋出一句“土包子!”
而那位季小姐则是蹙眉一旁冷观,好看的小说:。
江启闻言,眉头大皱,推开那个小二。转身上下打量着华服公子哥,不怀好意地笑道:“你意如何?”
钱公子手中折扇“刺啦”打开,随意的挥了挥,一副高尚雅致的模样,只是还没扇几下,身体顿时一阵颤抖,冻得!便不再附庸风雅,收起折扇,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容,对江启说道:“在下送公子一坛上好的女儿红,还请公子不要在生事了。”
虽然言语没有失礼的地方,但那种淡淡的轻视的意味令江启十分不爽,江启心下恼怒,嘴上更是冷笑连连:“小爷送你两坛女儿红,那雅间小爷要了!”
钱公子连连吃瘪,尤其是在令他十分着迷的季小姐面前,这令他很没面子,而且耐心已经耗尽,凭本公子的身份地位和你说那么长时间已经很给你面子了!终于不再是那副云清风淡的样子,脸色铁青,尖叫道:“哪里来的野种,知道本公子是谁吗?不识抬举的夯货……”尖锐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叫,这一下连大厅里正推杯换盏的客人,也暂时放下手中美酒,俱都把目光投向此处……
江启目光蓦然一冷,他生凭最讨厌别人这样称呼他,小的时候,身小力弱还要和人斗一斗,现在后天二品境的修为,加上骤得富贵身份,再无忌惮。
钱公子还没说完,江启已经一拳头照着那张略显肥胖的面孔招呼过去……
旁人只看到江启快如闪电的一拳的打在钱公子的脸上,而后者直接倒飞了出去,飞出一丈多远,重重落在地上,鼻血横流。
“啊!”季小姐满脸的惊恐,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竟是如此的凶悍,一眼不合突然出手打人。
而那姓钱的公子哥,挣扎地做起身,从嘴里吐出一颗碎牙,满脸的污血,哪里还有先前仪表堂堂,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不可置信,表情狰狞,带着哭腔道:“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我是当朝宰相的二公子……我要杀了你!”由于缺了一口门牙,言语有点含糊不清。
那小二急忙跑过去,扶起瘫坐在地上的宰相府二公子,不停的赔罪;而他的那位季小姐仿佛吓傻了似得,愣愣地看着江启,说不出话来。
江启疑惑看了眼身后的张涛,后者领会,忙答道:“那宰相的二公子名叫钱千钧,想必那人就是,没人敢乱认,错不了。”
江启闻言,微歪着脑袋看着钱千钧狞笑道:“打的就是你,给老子打,只要不死就成!”
手下的一众鹰犬也是好勇斗狠的之辈,血海尸山里过来,这辈子只听镇南王的命令行事,既然镇南王让他们做江启的亲军,那就只奉江启的命令的行事。
得到命令之后,张涛率先越众而出,拳脚相加,那宰相府的二公子顿时如杀猪般惨叫起来。
而大厅内的客人,慑于江启的凶威,也不敢有所作为。
这时楼上听到下面打斗声,下来一个大约二十四五,穿着玄色劲装,颇为英气的青年男子,看着狼狈不堪的钱千钧,惊呼道:“钱公子?!他是堂堂宰相之子,你们还不快住手!“
江启歪着头看着他,脸上讽刺渐浓,笑着问道:“不知你又是何人?胆敢管小爷的闲事。”
那人对江启怒目而视:“我乃是十二卫御林军统领于禁之子,于凤,你们还赶快住手,想要被杀头吗?”
看到那钱千钧已经快被打的不成人形了,于凤再也按耐不住,抽出腰悬长剑,从楼上一跃而下,照着正在对钱千钧施暴的张涛刺去……
后天三品境!
江启哈哈大笑,说道:“我道是谁呢?敢管小爷的事,原来是于禁的儿子,看来小爷有必要替于禁管教一下儿子了……”
说着江启一个跨步,已从一个亲随腰间抽出腰刀,单手握刀,斜劈向尚在空中的于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