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妆看到绿娥搀着的江启,放下身前的雪人,小跑至江启的身旁,娇喘不已,呵气成雾,酥胸随着呼吸不住起伏,看的江启大咽口水。
“公子,怎么下床了,胡太医不是嘱咐过要你卧床休息吗?”一边说着,一边搀着搀过江启的另一条胳膊,。
香风扑面,江启抽动鼻子,使劲嗅了下,香风浓郁而不腻,这时再感受着胳膊处的坚挺,又是一阵心神摇曳,不由大叹:这狐媚儿真是风情万种,祸国那个殃民!
闻言,江启看着红妆坏笑道:“睁开眼睛,没看到红妆妹妹,真是令在下挂念,就央求绿娥妹妹陪我来寻你了。”
红妆闻言,又是娇笑不已,特意将直欲破衣而出的酥胸更紧地贴着江启:“公子,切莫取笑奴家了,有绿娥姐姐陪着你,哪里还会想到奴家。”
江启现在直接酥到骨子里了,再听到红妆那看似幽怨的话语,急忙说道:“真的,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敢对天发誓……”
绿娥和红妆看到江启如此急切可爱模样,都是娇笑不已。
而此时江启也是呵呵傻笑。
“公子真是好雅兴,雪中赏景,更是有没人在侧,真是令在下羡慕……”来人赫然就是镇南王麾下的头号幕僚谢叔君。
红妆和绿娥这时急忙撤手,屈膝行礼:“奴婢参见龙槐先生。”
谢叔君,江启那日凉亭里已经见过,后来问起绿娥才知道原来他是镇南王的最器重的幕僚,在王府地位不低。
不过江启却是不太喜欢这个面容看起来有些阴鸷的中年男子,总感觉对方的眼神就像两条毒蛇,时刻伺机择人而噬。
反正已经打算破罐子破摔的江启,对府内的任何人都没好脸色,除了身边的红妆和绿娥。听到谢叔君的话,江启不冷不热的回答道:“不敢,哪有龙槐先生的清闲自在,说起来我还要多谢尊府的盛情款待,小院四周不仅有数十兵士把守,就连门口也有两位三品境的高手守护,呵呵,真是看得起在下啊!不过话说回来,杨毅到底想怎么处置我呢?我一个穷小子,在他眼里就像蝼蚁一样卑微的存在,舍得花这么大代价在我身上,还真是没想到。”说着看了下身旁的红妆和绿娥两人。
红妆和绿娥此时也没了早先的轻松闲笑,低着头,不再说话。
听了江启的嘲讽,谢叔君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对红妆和绿娥说道:“你们两个先下去候着,我有事要和公子谈。”
红妆和绿娥闻言,又是屈膝行了下礼,随即告退。
江启不知这个谢叔君的打的什么主意,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直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着红妆和绿娥离去,并没有多说什么。这时一阵北分吹来,江启的身体顿时一阵寒颤,急忙紧了紧贴身的狐皮大氅。这时修行小成之后不曾有过的事,江启不由得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谢叔君将一切看在眼里,心里敞亮。识趣的说道:“外面风大,公子身体还未痊愈,经不得酷寒,我们进屋里谈。”
不用他说,也正有此意的江启,对这个颇为识趣的中年男子不再那么冷淡了,敌视稍退。闻言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便一起回房。
“龙槐先生,要喝茶的话,自便即可,在下有伤在身还请见谅。”
房间里铺了地龙,不同于外面的寒冷刺骨,屋里竟是温暖如春。江启解下大氅,挂在大床旁的衣架上,然后率先坐在椅上,对着谢叔君说道。
谢叔君温润一笑,说道:“无妨,无妨,谢某自便就是。”
说罢,谢叔君自顾自的拿起茶杯,到了一杯清茶,细细品酌,放在桌上的另一手不断的轻轻敲打着桌面。
江启不说话,谢叔君也是不说话,刚才还有有些轻松的气氛,这时竟显得有些凝重,就在江启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皱着眉头,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谢叔君突然开口说话了……
“公子在这住的还习惯吗?对红妆和绿娥的服侍是否还满意?”
听到前一句,江启火冒三丈,正想想发作,别院虽好,但被幽禁在此,习惯才怪,!不过,当听到后面一句时江启顿时蔫了。看到那个谢叔君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江启心里叹了口气,昔日龌龊不足夸啊……
江启不禁老脸一红,干笑道:“王爷千金之躯,权倾朝野,况且我还意图行刺他,他怎么对我这个籍籍无名野小子这么上心呢?”
谢叔君笑了一下,眼帘轻垂,说道:“不管怎么说,你到底还是皇族贵胄,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王爷行事坦荡正派呢。”
江启脸色尴尬之色稍退,闻言眉头一挑,随即冷笑不止……
“坦荡正派?当真是笑话,我看是薄情寡义,生性残虐倒是真的,要不然我娘怎么会独守空闺将近二十年呢?要不是还考虑到我是他的儿子,那天那一巴掌就不是令在下重伤那么简单了。”
谢叔君脸色一时沉了下去,摩挲着手里的茶杯,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江启也是不在意对方到底怎么想。
这时,谢叔君突然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