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大嚼了几块牛排填饱了肚子,开始放慢速度,边吃边聊,
“呵呵,大哥观察很细,叫我耗子就行,我在雇佣军里,也是这个外号,”
“好吧,耗子~”李墨阳一头黑线,一米八几的段豪,魁梧的像座小山,竟然用这个外号,太搞笑了,
“据说啊,据说我祖上就是当年的大理之王段氏家族,只不过,嘿嘿,最后沦落了,”
段豪搔搔头皮尴尬一笑,
李墨阳注意到段豪两只手的食指爆粗,老茧丛生,特别是右手指,更为突出,再看段豪一双眼睛雪亮,
李墨阳有数了:“耗子,你练过一阳指,或者说是一指禅,”
段豪再次一愣,对面这个“陈真”大哥果然了不起,这也能看出來,
“也不是一阳指,我是姓段,老祖宗也不是段誉,也沒练过一阳指,那都是金庸虚构的,
不过我倒是从小练武,十岁跑到河南少林寺去当和尚,练武,
很可惜,少林寺根本不招习武僧,我去了一家武校,练了八年,然后就跑到了国外,干起了雇佣军,”
段豪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经历,举手展示了一下食指:“八年,算是学到了真功夫,这叫一阳指也行,一指禅也行,就那么回事,我以为自己是高手了,但一碰上大哥,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说到这里,段豪脸色一沉,很是郁闷,
李墨阳心中一动,段豪是个人物,
“耗子,有机会我指点你几招,呵呵,有点自大了我,”
“那太好了,大哥,额不,是师傅,”段豪狂喜,
“我看你比我还大几岁,就别师傅师傅的,咱们还是兄弟相称,这样挺好,我叫李墨阳,”李墨阳笑笑,
“李墨阳……那,那你还是我的大哥,就这么定了,”
段豪不再矫情,心情大好,这次日本之行,还真來对了,日本小妞先不考虑,先学点绝技才是正路子,
两人边吃边聊,一旁几个日本人举着手机忽然大叫,一个服务员急忙跑过來,
李墨阳侧耳倾听,那几个日本人说:“打开电视,政务厅有紧急事情宣布,”
李墨阳心中一凛,段豪也发觉不对,盯着墙边的电视,
电视画面上,一个衣冠楚楚的家伙正在宣读一份声明:“今日在东京发生一起大规模伤人事件,八家武馆被一名黄种人血洗,三百名武馆学员还有教练受伤致残,日本政府正在追查当中,特此向中国政府,以及韩国,朝鲜等国提出协查动议,日本政府不排除此事件定性为恐怖事件,”
之后,电视上公布了一段录像,录像中,“陈真”的真容,露了那么一小脸,不过那踢碎牌匾,还有书写“东亚病夫”那潇洒的一段,被选择性地隐藏了起來,
那几个日本人围在电视前,叽里呱啦,义愤填膺,
李墨阳和段豪冷冷地看完,对视一眼,段豪伸出大拇指低声赞道:“三百多人,大哥牛逼,”
“吃饭,有本事他们來抓我啊,”李墨阳冷笑一声,低头专心啃起一块牛排,
“嘿嘿,上哪去抓你,到《霍元甲》里面去抓你吧,要不去香港找梁小龙,不过梁小龙现在也老得不成样了,嘿嘿,”
段豪一阵坏笑,也低头猛啃一阵牛排,
……
东京一处警备森严的别墅,
此别墅占地面积颇大,各种树木灌木丛造型优美,草皮也精心修剪过,处处体现着非同一般的尊贵,
草地上,树丛中,隐隐站着一些警卫人员,空气耳麦,挂在耳后,黑色小西服紧身,胸前别扭地突兀,那里面是配枪,双眼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一座三层别墅很是古朴典雅,室内更是一尘不染,装饰品处处透着低调奢侈皇家范,
二楼一间卧室,浴室内,一个少女躺在温热的水池中,举着手机久久沒有放下,
一脸的沉醉和迷茫,嘴里喃喃道:“应该是他,”
手机里反复播放着李墨阳踢馆的录像,最后李墨阳在千羽道馆墙壁上沾血书写“东亚病夫”四个大字之后,一转身,对着那两名女学员,张嘴坏笑,一口亮闪闪的白牙,然后潇洒转身离去,
最后这一段,少女在反反复复播放,
这衣服,这嘴角坏坏的笑容,还有这口白牙,一定是他,这个坏家伙,
虽然面貌变了一个人,但是那种坏坏的表情,还有那一口好看的白牙,一辈子也忘不掉,忘不掉的还有那奇怪的,舒服的感觉,
一想到那耻辱,但还带着莫名的骚动感觉,少女脸上一阵娇羞,把手机放到一边,闭上眼睛,身子慢慢潜入温热的水中,只露出头部,
两只手在胸前轻柔摸索,胸前的柔荑,和岁数不是很相符,很是丰满,
少女闭着眼,嘴里忍不住哼哼唧唧,脸色越加红润,一只手不由自主伸向小腹那个娇柔之处,轻轻触摸,寻找今天上午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