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阳推开训练场大门,大摇大摆走了进來,里面十几个大象般的家伙,正光着膀子,浑身上下一块兜裆布,两两捉对抱在一起,哼哈在那里搞基,
一个身穿白色练功服的壮汉,背对着李墨阳,嘴里叽里呱啦喊着什么,似乎在指导那些相扑手,
训练场上热火朝天,沒人发现李墨阳进來,
“完全可以搞个偷袭么,”
李墨阳才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偷袭这回事,打赢了叫战略战术应用得当,
想到做到,李墨阳风驰电掣冲到那名教练背后,运气提神,大吼一声,沒等这家伙明白过味來,早就被李墨阳抓住练功夫,高高举在了头顶,照着几名相扑手扔了过去,
那名教练体重足有三百斤,竟然被看上去清清秀秀的李墨阳轻松提起來,扔石头般轻松砸了出去,四名抱在一起哼哈的相扑手措不及防,被从半空中掉下來的教练砸了个正着,
“咣当,唉吆……”六个肉墩子滚到了一起,全被砸晕了,
不过貌似肉多可以缓冲,那个教练竟然沒事人似的,喘息了一会,猛然醒过神來,爬起來,盯着李墨阳,
他这才明白,自己被一个瘦子给扔了出去,真是奇怪,
不过他早已恼羞成怒,哪里还去想对方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力气,如果不是高手,岂能如此轻松,
教练嘴里怒喊,冲着李墨阳冲了过來,庞大的身躯像头火车,
“靠又是这招,沒有新鲜点的,”
李墨阳冷笑,这一次咱换点新鲜的,
李墨阳轻松闪过,脚下一伸,直接将那个教练绊倒,身子倒下的一瞬间,两臂在教练肥厚的后背轻轻一推,那座肉山直接飞了出去,
相扑手,哪里是李墨阳的对手,或许在比赛场上,李墨阳这算是犯规,但在实战中,这就是成功,
这一次那个教练是脸朝下跌落在地板上,鼻梁骨当场被自己的体重加上冲力砸断,一张脸砸成了平板,鲜血四流,当场昏了过去,
其他十几个相扑手愣在了当场,不知道是咋回事,这帮家伙整天吃了睡,睡了吃,除了会相扑,抱着搞基,脑子里全是脂肪,分明是有人來踢馆的,半天了还沒想通,
李墨阳哪里会给这帮猪琢磨清楚的时间,他大喝一声冲了上去,
我草他天照大婶子的,他突然发现,沒地方下手啊,除非是那块兜裆布,
抓住兜裆布把这些肥猪扔到墙上去,貌似腥臊恶臭的,李墨阳怕脏了自己的手,
算了还是施展腿脚功夫吧,原计划中扔肥猪的游戏想法立刻掐灭,李墨阳发动了,
那帮肥猪也开始了行动,嗷嗷叫着猛扑上來,一座座肉山形成围墙,一股子人肉味传來,差点熏吐了李墨阳,
选择相扑馆不是个好主意,这帮家伙纯粹是一帮猪,
踢肚子,踢胸,踢腿,踢哪里都是一滩厚肉,效果不理想,算了你们那张胖脸就是咱的目标了,否则对不起咱这玉面飞腿小白龙的称号不是,
得,李墨阳这回电光石火之间,给自己搞了个江湖绰号,
名副其实,李墨阳腾空而起,两条腿在空中灵活摆动,“咣咣咣”,整个人身子就沒落地,十几脚已然拍上了那些胖脸,
漫天的后槽牙还有随之而出的鲜血在相扑馆半空中飞舞,而李墨阳早已轻轻落到一边,地上十几头猪脸肿的更像是肥猪,躺在地板上打滚哀嚎,人都踹迷糊了,除了能本能地哼哼唧唧,人早已神志不清,
沒劲!李墨阳都懒得再写“东亚病夫” ,刚想离开,又觉得不过瘾,那些白花花的肉身子吸引了他的目光,
嘿嘿,有了,一抹坏笑浮上嘴角,李墨阳上前提着胳膊拽着腿,一个个把这些相扑手人摞人,堆成了一座肉山,
打量眼前这座肉山一番,下面是四个肥猪当基座,头朝里,屁股朝外,八条大象腿分开,上面接着又是四个人,三四一十二,最顶上是那个依然迷糊的教练,
真想照下來发到网上去啊,李墨阳坏笑着离开了相扑馆训练场,
特娘的,还是不过瘾,吉野相扑馆门头上也是一块黑匾,李墨阳想了想,纵身一跃,摘下沉甸甸的牌匾,举起來对着门前的石狮子打了上去,
粉身碎骨,厚重的牌匾当场成了碎片,
李墨阳拍拍手里的灰尘,吹着口哨离开,我擦,王哥的出租车,还在那里等着自己,
真不错,真仗义,既然这样,那就继续呗,下一家,太轻松了,沒有规则的战斗,才是最过瘾的,
“既然这样,老王,去下一家,今天我不踢馆十家八家的不算完,”李墨阳眼中冒着邪火,
显然这次冒失的踢馆行动,激起了她心中那股冒险的基因,刺激的经历,如同吸毒一般,让他欲罢不能,
既然已经踢了两家馆,就不差剩下的七家八家,
“好嘞,这一次我就陪你疯个够,”
王哥刚才用手机抽空上了一会网,他惊喜地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