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我是台湾人。救我。一定重谢。”
李墨阳问:“台湾人。能走吗。”
台湾人急忙答道:“能。”
李墨阳从腰间拿出小刀。把两人身上的绳索解开。金发女飞行员活动一下身子。衣服完整。看上去并沒有受到过侵犯。扭了的脚踝似乎也好了。
不过那个台湾人貌似很吃力地站起來。浑身上下全是伤。这家伙肯定是吃了倭国人不少苦头。
李墨阳命令金发女郎:“扶着他。要不然一起死。”
纯正的巴黎郊区口音。让金发女郎一愣。立刻按照李墨阳的指示扶住了那个台湾男子。
李墨阳侧耳倾听一会。屋外沒有人走动。他推开房门。四处看看。回头一招手:“跟上我。”
三人出了门。向部落外跑去。
接下來很顺利。部落并不大。十几栋草屋。几分钟之后。三人來到了部落门口。
突然一间草屋里走出來一个黑人。肩头背着枪。他看到了三个人正在狂奔。最前面是一个金发白人女郎扶着一个黄种人脚步踉跄向部落外面跑。一个男子举枪殿后。
那个金发女郎和黄种人是俘虏。他们逃出了倭国人的牢房。黑人士兵明白过味來。大声喊起來。
喊声惊动了茅草屋里的其他黑人。纷纷冲了出來。
“妈的。被现了。”
李墨阳抬手就是一梭子。子弹不知道飞到了哪里。枪是好枪。就是有年头了。膛线都磨光了。
好在是近距离。那个黑人士兵在弹雨中还是中弹倒在了地上。其他的黑人端起枪來。开始猛扫。
李墨阳也不管那么多。一边倒退着。一边单手持枪扫射。右手顺势摸出一个弹夹。估摸第一个弹夹即将射空。轻轻扣动卡簧。弹夹脱落的同时。手里的弹夹卡进了枪身。射击继续。
单手换弹夹。
毫无影响AK狂扫。这一手惊呆了身旁的台湾人。
瓦图部落的民兵被弹雨压制住。纷纷倒地。一些民兵急忙藏身到隐蔽处。对着天空。还有不知道是哪个方向。一顿猛扫。黑夜里漫天的弹道。放开了烟花。
李墨阳嘿嘿一乐。传说中的非洲士兵开枪就是过狂欢节。纯属浪费子弹。终于见到了。
身后传來汽车发动的声音。倭国人终于出动了。李墨阳预感不妙。大声喊道:“快跑。快跑。”
金发女郎搀着台湾人狂奔。三人毫发未损跑出了部落。向着密林处狂奔。迎面是灰鸽。还有匆匆赶來的云豹等图图族士兵。
“这么快。我的狙击枪呢。”云豹问。
“先救人再说。”李墨阳一把夺过灰鸽身上那支保养得最好的AK。一招手。云豹等战士紧跟在李墨阳身边。掉头向密林里面跑去。
李墨阳让灰鸽接替金发女郎。金发女郎总算松了一口气。就这几步路。可把她累坏了。
李墨阳顺便问了一句:“会开枪吗。”
“会。”金发女郎肯定地回答。
“拿着。子弹不多。注意节约。”李墨阳把那支缴获來的AK扔给了女郎。女郎熟练地拉动枪栓。李墨阳很是赞叹。
人是跑不过汽车的。雪亮的大灯射过來。子弹也扑簌簌追着小队伍的脚步扫射过來。云豹的小分队出现了伤亡。
李墨阳急忙窜到了一边灌木丛中。对准來车一阵狂扫。接着又窜到了另外一个灌木丛。继续射击。
车灯熄灭。倭国人三辆越野车上的射击减弱了不少。但是弹雨也追着李墨阳而來。李墨阳加速狂奔。吸引对方的火力。
月光下來回漂移不定的身影。还有射击弹道。果然吸引了倭国人的注意力。他们冲着李墨阳躲闪的身影追了过來。
后面还跟着哇哇乱叫。不知道朝哪里开枪的一帮子瓦图族民兵。
“啪。”一颗子弹钻进了李墨阳身边的沙土里。暴起尘烟。
李墨阳一惊。这颗子弹绝非流弹。那个狙击手出现了。
李墨阳急忙趴在地上不动。过了一会猛然起身。快跑两步。猛然趴下。又一颗子弹呼啸钻进刚才藏身之处。
红外夜视狙击枪。
李墨阳察觉到不妙。正要想办法逃脱狙击手的追击。身旁窜过來一道身影。近在咫尺。李墨阳想也不想。一把拽过那个身影。摁在身下。扬起AK枪托子就要打。
“是我。”
身下传來法语。是金发女郎。李墨阳急忙抱住金范女郎连续翻滚。接连两颗狙击弹钻入刚才的藏身之地。
好险。
这一次算是安全了些。李墨阳和女郎滚入了一个土坑。子弹一颗接着一颗。狠狠地钻入土坑上面的泥土里。击起无数尘埃。散落到两人身上。
李墨阳紧紧地压着女郎不动。女郎也知道刚才自己的行动莽撞了。她也是被越野车上的弹雨追击到了这边。一米八几的身高。还不懂得隐蔽。自然是子弹追寻的目标。
好在被这个华人给救了。可是那些一直压着打得一颗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