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阳不知道,他的无心之举,他的一点点好奇,竟然引出了这么一个离奇的故事。
他愣了一会,急忙拿出手机打电话。靠,井下没信号。
“赵大爷,你稍微等一下,我上去打个电话,您慢慢吃,别急,我估计今晚有大餐。”
赵大爷愣了,这个小伙说什么他没听懂。
李墨阳急忙爬出井外,打电话,同时环顾四周。
在附近的一个丁字路口,有3个人正在路边忙碌着给人洗车,那个老于也在里面。胡盛嵩开着路虎正在那里洗车。一个穿着厚实的妇女拎着一盛满水的铁皮桶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晃晃手中的抹布示意洗车。
在擦洗车轮胎上的泥土时,胡盛嵩问她从哪来,她告诉胡盛嵩她来自焦楠一个偏远小村,和丈夫在这里洗车已经三四年了。
由于有了孩子,他们现在郊区的一个村子租了一间平房。
"以前,他就住在附近的井里。"
妇女指了指在不远处正在给一辆黄色吉普洗车的中年男子,那是她的丈夫,"白天黑夜就在这儿给人洗车,挣个辛苦钱"。
她最后告诉胡盛嵩,住在井里的人并不固定,有时多一些,现在也就剩下5个人了,都是在附近以洗车为生,。
天冷时住在井里,夏天由于井中闷热,他们都会跑到附近的一个小树林中去睡觉。胡盛嵩问及住在这里的理由,这位妇女摇摇头什么都不肯说,她以去换洗车水为由离开了。
不一会儿,她又拎着一桶冒着热气的水出现在胡盛嵩视野中,她走得很快,被风吹动的长发中有很多已经白了。
胡盛嵩没再问什么,只是感叹中国人太好养了,给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能活下来。
李墨阳打了半天,田军才接起电话。
“干嘛,才分开半天就想我了?我刚才带战士们训练去了,没带手机,有什么事?”田军在电话那端呼哧呼哧直喘气。
“大事!”李墨阳激动地不知道如何说好。
“屁大事,死爹还是娶老婆?”田军揶揄一句。
随即田军接着说:“小李子,我发觉了一个人才。”
“谁啊?”
“你舅子,罗杰,这家伙腿长能跑,而且我看他擅长格斗,另外在狙击方面也很有天赋,要不我搞一个指标,把他招进部队,现训练两年再大到我们狼牙来?”
李墨阳想了一会:“这可是件大事,我女朋友和她后妈对罗杰可上心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同意。”
“必须同意,这是为国争光出力的活!不行,强行征兵入伍!”
“得得,先别说这个,我被你带胡涂地里去了。我问你一件事,你父亲是不是叫田济民,他在越南战场牺牲的?牺牲那年你才7岁?”
田军在电话那头举着手机愣住,这些事李墨阳怎么知道的?从来没和别人提起过,李墨阳从哪里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问你是不是?给个肯定的回答。”
“是!我父亲牺牲时是营长,被越南俘虏给打死的。你怎么知道的。”田军继续问道,这件事必须搞清楚,李墨阳也太神秘了些。
“机缘巧合啊,我找了一个老兵,你父亲的副营长,是他给你父亲报的仇,把那些俘虏给杀了,但是他从此过上了悲惨的生活。唉。”
“你是说赵树槐赵叔叔?”田军激动非常,越战结束田家还和赵树槐联系过,但是过了几年却断了联系,等再去找的时候,赵树槐家已经没了,据说儿子的当兵死在国外,儿媳妇带着孩子出去打工,老赵上访,家里的房子都塌了,无从寻找,这么多年来他们一家都在找赵树槐,但一直没有音信,现在竟然被李墨阳发现了,这真是天意。
“你等等,我问问是不是叫赵树槐。”
李墨阳蹲下身子,探进井里大声问:“赵大爷,你大名叫什么?”
“赵树槐,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事,就问问。”
李墨阳决定给赵树槐一个惊喜,暂时保密。
“肯定确定以及一定就叫赵树槐,他就在我身边。”李墨阳回应田军。
田军急忙说:“看好老人家,别丢了,我马上联系我二伯,我爷爷,我妈妈,你现在的位置在哪里?”
“我现在信息城后面的花坛这边,路边有个洗车店,。”
“站那别动,我马上通知我爷爷,去接你们。”
胡盛嵩开车走过来问:“走吧,真不知道你和一个要饭的有什么好聊的?”
李墨阳故作神秘:“哥的世界是你想象不到的。”
“嗯,的确如此,你就是火星来客。”
“走吧,没事了,咱哥俩找个地方哈点小酒,吃点蛤蜊,庆祝一下。”
“额,这样,你忙去吧,车留下,我还有点事。”
“我擦,你这是要捲款逃跑的节奏啊。”
“切,你不说这句话,我还真把你当朋友。今天在崂